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會有錯嗎?”
地神將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道:“屬下不敢,屬下只是懷疑他的運氣為什麼這麼好?”
神將門主道:“他的運氣好?運氣好的應該是我們吧,現在‘緣’既然已經死了,傲天決早晚會落入我們手中。”說完,竟陰陰地笑了起來。
地神將打破:“那屬下現在就去把他抓來……”
神將門主道:“把他抓來只會導致其他門派的圍攻,無論我們神將門多麼強大,也無法抵擋得住這麼多的修真高手。然而那小子自己去把傲天決取出來後,我們還愁搶不到手嗎?”
地神將低下了頭,道:“門主英明,屬下自愧不如。”
然後整個房間內充滿了神將門主得意的笑聲,好象傲天決就真的擺在眼前一樣。漸漸地,神將門主的目光轉到了右首一個短小精悍、目光如炬的中年修真者身上,道:“趙使者,本座讓你探察的事有結果了嗎?”
那趙使者站起身來答道:“稟門主,屬下已經查清那小子的來歷了。”神將門主道:“很好,說下去。”趙使者道:“他本名叫袁笑天,於六年前被七絕散人收入門下。魏忠賢說那姓夏的將軍六年前曾屠戮過世外村,但當時卻跑了三個人。”說到這裡,兩眼描了一下站在神將門主後面的如雲、白靈一眼,接著道:“我估計他就是其中之一。”不愧是神將門的探察使,事情竟被他查了個八九不離十。
當楊使者提到“袁笑天”時,如雲、白靈臉上的表情竟沒有一絲的變化,難道他們已忘掉了當年最好的朋友?這一點躲在暗影披風裡的笑天自然也發現了,他的手中不由冒出一陣陣的冷汗,身子微微顫抖起來,一陣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笑天突然發覺手中一陣溫暖,原來是小龜見笑天有些不對勁,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由於兩人靠的太近,所以小龜竟不小心弄出了輕微的聲響,但這聲響卻驚動了神將門主。只聽他叫道:“門外何人,竟敢在此偷聽神將門機密?”說著,便縱身飛出門外,神將門主那雙陰冷的眼睛自修羅面具後發出陣陣寒芒,掃視著門外長長的通道。然而他太過於注意遠處通道的動靜,卻沒想到笑天兩人“近在眼前”,他不由自言自語道:“我明明感到門外有人窺視,怎麼眨眼間就不見了?”在沒有找到任何人的情況下,他又緩緩地回到了房間內吩咐自己的下屬去了。
此時的小龜卻出了一身冷汗,剛才神將門主就站在小龜的面前,如果他再往前走一步,僅需一步,那他們兩人恐怕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笑天發現神將門主此時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知道再聽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於是拉著小龜小心翼翼地離開了這個神秘的地下通道。
回到了書房,小龜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道:“大哥……”
笑天打斷他道:“此處不是說話之地,我們先離開再說。”於是用同樣的方法,兩人離開了神將門的行宮。
正午,朋聚樓二樓。元宵似乎等笑天二人已經多時,剛見到他們,便急急地衝了上去,道:“袁兄,小龜,真是對不起,恐怕我們要分開一段時間了,剛才宮主急召,說本宮有變,要我火速趕回,所以……”
笑天道:“那元兄為何不早些回去,應變重要,其實大可不必等我們的。”元宵點了點頭,竟什麼都沒說,就此離去了。
小龜看著元宵遠去的背影,緩緩地道:“好奇怪的人!大哥你知道他為什麼不早些回去應變,卻在這裡等我們嗎?”笑天搖了搖頭,苦笑道:“鬼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總不會對我們戀戀不捨吧!”小龜道:“日久見人心,早晚會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的。”頓了一頓,轉頭對笑天道:“大哥,下一步我們該做什麼?”
笑天往窗戶外瞧了瞧,大聲道:“下一步,我們自然是去尋找傲天決了。”他竟把自己的計劃直接說了出來,難道他不怕那些像吊死鬼一樣追著他不放的修真者了?還是他另有對策?
小龜也不知道笑天這樣做的原因,但他卻知道他的大哥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他似乎對笑天有種盲目的崇拜。於是二人便離開了北京城,開始了他們的漫漫之旅。
二人出了北京城,路經西安,竟沿著古“絲綢之路”走了起來,路途雖遠,他們卻不飛行,只是慢慢地走著。這一日,他們來到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邊荒小村,這村莊小的竟連個酒樓也沒有,只有一個小小的茶館,茶館內連個夥計都沒有,只有老闆一人在櫃檯上懶懶地睡著。他穿的衣服抹著一層厚厚的灰,看樣子至少已有三年不曾洗過。
連續幾日不停的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