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變化,有的雲朵像蝴蝶,有的像鹿,林白楊指著天上的雲,問裴奕,“你看那朵雲像什麼?”
裴奕抬頭看,一朵白雲像羽毛輕輕地隨風飄在天上,“你覺得像什麼?”
“嗯,像小白兔?”林白楊說。
曲恆楓也抬頭望了望,嗤的一聲笑了出來,想林白楊的想象力真夠貧乏,一點也不像兔子,倒像只小豬。
林白楊沒搭理曲恆楓,轉過頭看著裴奕,“你覺得像什麼?”
裴奕笑著說,“像林白楊。”
林白楊又指著另外一朵,問“那這朵像什麼?”
曲恆楓抬頭掃了眼,心想還是像豬頭。
裴奕頭都沒有抬,盯著林白楊笑著說,“像林白楊。”
林白楊微微皺著眉,再換一朵問裴奕,裴奕還是回答,“像林白楊。”
“那這朵呢?”
“像林白楊。”
林白楊不好意思的咬咬嘴唇,也不再問了,就傻笑著坐在裴奕旁邊,你看我,我看你。
曲恆楓坐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心想這兩人簡直沒有把他當回事,完全是空氣的存在了。他小子想既然已經當上了電燈泡,那就乾脆把電源調亮一點,不如成個瓦數大的電燈泡,好歹也能找點存在感不是。
曲恆楓擱下筷子,偷偷摸摸的跑到小七星的充氣游泳池邊,偷了她一把水槍,賊兮兮的把水灌滿,對著林白楊的臉就一陣狂/射。
林白楊這廂這沉浸在甜言蜜語的溫情時刻,冷不然被水槍噴了一臉,嚇得差點摔倒椅子下面去。回過神來就看到曲恆楓那奸笑得意的樣子。
裴奕也是來火,準備上前和曲恆楓幹上一架。可林白楊念在這傻缺是阿姨帶來的繼子,看在阿姨面子上不能打他個鼻青臉腫。
林白楊攔住裴奕,捲起袖子要自己上場。她跑到小七星那連哄帶騙拿走了她手上的水槍,對著曲恆楓身上亂掃,曲恆楓來不及躲,被水噴得一身的溼。他也不甘示弱,和林白楊打起水仗來了,他連袖手觀戰的裴奕也不放過,把他也淋了個渾身溼透。
裴奕才不管那麼多,他衝過去把曲恆楓推到水池裡,小七星看到哥哥也躺進來和她玩,高興得哈哈笑。曲恆楓這小子也是衝動,從水裡站起來後,端著意麵的盤子就往裴奕身上砸,結果被林白楊攔在了前面,把林白楊的身上臉上扔的滿是意麵,番茄醬順著她的頭髮往下滴。
花園裡一場亂戰之際,夏洛克和阿姨正巧逛街回來,兩人傻站在花園門口看著這一場混亂。夏洛克把東西遞給工人,熟門熟路的衝上來就要參戰,一邊跑一邊喊,“居然把我姐打得頭都流血了,我要和你們拼了。”
林白楊捋了把頭髮上滴下來的番茄醬汁,也來不及解釋,跑到小七星那借個小水桶裝滿水,準備再次加入新一輪的攻擊。
夏洛克跳到曲恆楓的背上矇住他的眼睛,林白楊舉著小水桶對他腦袋上澆,裴奕站在旁邊防著曲恆楓的手腳傷著她們。
曲恆楓怎麼甩也不能把夏洛克從背上甩下來,氣得大叫,“你們這幫人又群毆我一個,有本事跟老子單打獨鬥!”
小七星在池子裡面拍手亂跳,開心的哈哈大笑。
阿姨看著花園裡的幾個孩子鬧成一團,打成一片,就站在花園門口衝他們大笑,也不插手。
天氣很好,藍天白雲清風,還有花園裡一群孩子在鬧,大人在一旁看著笑。
林白楊扭頭看著阿姨,阿姨笑得很開心,從她的臉上可以讀出她的生活。
阿姨臉上的笑容能感染人,她因笑而眯起的雙眼,微微翹起的嘴唇,昂貴高雅而樸素的著裝,散發著特有的魅力,這是個被寵愛的女人所獨有的特性,這是被甜蜜生活所環繞的女人所擁有的純真。
大家都很幸福,這樣挺好。林白楊想。
25床戲九 (下) 之一
勵姐一手拿著劇本一手點著桌子,怒罵,“曲恆楓,我和你反覆交代了多少遍了,要注意自己的面板,特別是臉上千萬不能受傷,”勵姐暴躁的用本子挑開曲恆楓的劉海,露出一塊青紫的痕跡,“你瞧瞧,額頭都變色了,你當你演變色龍啊,這戲你還想不想拍下去?”
勵姐氣得把本子向曲恆楓身上砸過去,曲恆楓伸手一接,嬉皮笑臉的說,“我說勵姐,您別生氣,氣著自個了可不划算不是,我這傷多用點粉就能蓋過去。”兩手畢恭畢敬裝模作樣的把本子遞還給勵姐,“我這傷來的也是委屈,走在路上被狗給追的。那狗真牛/B,上來就這麼一巴掌把我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