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什麼也沒留給她,真有點不近人情。”
“或許他們並不那麼親密吧,”貝利說。
金看著他。“你對這個家庭瞭解多少?”
“艾迪和我經常見面。我們一起打獵,我去看過他的幾場重現演出。他也到過匡堤科,參觀了聯邦調查局總部。事實上,埃米莉和博比也參觀過那裡,和梅森,那位管家一起。我擁有艾迪的幾幅作品。桃樂絲幫我在薛倫斯維爾找到房子。艾迪的父親去世後,我花了一個下午配著他。可以說那對他打擊很大。我在想他更關心這件事對他母親的影響。”
金點點頭。“是的,不可能是他殺死自己的父親。他和我們在一起。”
“而朗達泰勒、康尼和潘布魯克被殺時,他正在外參加南北戰爭重現的演出,”貝利說。
“那桃樂絲呢?”米歇爾問。
“我們查過。她也是清白的。”
“也是在博比貝特死的時候?”金問。
“她說自己正開車趕往瑞查蒙德,準備參加第二天上午的一個會議。”
“獨自一人?”
“是的。”
金說,“這麼說她實際上並沒有不在場的證據。說起桃樂絲,你跟她熟悉嗎?”
“正如我說過,她是我的房產經濟人。但我並不認為博比的死會讓她哭暈過去。”
“婚姻幸福嗎”米歇爾問。
“艾迪愛她,這我知道。但我不清楚反過來怎樣。實際上,在我們之間談這事,如果她有什麼出軌的行為,我也不會感到吃驚。”
“薩凡娜說父親死時她在家裡。確認了嗎?”
“我問了僕人們,但他們那時候都已經回屋了,除了梅森,但他記不清是否看見過她。我們跟她談話時,她看上去狀態不是很好。我得再去問問她。”
《死神計時遊戲》第四十三章(二)
“因此她仍然有嫌疑了。那博比和埃米莉怎麼樣?”金問。
“他們怎麼樣?”
“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得到訊息,三、四年前,他們曾為博比到處跟別人睡覺而發生過一次激烈的爭吵,你會感到驚訝嗎?”
“不。他一直有那個壞名聲。有些人認為他已經過了那個年齡,但狗改不了吃屎。”
“這可能是她殺死丈夫的一個極好的動機,”米歇爾說。
“有可能,”貝利說。
“埃米莉又怎樣?”金問。
“什麼,她也跟別人睡覺麼?”金點點頭。“不,絕不可能,”貝利大聲說。
“梅森看上去確實很在乎埃米莉,”金說。
“我不懷疑他會那樣,但他不是她的情人,永遠也不是,如果你們指的是那個的話。”
金盯著貝利看了幾秒鐘,決心換個話題。他瞧了瞧威廉斯。“西爾維婭完成了朱尼爾的屍檢嗎?”
“是的,”威廉斯回答,他的頭痛好了許多,已經吞了一塊巧克力油炸圈,喝了兩杯咖啡。“他是被繩子勒死的,雖然之前他還受過鐵鏟和木板的擊打。血可真他媽的多。”
“我們知道,”金冷冷說。
“好吧,”局長說。“無論如何,西爾維婭認為這次可能會找到那個傢伙留下的蛛絲馬跡。技術小組發現了一些與朱尼爾的服裝不吻合的纖維。而且我們還在附近發現了一段特別的車轍。也許是他逃跑時用的那輛車。”
“最好將那些纖維和我的衣服比對一下,”金說。“我…我在槍擊發生時,跟朱尼爾的身體有所接觸。”
“說道槍擊,你們從輪胎裡找到彈頭了嗎?”米歇爾問。
“是44口徑的,”威廉斯說。“沒什麼特別。希望我們能找到與之吻合的那把槍。”
“那個傢伙用了鐳射瞄準器,這一點很特別,”金說。
“朱尼爾的皮帶扣也不見了,”威廉斯接著說。
“又一件紀念品,”米歇爾說。
“看上去朱尼爾的反抗很激烈,”貝利說。“在他的手上和前臂又很多防衛傷。一堵裝飾牆被撞倒了,有可能是搏鬥中造成的。”
“這個傢伙顯然開始犯錯誤了,”威廉斯說。“他倆的突然出現的確給他的行動造成了重大打擊。”
“我想我們並沒幫上什麼忙,”米歇爾說。“除了讓他溜走。”
金又看了一遍信的影印件。“這是他第一次提到受害者的名字,”他說。
“我也注意到了,”貝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