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不斷落下的泥塵與石塊,搖了搖頭,道:“袁兄弟,蔣姑娘說的一點都不錯,有什麼事情我們離開青龍大殿在說也不遲,否則我們就真的要被活埋在這裡了。”
笑天猛一點頭,拉起蔣玉如,幾個縱身便掠到了那黝黑的通道之中,餘群亦拉住了燕婷,緊跟而去。
這是一條曲折而幽深的泥土小道,頭上,腳下,還有兩旁的側壁上都長滿了厚厚的青苔。人走在其上,有一種輕柔舒適感覺的同時,亦會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笑天聽著那踏上青苔時,所產生的悶響,心裡暗自尋思:“這條通道是通向哪裡的呢,是不是與進入‘玄武大殿’時的泥土通道有同樣的作用呢?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在這裡應該能找到離開‘黑暗深淵’的方法,可到底怎樣才能找到呢?”
由於想的太過入神,他竟沒有發現前方的道路已變得十分狹窄,一個不留心,竟被兩旁的泥壁擠在了中間。他苦笑了一聲,運起真元力在兩旁的泥壁上一拍,那隆起泥壁悠然陷了進去,然後在原來隆起的部位現出一對龍爪,並緩緩的接在了一起,擋住了笑天等人的去路。
笑天望著那對龍爪,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裡裡面也有什麼玄虛?”
蔣玉如微笑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來到這裡的方法,也許這對龍爪就是我們離開的關鍵呢,讓我來把墨玉珠放上試試看。”
笑天自看到這對龍爪合圍的樣子時,就已經想到了在“淚之海洋”中,那女子雕像的右手,那時不正是因為把墨玉珠放在了裡面,才來到的青龍大殿嗎,或許這對龍爪有異曲同工之妙也說不定!可是他望著周圍那綠色的青苔與突然陷下去的泥壁,總覺得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也許是因為這龍爪出現得太過突然吧。
就在笑天怔神的工夫裡,蔣玉如已經把墨玉珠放在了那合圍的龍爪之中,墨玉珠好象又得到了力量一般,突然放出了亮光,然後那龍爪緩緩的升了起來,在左邊的泥壁上現出一個拱形的青石門。
蔣玉如本以為自己等人又會被傳送到一個新地方,卻沒想到僅僅是開啟了一個新門,她望著那扇門,道:“笑天,我們該怎麼辦?是繼續往前走呢,還是進去看個究竟?”
笑天雙肩一聳,裝做很無奈的樣子道:“還能怎麼辦,門都出現了,要是我們不進去看個究竟的話,即使我們出去了,也會對它念念不忘吧?”
蔣玉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只要你不怪我太鹵莽就好了。”
笑天愛憐地望了她一眼,道:“你啊……做事情也不想想後果,萬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那我該怎麼辦?”
蔣玉如低下了頭,輕聲道:“還說我呢,你做事也不總是不顧後果嗎,要是那次在熔岩池中你出了什麼事的話,我又該怎麼辦呢?”
笑天走到了那青石門前,微笑道:“那不一樣的,表面上看去我確實非常的鹵莽,可是我卻早已把各種可能都想到了,最後做出的決定也是非常有信心的。”
邊說著,他邊把手放在了青石門上,運起真元力,企圖把門震開,然而他的真元力還未用出,那扇門竟自己緩緩的開啟了。
隨著門的開啟,原本黑漆漆的地方,突然變的燈火通明起來,就彷彿裡面有一個好客的主人,見到客人來了,主動的為他開啟門,並燃起了燈火一般。
笑天抬步走進了拱形大門,發現這裡僅是一個小小的偏房,四處的牆壁全部都是用漆黑如墨的玉石雕成,在明亮的燈光下,散發出奇特而刺眼的光芒。
在原本就不算寬敞的偏房中,卻偏偏放置了一個寬大的白玉供桌,桌上供奉的卻不是什麼神明,而是一條有人的身體那麼粗大的蟒蛇,蛇的身體大部分都伸入了後壁之中,留在供桌上的僅有一個露著獠牙的蛇頭。
在那蛇頭的下方,有兩個黑色的香爐,香爐中各插著一跟食指般粗大的供香,這一切看來也沒有什麼值得驚奇之處,然而笑天等人的臉上卻充滿了疑慮,只因為那供香竟然是點燃的,冒出了縷縷清幽的煙氣。
笑天望著那蒸騰的煙氣,搖頭嘆道:“沒想到世界上竟有能燃上千數年的供香,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蔣玉如聽著一怔,奇道:“你為什麼說這香是很久以前便被人點燃了,而不是因為這裡有人居住,新近才點燃的呢?”
笑天望了望那漆黑的牆壁與那大張其口的蛇頭,微笑道:“如果這裡真的有人居住的話,那麼那人不是個瘋子,就是個神經病,但奇怪的是,這裡的佈置與燈光絕對不是一個瘋子所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