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風流倜儻,齒白唇紅的俊俏男子不是逸真又是哪個?
邵瑾撩袍子往裡便走,拿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著她,道:“蓮兒痴了不成,見夫君也不上前招乎?”
那蓮娘原是個通房丫頭,十五六歲時給逸真破了身子,因著是邵瑾第一個女人,又生子有功,就破例做了妾氏,說來到比三郎還長二歲,已是二十三、四光景。這樣大的年紀,容貌雖說姣好溫婉,卻遠非青樓豔妓、梨園名伶可比,如果不是生了兒子,邵瑾早忘了原來還有這麼一個女人。
蓮娘高興的什麼也似的,忙叫人收拾的桌椅光鮮,整治美酒餚菜,兩個坐在一起,親熱絮話。
邵瑾握著她一手,裝著面帶愧色,道:“這些年來,忽略了你們母子,實乃是我之過錯,我兒梓謙現在何處?可叫來與我瞧瞧?”
婦人見他提起幼子,又是感動,忙讓人去喚,由奶孃領了來見。
這梓謙只比梓逸晚生兩月,也是七歲光景,雖說是得不了寵的遮子,卻長得眉目如畫,十分可愛齊整,三郎見了也是喜歡,又細問現在讀些什麼書,識了幾個字。
梓謙伶利機敏,見父親問話,不怯不諾,一一對答。
邵瑾大喜,因著美事將成,心中快活,當晚便在這邊宿了,蓮娘本是個識情斷欲的婦人,幾年來未逢雨露,獨守空閨,那美男子似的逸真在旁邊歇著,呼吸都似帶著魔力,哪有不動春心之理,便厚著臉摟著他索起歡來。
邵瑾今日與姽嫿兩赴巫山,甚為饜足,本不欲再與婦人交合,但轉念一想,她陰內久曠,也是可憐,又因有事相求,便打起精神雲雨。
蓮娘貼著他身子蛇一般的扭動,身子火似的燙人,陰滬早已是溼漉不堪,手握住他那粗大的物事又是擼捏套動又是吸吮含咂,頗費了一番功夫,方才硬了,只見那物青筋橫張,沈甸甸甚是粗大,婦人一見歡喜,連忙仰躺承迎。
邵瑾翻身壓上,分了兩條腿,挺著肉具插送進去,那玉門花|穴初時到還緊湊,於抽送間吞吐吸納,不過半刻便被Yin水沖垮,收縮不力,滑膩不堪,更是毫無抓握之感,邵瑾拿來錦帕揭了兩次Yin水,也不甚頂用,便覺得無趣,只不過應付了事,輕抽淺送,旋轉盤磨,怎麼省力怎麼來。
那蓮娘到是舒服,只覺那Rou棒碩碩長長的一根,很是充實,把陰滬塞得滿滿的,每一送都像是送到人心尖兒上似的顫,頗為得趣快活,眼睛半閉微睜,哼哼唧唧的吟著,道:“真郎可快些個,再深此個,蓮兒受得住,盡情搗撞便是。”
邵瑾便全當伺候一回女人,聳起屁股全力搗撞抽送,次次盡根沒腦,Gui頭兇狠的往花心深處鑽刺,把蓮娘送得是死去活來,骨毀筋疲,直叫沒命,一連洩了幾回身子,汗透床褥,吁吁的喘著氣。
邵三郎見蓮娘爽利了,更是想念那如花似玉的小嬸子,如果此時他那陽物是在嬸子花|穴裡,壓著那樣的絕色美人抽送,他早要洩出幾回陽精,舒服的神仙也要羨慕。
他嘆一聲,翻下身躺著,由婦人為他擦拭乾爽。
蓮娘也是奇怪,便問:“真郎怎久也不洩,是不是蓮兒伺候的不好?”
邵瑾一捏她下頜,調笑道:“小蓮兒春水氾濫,可不是淹死個人兒了。”
蓮娘一羞,又是低頭幫他吮咂,把個粗硬的陽物放在嘴裡套動,舌頭來回掃刷,舌尖舔揉龜稜,時而點戳龜眼,口手並用,使出渾身解數,只那物仍是昂挺,久久不洩。
“算了,睡吧。”逸真也是沒這心思,摟著她並頭倒了,想:這股子火,只怕要算在嬸子頭上,一般的女人怎麼消得下去。便也不去為難蓮娘,並股睡了。
次日一清早,邵瑾起床穿衣,對忙著伺候的蓮娘道:“我見暮允叫梓逸常去西院走動,為著是討忠貞夫人的好,他為人機智,最善心計,我們不如效仿,也送梓謙去,聽說忠貞夫人於琴棋書畫一道,頗為精通,總不會有什麼壞處。”
蓮娘不察,只道邵瑾開始重視她母子兩個,十分高興,連聲應了,道:“蓮兒不過是一婢妾,恐汙了夫人眼睛,此事還要姐姐出面,方不失禮。”
邵瑾道:“你且寬心,曉嬋那裡自有我去。”想了想又道:“這幾日還需與梓謙多做道理,勤練書畫,便叫他每日來我房裡請安吧。”其實是他和孩子不相熟,怕梓謙不肯把事情辦得和梓逸一樣妥貼。
婦人自然歡天喜地,人也精神起來。
再說這位馬氏曉嬋,進邵府三年,未添一男半女,雖說也怪男人遊歷花叢,不常在自家耕種,可這生兒育女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