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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走,你在逞強。”

席向晚躲過一個,身子一仰握住後面人的棍尾用力一帶,右手落在那人的喉頭,喀一聲,那人淒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震得所有人都是一驚。

“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在逞強嗎?!”

確實不像……這女的確實能打……= =

席向晚朝她大吼:“走!”

“……”

席向晴不敢走,她怕她真的是在逞強,把她一個人留下來做掩護這種事……有志青年都不幹這種損事。

風聲,從背後傳來,席向晚就著低頭的姿勢又縮下兩寸,刀滑過的銳風就這麼擦著她的頭皮掠了過去,她的眼睛亮了亮,橫肘砸到後面一人的胸口,拗著他的手腕把刀鋒折轉回去,沒入他自己的手臂裡,那人殺豬般地撕叫起來,滾燙粘膩的血液流出來。

“席向晴!走!”她一把推她走,咬牙怒道:“不會打就不要留下來拖累我!你已經連累我爸爸死了,不要連我也一起連累!”

這種時候,激將法仍是最有效的。

席向晴眼睛黯了黯,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就按著她指的方向,奪路狂奔。

席向晚一個人纏住他們,席向晴也不是笨蛋,趁著她的掩護,一路狂奔至摩托車旁,大口喘著氣發動車子,用力踩下油門。她要快一點,再快一點,只要喊到人過來席向晚就可以脫身了。

眼看到手的人就這麼飛了,打手們都

40、Violence(1) 。。。

怒了,老大罵道:“我總有一天要你的命!”

席向晚嗤笑一聲,“那你現在殺啊,難道今天狀態不佳嗎?”

被她這麼一激將,那些原本準備開車去追席向晴的人都不追了,所有人都瘋了似的揮舞著刀子匕首和鐵棍朝她砍了過去。

……很好。

向晚心裡撥出一口氣,席向晴沒有危險了。

其實仔細想一想,她會出手拼命想救席向晴,也不是因為‘保護市民我很光榮’這種高尚無私的想法,也不是因為‘我是女主所以我要偉大地犧牲自我’的覺悟,更不是因為席家之類的原因。如果要說她和席向晴已經放下過去親如一家,那絕對是謊話。

動手的一瞬間,席向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豁出命去趟這趟渾水。只是看著席向晴唇寒齒亡,她會有一點點不忍,畢竟明白這個人的心境已經蒼蒼,哭與笑都已不會,即使勉力再嘗試著和人相處,怕是也拿不出豔若桃李的情分了。

席向晴,這個人是爸爸不惜把命抵上也想從深淵中拉她回來的人,席向晚咬牙:就為了這一點,她就不想看見她有事,不想為爸爸的過世而不值。

迅速把頭髮紮成高聳的一束馬尾,套上髮圈動作熟練地紮緊,以一敵多勢必是場苦戰,她此時此刻能選擇的也只有一條路:豁出去拼了——!

……

夜色徹底沒入黑色,夜風徹骨的冷,光與影凌亂不堪。

獨自打群架很考驗一個人的心力和身體,心理承受能力一定要強,不能動搖一分,腦中絕對不能有‘我不行了……’這種想法,這個過程是一條絕路,她自己也看不見自己走到了哪裡,喊一喊,也沒有人回答,很寂寞的。

輸和贏之間的界線很模糊,不斷的打倒與被打倒,就好比黑與白之間有無數種無數種灰,走過灰色地帶的歷程才是最艱難最痛苦的。

地上零零散散躺著十來個男人,統統捂著腹部叫痛爬不起來。席向晚出手凌厲且準,只中要害從沒有多餘的動作,這樣的好身手若非經歷過時間的沉澱與一心求上的心念,斷然是練不來的。

席向晚深知,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存有‘不求傷人,但求自保’的保守想法,她只有一個人,如果再畏首畏尾瞻前顧後,那就只有死路一條,而且她不傷人,別人可不見得會同樣手下留情。

二十六歲,血氣方剛,一時間拼起命來,對方竟無法將她一人順利拿下。一番混戰下來,席向晚知道自己肯定是捱了刀了,但這時候完全感覺不到到底是哪個部位受了傷,血從手臂上滴下來,也不曉得到底是自己的血還是別人的血,唯一的念頭就是:拼了拼了!展現人民檢查戰鬥力的時候到了!= =

敵眾我寡,傷一千,自損八百。

面前又上來兩個人,席向晚躲過了其中一個,後腦卻被另外一個人砸中一棍,眼前猛地一黑,踉蹌地跌了出去。

這一棍不輕,她身上挨的其他刀也不輕,但都沒有這一棍來得厲害。後腦被狠狠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