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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知曉糊糊知道一切的,但我不能讓他離開嘲風大人,所以堅持未有說出秦漠然的所在。可……可他居然……居然威脅糊糊說,如果我不告訴他,他就下咒毒死您。”

“你胡說!遠漓不是這樣的人!”昔君似是再也聽不下去,一把掐住白糊糊的脖頸,高高拎起。

“糊糊……糊糊……沒有說謊……他……他不是親手……對您……下了眠咒嗎?”

瞠目結舌,突地放開小狐狸。對方的話語如同五雷轟頂,劈得他渾身血淋淋。

(0。26鮮幣)第五十九章:不能沒有你(二)

“咳咳咳咳!他給大人喝下的咒符……咳咳咳……能昏睡三天三夜……不過大人您只睡了兩天不到……咳咳……便醒來了。”撫著自己生疼的喉部,小狐狸倒地不起。

昔君忽然全身一激靈,摔門而出,走廊內悄無聲息。

雙休日?!他明明記得應該是週五……

“嘲風大人……”

這不是真的!遠漓不會離開他!不會!狂奔出宿舍樓,雨水打溼單衣,卻阻止不了他瘋狂地四處尋找。

遠漓,遠漓!出來!你在哪?

全然感受不到少年的存在,就好像他消失了一般……這世間再無夙遠漓這個人……

雨漬和泥濘沾溼浸透了褲管,連同心臟,沈入沼澤,窒息痛苦到難耐。

“遠漓……你快出來……”昔君頹然跪進積水中,雙手撐地緊握,話音沙啞含糊的幾乎無法分辨,全身好似被撕裂般的疼,“啊啊啊啊──!”

仰頭震天咆哮,劃開天際的如龍嘶吼。這不是人類的聲音,是龍的悲鳴。

“……嘲風……大人……”白糊糊站在他身後,淚水混著雨水模糊視線。他的心也好痛,好痛,他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可他真的不想失去嘲風大人,不想啊……

*****

遠漓……

一聲遙遠得太過夢幻,是自己日益思慕的音色。瞬間驚醒撩開夢簾,少年突地睜開雙眸,心跳急速到揪起,彷彿被巨石壓著。

近來日日在夢境中聽聞呼喚,卻沒有影像和身形,只有聲音。每次都試圖剝去岑寂的鬱悒,可每每唯有一根蛛絲滑過,繃斷,再無動靜。

眼淚乾枯盡失,即使再想哭泣也沒有水份溢位。心在跳動,但已然死去──活死人一個。

忽感視線搖晃不定,上下抖動得厲害,並且越演愈烈,以急速加劇的趨勢晃動著。

私處傳來摩擦升起的炙熱,溼淋淋的下體,混著自己與青年的淫液,卻緩解不了菊穴的緊緻感。如此靡亂之極,遠漓竟呆若木然,機械的迎合對方,心底麻木不仁。

漠然好似對少年存著永無止境的慾望,即使過去再久再久,他為他帶上的枷鎖,依舊滾燙非常,燒得他體無完膚。只是如此熱潮,反而讓遠漓的內心冰封,以至於停止跳動,絕望都不足以形容此時的少年。腐壞……是的,他在腐壞,千瘡百孔。

“箐宛……”欲生而來的低喚,讓身下人有感時間倒錯。遠漓從未討厭過這個名字,只是從此人口中吐出,一切都變了味。

“你愛的不是我……你愛的是你自己……”細若遊絲,輕得使漠然以為自己幻聽。

黑曜聊無生氣,眸裡有嘲諷一閃即逝。那不是對青年的嘲風,是對少年自己。他該大聲說出,讓對方聽見,讓這個男人知道,可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

高潮迭起,欲罷不能的刺激直灌後腦。漠然一把緊緊抱住遠漓,連續加速挺動,總算心滿意足得聽到那誘惑心魂的高調呻吟。勾起嘴角邪魅一笑,隨之與其墜入情慾的激情深谷。

……

自圖書館那天做到昏睡,少年醒來後便發現,自己已被安置到了一幢洋房內。

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裹著毛毯,貼著冰冷的玻璃,遠漓呆呆望外,彷彿寒冷才能使他感覺到還活著──苟延殘喘。

戶外一片皚皚白雪,飄零的雪絨花,把下方的景物都染成它的顏色。

這不是那座城市,那裡從不下雪,從不會因雪而讓他憶起那段痛苦記憶。他喜愛那座城市,不下雪,並且吵鬧得無法靜心回想,更重要的是……那裡有昔君。

整棟房子都被漠然設了結界術法,不過讓少年不解的是,此結界設防的不是人,不是妖……而是神魔。乍看青年是想阻止鬼王找上他,可鬼界以“死亡”做通道,什麼防備面對那位王者都是形同虛設,又為何做出這等無用之舉?

(0。28鮮幣)第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