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等三皇子領著大勝而歸的邊城軍回京時,二皇子慌了手腳,可是也無可奈何,三皇子登基做了皇帝,廢黜了篡位不足一個月的二皇子,將他幽禁了起來,因為二皇子妃和潘妃的家人都參與了謀反,因此她們都下了獄,只有無根無派的烏姬得以服侍幽禁中的二皇子。
二皇子雖被幽禁卻並不死心,但表面做出一番老實的模樣來。所以事情過去了四年,皇上開始垂憐自己唯一的同父異母的哥哥,看管了放鬆了,胡四得以從二皇子處輾轉來到了皇宮裡,先是在慈寧宮那邊服侍,因為近幾年乾清宮裡的太監減少,他被髮配到這邊坐粗活,為了刺殺皇帝,他已經細細籌劃了一個多月了。因為文女官管理得嚴,他無從下手,前幾日瞅得空子,冒了太后的懿旨來把皇上騙到了冷宮那邊,他本來想著殺掉了皇上,二皇子就是唯一的儲君人選,自己的女兒就可以做皇后了。而且還能打擊文家,他最看不慣如今文家的權勢滔天了。
胡四嘰裡咕嚕交代完了。旁邊的文書把他的供狀記錄完畢,讓胡四畫押。然後呈給文雪冬看。文雪冬看畢,恭恭敬敬地呈給了皇上。
皇上擰著眉頭看胡四的供狀,點點頭道:“嗯,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太大意了,縱虎為患哪!”
說罷,對著文雪冬道:“你來審理此案,我不參與,一切按律法從事即可!”
文雪冬忙低頭領旨,自去按律法宣判:
胡春惠,又名胡四,刺殺皇上大逆不道,菜市口斬首示眾。其女兒烏姬勾結宦官,圖謀後位,官賣為妓。其兄胡三流落到犬戎地,全國通緝。
二皇子黃書玉唆使太監刺殺皇上,其心可誅,念為皇家骨血,賜鴆酒自盡。
至此,這幕刺殺的鬧劇結束。黃書太不再有皇位被奪的擔憂了。
文雪靜在堂兄雪冬宣判完後,出來見到了堂兄道:“冬哥,這個胡四是誰?是不是和我們文家有仇?我看他看你的目光又恨又怕的。”
雪冬看看四周無人悄聲道:“我記得他原來是我爹爹的長隨,應該是幹了壞事給攆出來的,你倘若真想知道詳細的情形,回去問問嬸孃,那個烏姬可能就是嬸孃和孃親當初一時婦人之仁造就的!”
文雪靜看看平時說話老實爽快的大堂兄說話遮遮掩掩,不由疑竇叢生,她何等聰明,知道這些估計涉及文家長輩們的隱私,不由笑道:“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我才不去打擾孃親呢!”
文雪冬聽得她如此說,明顯地鬆了一口氣,於是拱拱手告別了。
皇上此時從屏風後轉出來笑道:“同樣是文家的子女,你們兄妹是精靈古怪的,這個文雪冬倒是實誠,就是刻板了些,不過那不納妾的家風和你哥哥有的一拼,我聽得說,他娶的是你們老家一個老郎中的女兒,長得姿容平平,可是夫妻相敬如賓,多年無子,他的夫人想著給他納妾或者置辦個通房丫頭啥的,都給他罵了出去,如今膝下只有一女,據說他打算過繼你哥哥文雪聰的一個兒子呢!”
文雪靜心道你的情報倒是真準確,她笑道:“我這個堂兄估計童年時有陰影,我聽得哥哥姐姐說當初大伯有些寵妾滅妻,他和大伯母幸虧有祖父母的庇佑,所以他對納妾之類的事情深惡痛絕!”說著別有深意地看了皇上一眼。皇上頓時覺得冷颼颼的,不知道這個古怪精靈的安安由有什麼鬼主意。
這時候小菠蘿來報,說CEO班的妲雅捎來一封來自揚州的信,應該是老夫人寫給文女官的。
黃書太笑道:“那個妲雅不就是你那個什麼賽一歐班的管起帳來特精明的那個女子嗎?”
“正是!”文雪靜笑了起來,“妲雅的孃親蘭草曾經是我孃親的貼身丫鬟,那一年我們進京來時,蘭草姨姨哭得可兇呢!”雪靜臉上斂起了笑容,“天家是為了招募奴僕來伺候你們,可知道民間骨肉分離的痛楚?”
黃總管後背出了一層冷汗,心道,這個文女官也太大膽了,這可是先皇那時候的事情,怎麼指摘起先皇來了?咱們皇上雖然好說話,可是涉及先皇的顏面那就不好說了。
黃總管偷覷著皇上的臉色,果然陰沉下來了。
只聽得黃書太不高興了,“秀女三年一挑,三年一放是祖上的規矩,對於民間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何況,許多人家也盼著自己的女兒能得了聖眷,豈不是光耀門庭?”
“光耀門庭?”文雪靜仔細地看著黃書太,“別人家有沒有這種心思,我不清楚,我們文家當初可不想靠著女兒來掙得富貴的,蘭草姨姨家也如此,那個妲雅姐姐的小妹那一年因為有傷寒錯過了選秀,如今倒是嫁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