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著,呂奐青便往樓上走去。
看著堂哥上樓,呂佩亭突覺渾身無力的坐了下來,為何單純只是想為爸醫病,最後會搞得這麼複雜?
雖然堂哥說的沒錯,趙赫修並非不須代價的幫她,甚至所要的代價等於她的全部,可是她也不能因為這樣去欺騙他的感情,這麼一來遲早會報應臨頭的。
她究竟該怎麼做?
隔日,依趙赫修所言,呂佩亭準時在十二點出現在他辦公室門外。
她沒有辦法形容自己有多無奈與焦慮了,尤其在她踏進公司後,一些她認識的叔伯們得訊都來詢問她來公司的目的,而她卻無法回答。
再想想昨天堂哥對她說的那番話,更是令她心亂如麻!
抬手又放下,就這樣三次之後,她終於敲了門——叩叩。
“進來。”雖然才兩個字,卻給了她十足的壓力。
呂佩亭徐徐轉開把手推門而入,站在門口望著他。不一會兒,他也抬起臉,當發現是她,臉上彷佛出現一抹恍然明白的表情,可見他根本忘了這個約定。
“我依約過來,想知道你是不是願意伸出援手救救我父親?”在沒有得到確定的答案前,她仍感到非常的不安。
尤其想起父親在病床上呻吟痛苦的模樣就不容她退縮,雖然昨晚她好幾次都告訴自己放棄這條途徑,但一時之間她又沒別的法子可想,至少……至少得先籌到手術費用呀!
“有件事我很好奇。”他沉定的眼神落在她清瘦的小臉上,“公司裡應該還有不少你父親的故友與舊同事,向他們求援要好過我,不是嗎?”
他淡淡地勾起嘴角,好像在告訴她他是個大好人,才會好心給她建議。
“我……我開過口,但是幫助有限,我父親的病不是光動手術就會好的,術後的調養與照顧才是重點。”她垂頭喪氣地說,更氣自己為人子女,卻無力照顧自己的父親。
“意思是需要的錢不少?但是幾個人合力幫忙,應該還是不成問題吧!”他又問。
“他們……都說沒辦法。”照顧一個不知會拖多久的病人等於是無底洞,誰願意往裡面跳?
就連堂哥所說的秦總經理不也不願涉及此事。
“所以你想起我,才會拿銅嵌水晶和我談條件?”趙赫修眯起眸。
“對。”
“好吧!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父親手術和術後的所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