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一樣明媚,等等,太陽正在下山;不過這不重要,他還有兩天假,可以去海邊,可以去相親,可以去打炮,可以去聚會,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不是屎了,他是蜂蜜。”柳希言得意忘形迎風歌唱,“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裡拿著小皮鞭兒我心裡真得意,不知怎麼嘩啦啦啦啦呸呸呸呸呸真是不吉利~” 那一夜,柳希言約了幾位以為他已經以身殉職的老同學,歡快地吃飯又唱歌,還好保持了一定警惕性,未曾酒駕——柳希聲說過他是屎,目前仍然不能掉以輕心。 柳希聲——等等。想到他大哥那身仙風道骨,柳希言突然心悸了一下。他確定這是心悸,而且是室性早博。這毛病他幾十年前有過一次,怎麼突然又犯病了? 柳希言心下一沉,莫非青蛙消失只是一種錯覺?柳希聲——等一下,怎麼又早博了!伴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面部及眼部充血、熱淚盈眶、竇性心動過速以及呼吸困難,令人不由自主想起過去的某個人,呃,那位面目模糊已經懷孕了的結了婚表妹?這不就是初戀的感覺? 由於正在夜幕當中開車,柳希言決定暫時冷靜,也許某人的名字現在和藥師佛有著相反的效果,暫且不去理會,等到回家了問個清楚再說。 回到家中,他卻發現一向宅如家中水池的柳希聲不在家。問了爸爸媽媽,都說不知道上哪兒去了。由於一想到及提到這人名字就開始莫名心慌,柳希言斷定自己中了他的邪門外道,而後者畏罪潛逃。不過,這件事好辦,他明天就去清遠兩天一夜遊,估計回來後也該戒斷了吧。 臨時之下約不到妹子,不是週末約不到老友,柳希言只好一個人孤寂地自駕游去了。由於懶病發作,他就是駕車到了清遠某家定好的酒店,然後在酒店裡休息了半天一夜,又孤寂地開車回家了。 他決定出其不意進行偷襲,所以他對父母謊稱晚上回家,實際上早上一大早他就開車了。四個小時的車程,快到家時理應疲乏困頓,但心臟卻越跳越快,簡直像是得病了,假如不是對柳希聲的手段有一定了解,他肯定先回醫院做個動態心電圖去了。 接近午飯時間,他特意不把車開回家,只是停在巷子口,然後走回家中,輕輕開了大門,好,柳希聲的車在家。 忍受著由於過於劇烈而導致有效輸出不足進而對大腦供血不足的心跳、窒息瀕死般的氣促、不由自主的交感神經興奮導致的手足顫抖、消化道逆向蠕動導致的欲嘔感,柳希言闖進大廳,馬上就看見了坐在飯桌邊的罪魁禍首。 柳希言舉步維艱,好像溺水的人,舉起雙臂,沒走兩步就由於體力不支跪在了地上。 柳希聲見此情狀,開始不知唸了什麼咒語,他念了幾句之後,柳希言自覺從瀕死當中活來了,心也不跳了,氣也不促了,他跳起來,一步一步走向柳希聲,接近到一米左右又開始眩暈。 “太近了唸咒也不管用了,兩米以外。”柳希聲不無愧疚兼尷尬地說。 “你做了什麼?” 爸媽已經吃過飯坐到電視機前面去了,柳希聲壓低聲音,說:“你跟我上樓,我慢慢對你解釋。”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 某一個朝代,有個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書生,當然同時也是個財主二代,簡言之就是高富帥,並且少有神童之名,二十歲不到中了舉人,平日也習武,端的是文武雙全、前途無量。不過,這位書生有個小毛病,就是喜好美色,還沒娶老婆,就已經有了好多個丫鬟呀侍妾呀,並且在秦樓楚館有著許多的紅粉知己。 有一天他出門溜達,無意中看見有個小戶人家的姑娘在二樓曬衣服,二人對視一番,忽然天雷勾動地火,就這麼暗生情愫,詳細情形可參照各色話本例如潘金蓮西門慶張生崔鶯鶯之類的。這書生與這姑娘就透過什麼什麼婆子勾搭上了,這姑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直接就被他迷得神魂顛倒,被那啥了。 那幽會了一段時間,書生進京趕考,自然也撇下了家中眾多紅粉知己包括這姑娘,然後他不負神童之名,考中了進士,當了個小小京官,之後就在京城與上司的女兒結婚了,家裡那些風流債自然就都這麼算清了。 其他人倒還好,這姑娘想不開,活活相思病了三年,聽到這個訊息,自覺這輩子沒希望了,就一命嗚呼了。 姑娘帶著執念投胎轉世,就為了尋覓當年的戀人,靈魂中執著但模糊地記憶著戀人的樣子。她轉世到了二十世紀末,剛長到25歲,還沒來得及邂逅戀人,就被一名惡毒的同事造謠辱罵,具體經過不詳,再次想不開,再次一命嗚呼。 嗚呼之後她心生怨恨,附身在那位女同事身上,並且用惡念使她不能再次開口說話,直到她跟著這位女同事去醫院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