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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節 偷香

這是夢中,一切都是虛幻,是假的。然後,毫無顧忌的與該男子交往,再然後就是更進一步的身體親密交流。據說,那些感受很真實,就像親身經歷過一樣。尤其是插進去和拔出來的時候,身體觸感非常明顯。等到醒來,渾身上下都大汗淋漓,床單和被子全部溼透。

請注意,這是假的,絕對是假的。

因為床單上沒有絲毫落紅。

這很關鍵,也是眾多官宦人家女子在醒來之後確認的重點。從此,她們對類似的夢樂此不疲,甚至到了為求同樣的夢,想要在夢中看到那個英俊帥哥,在閨房裡焚香禱告的變態地步。

既然是假的,那就意味著做什麼事情都可以,說任何話都不用顧及別人的感受。

只是有一點,任何做過這種夢的女子都沒有告訴外人:醒來以後的床鋪被窩,瀰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騷臭味。

由於這是女孩子之間的秘密,知道的人其實很少。

楊天鴻不可能分分秒秒都呆在玲瓏寶鎖裡。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黃世仁在這件詭異事情裡扮演的角色,他也沒有高官顯貴身份的女友閨蜜。

直到有一天,黃世仁笑嘻嘻地遞給他一本手抄的書,楊天鴻才知曉整件事情來龍去脈。

那是一本厚達數百頁的訂裝書。

黃世仁還是那副點頭哈腰的模樣,表情和言語卻很認真:“這是我獻給主人您的一份心意。一份禮物。”

隨手翻開,裡面的內容讓楊天鴻觸目驚心。

“前日,計婉兒來找我,說是平悅候龔家催她今年早些日子過門。婉兒一直哭哭啼啼,說是寧死也不願意嫁去龔家。不過,這種事情哪裡又是她自己說了就能算的?她爹是建極殿大學士計澤。聽說,早年間計家很是貧寒,若不是計家祖上與平悅候乃是故交,從龔家得了一筆銀子上京趕考,計家無論如何也沒有現在的風光。這門婚事乃是計家祖上與平悅候幾十年前就定下的娃娃親。我知道婉兒一直看不上龔家三少爺。覺得那就是一個粗鄙不堪的武夫。然而事已至此,哪怕她再不願意,也得嫁過去。”

“天下間若是有哪個女人必須被稱之為“賤貨”,那一定就是吏部左侍郎的侄女梅華。昨日踏青郊遊,路上偶遇左侍郎家的車駕,梅華那個賤貨厚著臉皮也要加入進來。她那雙眼睛本小姐我看了就覺得生氣,一直停留在戴公子身上。此女真正是沒臉沒皮,也不知道她爹究竟是怎麼教出來的。前前後後,一直膩在戴公子身邊。一會兒裝作腳疼,一會兒說是天熱口渴。硬是把戴公子支使得團團轉。要我看,梅華這個賤貨一定是發春了,簡直比街頭賣笑的娼妓度不如。以後見了這種人,本姑娘我還是走遠一點。原本還覺得戴泉他爹身為光祿寺少卿,家教應該很是嚴厲。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哼!這種男人。白送給本姑娘也不要。”

“昨天晚上,整個院子都能聽見三姨娘哭喊慘叫的聲音。就連到了天明,也尚未消停。楊嬤嬤說。極少有婦人掉孩子的時候有如此疼痛。這不正常,一定是給三姨娘喝的落子湯有問題。可是不應該啊,藥方是大太太親自去太醫院院判那裡求來的。葛院判是出了名的慈悲心腸,怎麼可能弄出一副如此狠辣的藥方?楊嬤嬤一直笑我傻,說我什麼也不懂。她還說,給姨娘之類女人服用避子湯的事情,在大戶人家很常見。京城裡各家高官顯貴,後宅總有幾個女人喝過這種東西。這次的事情,其實也怪三姨娘自己。非要存了為爹爹剩下一男半女的狡猾心思,惹得大太太震怒。昨天晚上那碗落子湯,是真正的虎狼藥。弄掉的,不僅僅只是三姨娘肚裡的孩子,說不定,她從此以後,再也不會生育,甚至連能不能安安穩穩做個女人都成問題。”

楊天鴻慢慢合攏手中的書,用嚴厲目光注視著滑頭滑腦的黃世仁,問:“這裡面寫的都是什麼?”

黃世仁的笑容很猥瑣。他帶著狗腿子特有的招牌媚笑,快步走到楊天鴻身邊,翻開手抄本第一頁,指著楊天鴻剛剛看過的幾個條目,順序解釋。

“這第一條,寫的乃是廣平知府在京居住女兒陶靜霜。陶家與建極殿大學士計家交好,計澤的小女計婉兒與陶靜霜是閨中好友。兩個人無話不說,計婉兒與平悅候龔家自幼訂了親,如今卻是有了想要悔婚的念頭。呵呵,這種事情很常見。私下裡,計婉兒說不定早就把平悅候府恨得咬牙切齒,罵了個狗血淋頭。”

“第二條,寫的乃是禮部尚書之女袁南雙。此女向來心高氣傲,也頗有才名。她的族兄袁晗與光祿寺少卿之子戴泉是好友,幾人相約外出踏青,途中偶遇吏部侍郎之女梅華。袁南雙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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