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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始的。

早在這一年的5月,劉伯承在中共軍事學院第二次代表大會上,在全面總結學院工作的同時,就提出了防止與反對教條主義的問題。

8月,劉伯承赴京出席黨的七屆七中全會和“八大”預備會議,從北京三次寫信給院黨委,明確地表示:“我們學了5年多的東西,總算有了幾條,教條主義的思想有些發展(即將蘇聯經驗搬用過來),這是合乎情理與事實的。在學習五個檔案中,反主觀主義(即教條主義與經驗主義),著重反教條主義是對的。”

9月4日,劉伯承又一次寫信給院黨委,提出反對教條主義的方法。他說:“在檢討時必須發揚民主,進行恰如其分的批評和自我批評,肯定那些是對的,就繼續發揚;否定那些有錯誤和缺點的,就改正。不要過分追究個人責任,作過火的鬥爭??如說有錯誤,那是院長、政委主要領導青的責任。”

由此可以看出,劉伯承對於反對實際工作的教條主義傾向,態度是明朗、誠懇的,是實事求是的,也是勇於承擔責任的。

從9月10日開始,軍事學院黨委學習五個檔案,進行思想整頓。10月上旬,劉伯承在出席中共”八大”會議之後,回到南京,主持召開了院黨委擴大會,總結檢查全院工作。並召開戰役系學員座談會,聽取對學院工作的意見。

當時,學員反映比較強烈、意見比較集中的問題有兩個:一個是“6小時一貫制”的課業制度,感到不符合中國人的生活習慣,吃不消;一個是“三堂會審”的考試製度,感到太緊張,太嚴格。當初,劉伯承堅持制定這兩項制度,出發點是對學員嚴格要求。讓學員學得更多一些、更好一些。他考慮,學員都比較年輕,大部分在30歲左右,應該讓他們多學點東西,這於國防事業,於他們個人成才都有好處。後來,在執行過程中,由於學員們一再提出意見,劉伯承曾多次派人到地方高等院校調查,不斷加以改進。例如,在上午4小時課後加一餐點心,解決“吃不消”的問題。這次,根據學員們的意見,對這兩項制度又做了更大的改動,把“6小時一貫制”的課業制度改為8小時學習制,在考試方法上,進一步增加了考查學員理論聯絡實際能力的內容。還對教材內容、講授方法也進行了改革,受到學員們的普遍歡迎。

類似這些實際工作中的問題,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是在所難免的,一經發現,也是能夠很快糾正的。關鍵是要有個實事求是的態度。在院黨委和劉伯承的領導下,軍事學院學習五個檔案的初期,糾正實際工作中的教條主義傾向,正是堅持了這種態度,所以取得了較好的效果。

由於在長期革命戰爭中身體受到嚴重摧殘,加之6年來創辦軍事學院的日夜操勞,64歲的劉伯承越發感到精力難支,腦子、眼睛都出現病症。於是,他向中共中央軍委請假治療,並建議由陳伯鈞代理院長,鍾期光代理政委。

11月6日,劉伯承赴上海就醫。臨行時,他對學院的其他領導人感慨地說:“看來,今後我只能當個名譽院長囉!”

治療過程中,劉伯承仍念念不忘軍事學院的工作。他拖著病殘的身體,多次給院黨委和陳伯鈞、鍾期光等人寫信。在信中,他或提議:“戰史系的訓練計劃,必須靠我們本身根據目的、物件作出,不要多靠顧問”;或囑咐:“對《原子化學條件下的戰役戰術》一書,請組織翻譯,準確譯出,我可作校正,這於國防事業的研究太重要了。”

早在1954年12月初,他曾應蘇聯紅軍的邀請,與國防部長彭德懷等人一起,赴蘇聯參觀蘇軍“在使用原子彈條件下軍進攻戰鬥的實兵演習”。在整個演習過程中,他看得十分仔細認真,對一些有疑問的地方還直接用俄語向蘇軍有關人員詢問。因為他感到,自從1945年美國在日本長崎、廣島投擲原子彈以後,原子化學武器的研製和使用已經進入了新階段,對未來戰爭必然產生極其重要和深遠的影響。回國後,他給軍事學院的全體教研人員和高階系、戰役系的學員做了長篇學術報告,介紹蘇軍原子化學武器的裝備狀況,闡述在原子化學條件下諸軍兵種協同動作的重要性,強調在原子化學條件下作戰,尤須加強集中統一指揮,提高各級指揮員的軍事、政治素質。他還把從蘇聯帶回的這本《原子化學條件下的戰役戰術》一書及其他一些資料交翻譯室,讓他們翻譯出來。由於各種原因,這件事一直沒有完成。這時他在病床上突然想起來,就立即寫信催促。拳拳之心,可嘆可欽。

在1956年12月下旬的一封信中,他又就開展學術研究,以及反對教條主義等項工作提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