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國帶著何雨水一眾孩子跟何雨柱夫妻齊聲道賀,把何雨柱二人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謝謝,謝謝你們!”
在為何雨柱慶祝之餘,李衛國還貼心地給何雨柱出主意:“柱子叔,如今您和蘭香姨兩人已經結婚,雖然不在院裡大辦酒席,但是喜糖還是要撒的。”
何雨柱一聽,覺得李衛國說的確實有理,便帶著陳蘭香拿著喜糖,從前院開始,一家一家地分發。
他們來到閻埠貴家,閻埠貴夫妻笑呵呵的迎接了何雨柱兩口子。
“柱子,恭喜恭喜呀!”
“三大爺,我們結婚不辦酒席,送過來一包喜糖孩子們甜甜嘴。”
“好好,還是柱子辦事周到,不過要是請我過去喝頓喜酒就更好了!”
閻埠貴那精明的小眼睛閃著期待的光,這一下午,他可是聞到了李家做飯的香味。
他可是聞到有雞有魚的,他想要是能跟著蹭頓飯也可以呀!
“三大爺,對不住,今天這頓飯都是李家大娘替我操辦的,我可是什麼東西都沒出,這是李家人的一片心意,今天不合適,咱改天再喝!”
聽見何雨柱這麼一說,閻埠貴眼裡的光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不過他也沒有死皮賴臉的非要過去。
最後還是識趣的沒再提喝喜酒的事,兩人放下喜糖,也沒多待就出了閻家。
“呸!連桌酒席都不辦,真夠摳搜的!”等何雨柱兩人走遠,閻埠貴狠狠的說道。
閻家的幾個兒女,在閻埠貴看不到的地方,一起撇了撇嘴。
心想說到摳搜,哪個也比不上你呀!鹹菜都能按根分,更不用提別的東西。
很快,前院幾家都發了一遍喜糖,夫妻倆一起來到了中院賈家門外。
當秦淮茹開啟門迎接兩人進屋時,她看到跟在何雨柱身旁的陳蘭香,穿著時下最流行的紅格子呢子大衣和黑皮鞋,打扮得像個城裡人,眼中滿是羨慕。
她想起自己從結婚到現在,賈東旭從未給自己買過一件衣裳,心中一陣酸楚,暗自後悔當初選擇了嫁給賈東旭,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
“賈嫂子,我們結婚不辦酒席,送過來一包喜糖,給孩子們甜甜嘴!”
“柱子兄弟,恭喜你新婚快樂!”
雖然心裡羨慕陳蘭香,秦淮茹還是笑著的恭喜了何雨柱一聲。
結果何雨柱拿著喜糖的手還沒有遞出去,棒梗就一下子衝了過來搶了過去。
這一舉動,直接嚇了陳蘭香一哆嗦。
何雨柱臉色一下子就變黑了,大喝一聲:“棒梗,你小子能不能有點規矩!”
棒梗拿著喜糖,一邊跑一邊大喊道:“傻柱,你結婚為什麼請我們吃席,你真沒良心!”
“棒梗,你小子用擦屁股紙擦得嘴呀!說話這麼臭,我請你吃席,你家有錢隨禮嗎?”
“傻柱,你說你結婚不應該請我們吃頓好的嗎?大家都是街里街坊住著,你倒是好意思結婚不辦酒席!”
賈張氏早就看傻柱不順眼,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的數落了傻柱一番。
“賈張氏,你嘴裡吃屎了,你才傻呢!
再叫我傻柱,我真揍你一頓!
還想吃我結婚的酒席,想屁吃呢?
當初賈東旭結婚的時候,我替你家做酒席你都沒有請我吃頓飯,你都好意思,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陳蘭香還是第一次見這麼不講理的人,看著賈張氏奶奶倆眼裡都是厭惡。
尤其是賈張氏身邊,坐著的那個男的,兩眼像傻了一樣盯著她看,真是討厭。
陳蘭香鄙夷的瞪了那人一眼,拉了拉何雨柱說道:“雨柱,別跟他們說了,我們走!”
說完,她拉著何雨柱就往外走。
秦淮茹自然也看到了賈東旭,那盯著陳蘭香垂涎三尺的模樣,心想賈東旭怎麼能這樣盯著人家媳婦看呢?真下流!
然後她也不由自主的瞪了賈東旭一眼,而這一眼卻被賈張氏看到了,賈張氏誤以為秦淮茹在瞪她。
這一下子就點燃了賈張氏壓抑幾天的怒火:“好你個秦淮茹,你竟然敢瞪我,我不活了,老賈呀!兒媳婦不孝順呀!她都敢瞪婆婆嘍!老賈呀!你快上來吧!把她帶走吧!……”
何雨柱兩口子剛出賈家,賈家就傳出賈張氏招魂的聲音。
何雨柱笑著給陳蘭香介紹說道:“賈張氏就是個農村的潑婦,撒潑打滾她最擅長,不過媳婦你不用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