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我怎麼會在你這的?”
蘇遇眼底閃過一道光,有點神采飛揚的味道,看得出來他心情明顯很好,笑著道:“自己想!”
她瞪了他一眼,腦中模模糊糊地浮起後來的影像。
那一紮酒喝進去之後,她整個人都處於混沌狀態了,只覺眼前一切都在搖晃,然後不知和誰玩起小蜜蜂來,之後的意識都是斷斷續續的。
她問:“我昨晚是不是吐了?”
蘇遇臉一黑,“你說呢?”
她不好意思地說:“我記得不知誰給我個盆,讓我吐在盆裡。”
蘇遇不滿道:“你先吐了我一身怎麼不說?”
記憶中她吐了小半盆,吐完之後就舒服了,感覺床很軟很舒服,閉上眼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之中記得自己一直哭,有人拿著熱毛巾不停的替她擦臉。
睡了不知多長時間,被尿憋醒,迷糊著睜開眼就往洗手間奔,門卻怎麼也推不開,裡面居然走出個人來,她以為是寧靖,被他拉到洗手間後,想也沒想,脫了褲子坐下就解了。
解了之後想到自己還沒洗臉刷牙,對面板不好,三兩下就把衣服脫光,開啟水蓬頭就往身上衝;然後寧靖沒幫她調好水溫就逃似的衝了出去,她也沒在意,水先是涼的,她冷的直哆嗦,連忙將水龍頭打到另一頭去,又燙的直叫喚,腳下一滑,‘咚’一聲就在洗手間內摔了個四腳朝天,差點把她骨頭都摔散架。
寧靖聽到聲音,緊張地敲浴室門,問她怎麼了。
她疼的眼淚直流,叫都叫不出來。
寧靖開啟浴室門一看,嚇了一跳,連忙扶她起來,她卻死皮賴臉的就抱上他,小孩兒似的委屈地掉眼淚,嚷嚷著要洗澡,最後不知怎麼著寧靖衣服也溼透就一起洗了。
被抱進房間後,她就一直抱著他不鬆手,兩人就這麼睡了一晚。
中間還有好多情景她都想不起來,可光是想到的這些就夠她無地自容的。
敢情昨晚上那個不是寧靖,而是蘇遇。
她臉窘的通紅,吶吶道:“那……那我們沒發生什麼吧?”她突然想到什麼,鬆了口氣,“你說你還是處男!”
蘇遇臉一下就黑了。
她不自在地撓撓脖子撓撓被,尷尬地呵呵笑道:“我說我身上怎麼跟車子軋過似的疼,原來是昨晚摔的,呵呵,呵呵,不好意思哈,累了你了!”說到後面,她簡直是無地自容了。
累了人家一晚上不說,還誤會人家。
她囧的臉紅,“那你幹嘛說什麼我折騰了你一整晚?”她一頓,可不是折騰了一整晚嗎?又尷尬道:“這詞用的,能不讓人誤會嘛,而且醒來兩人都光溜溜的……”她小心翼翼問道:“蘇遇,我們……沒發生什麼吧?”
蘇遇像被拋棄的小媳婦一樣,哀怨地瞅著她,瞅著她心底愧疚感騰騰上升,彷彿自己是個拋夫棄子的負心漢,罪大惡極。
可對待這個問題,蘇遇卻閉口不言,只睜著一雙明淨的眸子,好整以暇地望著她,似笑非笑。
那表情讓她頭皮頓時都麻了起來,慌亂地問:“蘇遇,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蘇遇輕聲道:“如果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怎麼做?”
沈年華嚇了一跳,“開什麼玩笑?”
蘇遇看著她,眼神裡漫漫無際的荒涼與孤獨。
他眨了下眼睛,眸內頓時星星點點的升騰起溫暖的笑意,耍賴地說:“我是處男,你要對我負責的!”
語氣認真的彷彿賴上她的感覺。
他的眼神就一張密密的網,將她牢牢困在網內越掙扎越緊。她不知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心中慌亂的如同飄蕩在海上小船,慌張地問:“蘇遇,你什麼意思?”
蘇遇的眼神突然一變,極具侵略性,他懶懶地做起,身上的杯子劃到腰際,露出精壯裸|露的身體:“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蘇遇,你……你什麼玩笑?”她用被單裹住身體收了晾著的衣服,也不管幹沒幹就趕忙穿在身上。
蘇遇起身,被被子遮擋的身軀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她被他看的手忙腳亂,閉上眼窘迫地喊:“蘇遇,你快把衣服穿上!”
蘇遇很無辜,“你昨晚都看過也摸過了。”
沈年華穿衣的動作一頓,臉上盡是尷尬的神色,很無奈道:“蘇遇,昨晚不過是個誤會。”
蘇遇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抱住渾身僵硬的她,頭埋在她肩胛處用下巴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