“這樣吧,繡女不擅賭,那麼我們就玩一個簡單的都可以參與的遊戲如何?”
“快說,快說。”中年修士興奮,激動。
繡女茫然。
“牌九,單雙,點數,百家樂諸如這些我想前輩也玩膩了,今天我們就玩一個簡單的猜有無的賭博遊戲。
這些是俗世之中的銀子,每人相同大小一粒,不能參與其他之處,只能在兩手任意一隻手中,而餘下的人不動用任何的修為,單憑運氣,猜測在那一隻手中。
三人迴圈,最高四分。
如果前輩排名第一,我們二人轉身便離去,如果我們二人之中有一人超過前輩,那麼我們二人之中就只能勝者走進去了。
不知道前輩敢不敢?”
龍野特意將敢不敢三字咬得重一點,說的語速也稍微的快了一點。
中年漢子依舊沉浸在龍野所說的遊戲之中,覺得有意思,不假思索的回答:“可以,但不許耍賴,我們都是重諾守信之人。”
“放心吧前輩,就您的實力,我們也不敢耍賴的。不知道前輩還有什麼補充的沒有?”
非常簡單的遊戲,雙手藏於身後,將小指頭大小的銀子藏於其中的一隻手中,然後讓剩下的二人依次來猜便是了。
龍野猜中年修士,中年修士在猜繡女,繡女猜龍野,這位一輪。
接著反過來便是,也就是每一個人兩次被人猜的機會,同樣有兩次猜其他人的機會,公平公正,簡單易懂。
中年人如同一個見到新鮮玩具的孩童一般,迫不及待,甚至於忽略了遊戲規則,但是遊戲規則似乎也沒有什麼差池。
第一輪龍野輸給了中年修士,中年修士輸給了繡女,繡女輸給了龍野,三人手中都有一分。
第二輪便是關鍵了,中年修士也表現出一個賭徒的狂熱,雙目赤紅,瞪得老大,甚至有點顫抖,激動。
龍野猜中繡女,再得一分。
繡女猜中年修士,中年修士得一分。
龍野和中年修士分數平齊,就看龍野最後的這一猜了,成,龍野獲勝,輸了回去。
中年修士激戰異常,甚至於臉上有著汗珠滾落,顫巍巍的在龍野緊握的雙手之上點來點去。
就在中年修士點來點去的時候,龍野的左手微不足道的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如果不仔細根本就很難發現,就是一個輕微的痙攣。
中年修士雙目放光,哈哈大笑,“小子還想詐我,從你踏上骨道開始,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有所茫然之外,接下來的很長時間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