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度數相差不遠。」隨即便灌了一口。
「……」池仲絺倒是沒說話,默默地吃了一片奇異果。
Clement只是很不經意地瞥了他一眼:「不過清酒比啤酒貴很多就是。」
「……。」良久,池仲絺說:「好吧,你要這樣說也可以。」
Clement很隨意地聳肩擺手:「OK,我不跟你爭辯。」
然後便是一串灌酒和開罐的動作。
池仲絺看著,終於不禁問了:「你發生了甚麼事?」
「也沒甚麼,每天也有事發生。」
小心翼翼地:「呃,不太好的事?」
「也算不上好不好,端的要看你怎麼看。」
「呃,就性質而言,比較負面的事?」
「嗯,所有的事,就性質而言都是可敬的。」
於是池仲絺受不了地說:「別這麼襌了,就是不太順利的事。」
「這也不禪,只是中學是背過的課文,有篇好像是梁啟超的,好像是這樣子。」Clement淡淡地說,試圖轉移話題。
池仲絺可是池仲絺卻忽然鐵了心要問下去:「別跟我說甚麼《敬業與樂業》,我是說,你的問題。」
「哦,」Clement低下頭,沉默,好像也真的不想再糾纏下去,然後靜靜地敍述了他和Gloria之間的事。
聽著,池仲絺其實是竊喜的,他知道這樣很討厭,如果是真心喜歡他的話,不是應該為他的失落而難過麼,可他卻為失去情敵而高興,果然,人是自私的,起碼他是。
然而,Clement卻不知不覺越喝越多,終於,他醉倒了。
當夜幕初臨CH24
池仲絺承認,他是故意的,沒錯,是他主動勾引的。
說甚麼只要看看就可以,其實,只要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想偷取更多。
只要不被發現就可以了,當時,他是這樣想的。
所以,當他扶著半醉的Clement入房,安頓對方睡下後,看到對方毫無防備的臉,他忽然生出一個從沒想過的念頭。
吻下去,吻一個男人。
Clement的睫毛如羽扇般濃密纖長,在月色中投下一扇翦影,秀美的唇異常的勾人。
於是,池仲絺真的吻了下去。
Clement很自然地回吻,雙手環抱著他。
於是,彼此的吻愈加激烈。
池仲絺承受不了,呼吸不穩。
然後Clement順勢翻身,覆在池仲絺身上,再一次加深這個吻。
池仲絺情不自禁地閉上眼。
Clement在主動吻他,是做夢吧,一定是。
忽然,這吻嘎然而止。
空氣一下子冷寂下來。
池仲絺疑惑地張開眼。
他看到對方的眼神,清醒、冷洌。
他的心一下子如同墮下冰淵。
原來,他並不是全醉了的。
彼此就這樣,一上一下地凝視著。
然後Clement若有似無地,閃過一抹苦笑,後退。
池仲絺一下子拉著了他,傾身向前,伸手緊緊地環抱著他,不顧一切地吻住他。
Clement沒有反應,池仲絺只是鍥而不捨地吻著,Clement別開了臉,嘆息,輕聲地說了一句甚麼,然後猛地抱住了他,解他衣衫。
「是你要我這樣的。」
大概是這樣子吧,池仲絺也沒有認真細聽,也不想理解,事已至此,他只想豁出去,在這場鏡花水月中撈取一點點餘夢。
是的,是他主動的,是他勾引他的,是他在對方清醒過來的那一瞬,拉他入夢的。
是的,一直都是自己找的。
很痛,當對方進入他時,他只有這種感覺,沒有幸福的感覺,有的只是茫然,他真的進入了自己的體內,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他真的在他體內麼?
他不肯定,因為他看不到對方的樣子。
他被他翻過身去,在他面前的只有令人窒息的枕頭,沒有任何潤滑與適應,只有純粹的插入。
對於Clement而言,這只是一場酒後單純的發洩,帶著一點連日來的失落。既然只是發洩,也就沒必要前戲,也沒必要調情,物件也不重要。
這只是醉後的Clement在進行他一貫徵歌選色的生活而已,在對方再一次接近後,他僅存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