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的女鬼一直說自己死得怎麼怎麼慘,“那是他女朋友?不對啊,他女朋友又不是吊死的”
玄珏道:“之前那女鬼一直說她‘死得慘’,看來是想讓我們知道她為什麼死得慘了。”
伍欽暘道:“那這兩件事兒其實是一件事兒?可是喬叔也沒說程家有什麼鐲子啊。”
玄珏道:“如果鐲子和鐲子之間確實有關的話,沒準你那個同學也和我遭遇了一樣的狀況。我們之前的分析是說你那個同學被鬼上身了,他的所作所為是在向你求救,那這個女鬼呢?她想讓我們明白什麼?如果她的死是另有隱情,而你同學的舉動又讓她覺得你有揭開真相的能力我就算了吧,我也是沒想明白,誰知道她是不是惱羞成怒了呢。”總覺得鬼的心思才是最難猜的。
伍欽暘道:“她要是真想鳴冤告狀,幹嘛不直接過來找我啊。女鬼女鬼,這是哪兒來的鬼還不知道呢。”
玄珏知道他仍是對自己差點兒被那女鬼害得跳樓的事情耿耿於懷,剛想說這女鬼應該不會再回來了,也不用特別在意這件事,就聽伍欽暘定定道:“反正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說著用被子把二人一起裹了起來,一面摟了他哥躺下,一面問道:“哥,那鐲子是誰給你的啊?”
玄珏在他懷裡蹭出個更舒服的位置,先想了想那咳嗽大叔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