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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你的傷也沒什麼了,怎麼不去上朝?”一天,我忍不住問他。

“我不喜歡做官,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就說過的。”他說。

“那你還考什麼狀元?”我檢舉揭發他矛盾的言行。

“不考狀元怎麼能娶到你?”他回答得理直氣壯。

“狡辯,你娶了我要做什麼,還不是……”我嚥下了最後半句。

“我娶你要做什麼呢?”他卻似乎沒有聽到我後面的半句,只是作勢想了想,才猛然自身後抱住我,然後用力扳轉我的身子,靠近我的臉,在我來不及躲閃和臉紅時說了句,“娶老婆當然是為了生娃娃。”然後,猛的吻住我。

那是一個開始只是淺淺觸碰的吻,很輕,在我唇上落下,癢癢的,我以為他在逗我玩,也不當真,只是下意識的閃躲,直到,頭被他自後面定住。

“別鬧”,我推他含混的說,結果推不動,卻給了他機會,加深了這個吻。

我不知道,只是唇齒之間的接觸,也可以讓人迷茫,大概是缺氧吧,一定是缺氧,因為我快不能呼吸了,只傻傻的看著他,感覺那一寸寸的侵佔。

“殿下,麻煩你下次把眼睛閉上,還有,一定要呼吸。”展轉良久,似是饜足了,他放開我,微微拉開彼此的距離,眼神也有些迷茫,片刻後,笑我。

“你——”我氣惱,舉手想打他,落點偏偏是他傷了的右臂,只能中途抽手,一邊推開他,一邊轉身往回走。

“永寧!”他放開我,卻在兩步外,重又抱緊我,將頭埋在我的髮間,任我掙扎,再也不放手。

書馨端了果盤正繞過假山走向水榭,猛然抬頭看見我們,愣了愣,竟飛也似的退了回去,我不免臉紅心跳,估計我們現在這姿勢,讓人覺得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可他偏偏又是我拜過堂的丈夫,我……

當我放棄掙扎之後,陳風白的手臂才略鬆了鬆,只是仍舊擁我在胸前,轉了轉身,讓我看在落日下鑲嵌了金邊的池水和半池碧綠的荷葉。

“等過幾年,咱們的孩子長大了,每天傍晚,就帶他們到這裡來,我陪你看日落,他們餵魚、採蓮蓬。”他在我耳邊喃喃的說著,感覺上如同夢一樣的場景,黃昏日落,水榭裡孩子笑語聲聲,跑來跑去。

“又胡說,哪裡有孩子。”我的耳朵,陣陣的癢著,臉色更紅。

“我們是夫妻,早晚會有孩子。”陳風白說的很坦然,“我們的孩子一定很出色,只是不知道,會像你多一些,還是像我多一些。”

“你今天可真是瘋了。”我終於爭脫開他的懷抱,不再理他,一路飛快的走回書房。

太陽落山,夜色轉眼瀰漫窗外,疏荷來掌了燈,又來送了茶和水果,我捧著書,卻看不下去一個字,陳風白剛剛的話讓我有些無措,我們成親幾個月了,雖然每天同床而眠,但是卻真的只是……今天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揣測,然後,煩躁不安。

“公主,這麼晚了,不回去歇著嗎?”疏荷第四次進來時,已經過了三更天了。

第三十五章

靜夜,我一個人睡在書房,這棟小樓臨水而建,最是清涼,習慣了身邊有人,夜裡翻身總是小心翼翼,自己醒了幾回,才覺得好笑。

是呀,被自己丈夫的一句可能是玩笑的親密話嚇得奪路而逃,夜不歸宿的妻子,不知道古往今來能有幾人。慶幸自己的身份此時是一個公主,偌大的公主府,幾十間屋子都是我的,想躲到什麼地方,就躲到什麼地方,想躲到什麼時候,就躲到什麼時候。

第二天起得很晚,自己在書房,沒人催促我要早睡早起,也沒人會在半夜侵佔我的地盤,但是,反而睡得不好,夜裡醒了幾次,天亮才朦朧的睡實了一會。

吃飯的時候回到臥房,陳風白卻不在,叫來書馨一問,原來是清早就上朝去了。

“怎麼沒聽他說今天要上朝?”我皺眉,他這些日子每時每刻都在我眼前晃悠,一時不見了,竟是覺得屋子一下就空空的,飯也變得沒什麼味道了。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只是駙馬爺今兒很早就起了,叫備朝服,到了時辰,穿戴了就出門了,”書馨想了想說。

“知道了。”我點頭,吃了些東西,終是覺得懨懨的,就躺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睡了一陣,迷迷濛濛的,臉上癢癢的,好像誰拿了狗尾巴草在我臉上陣陣的蹭,用手去摸,什麼都沒有,手收回來,就癢,如是者幾次,心頭火起,雖然眼皮粘膩,還是猛的睜開。

乍睜眼,其實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