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語棲見管易蟬搖搖欲倒,忙走過去扶了他一下,單一刀也走了過來,嘆道:“為什麼每次見到你,你都是這麼的出人意料?”
管易蟬想笑笑,但是全身傳了的劇痛讓他直接暈了過去。
當管易蟬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邊居然有個人,是周興閥家中那個冷冷的美豔女子。管易蟬有些不解,單一刀他們哪裡去了,他為什麼不過來看著自己?再者說了,自己現在也不需要別人這麼在意吧?
那冷豔女子見管易蟬醒來,臉上的擔憂之色少了些許,但是還是冷著臉說道:“這幾天他們都累了,所以我來照顧你,你想吃些什麼?”
管易蟬聽後果然覺的肚子一陣餓感傳來,隨即才回過神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幾天?難道我昏迷了好幾天?”
冷豔女子看了看外邊的天色淡淡的說道:“還差一個時辰,你就整整昏迷了七天了。”
管易蟬倒吸一口涼氣,沒有跟這個女子再說下去,而是直接進入了內視的狀態,別人可能不知道管易蟬輪迴力的怪異,但是他自己卻是一清二楚的,每次用輪迴傷的時候都會出現內力禁錮的情況,但是從來沒有一次是昏迷了這麼長時間才醒來的。管易蟬不知道自己的內力會被禁錮到什麼程度,但是那天自己的表現卻是遠遠大於忘塵中期境界的功力,讓他自己很不安,於是直接進入了內視。
“怎麼會這樣子?”管易蟬睜開眼睛說道。
冷豔女子也是禁不住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管易蟬說道:“沒什麼,我想起來走走,我的衣服呢?”
冷豔女子淡淡的說道:“你的衣服早就不能傳了,而且又被血水染透了,趙語棲他們把你的傷口包紮好之後便扔了。”說完後隨即說道:“那個林小姐說要給你做一件的,現在可能也快做好了,你等一下我先給你弄點吃的。”說完徑自去了。
管易蟬見她走出後,面色有些驚異的自語道:“給我做衣服?”不知怎的,心中居然湧起一種從來就沒有過的暖流,那種感覺不同於管易蟬自己已經知道的任何感覺。此刻管易蟬突然覺的自己全身充滿了力氣。就在這時林夕走了進來,見管易蟬坐在床上臉上露著笑意,說道:“內傷好了?”
管易蟬說道:“嘿,啊?是你?”原來管易蟬剛才正在想著林夕為什麼給自己做衣服,一個年輕的男子難免會自作多情的。當那時,當你在想著那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卻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也許換做是趙語棲會自然的很多,但是管易蟬卻覺的有些不自然了。
林夕看了看管易蟬說道:“這是你的衣服,別再跟上次一樣,穿不了幾天就成了乞丐裝了。”
管易蟬訕訕的笑道:“不會的,你的傷沒事吧?”
林夕搖搖頭,問道:“那日你怎麼會有那麼深厚的內力?好像比那個順天子強出不少,但是按你的境界根本用不出來的。”
管易蟬苦笑道:“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心中的怒意,而當那個順天子問我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怒殺’這個名字。”
林夕皺皺瓊鼻說道:“不說就不說嘛。”說完把衣服遞給了管易蟬說道:“換上衣服吧,都在大廳裡等著你吃飯呢。哦,那個美人兒也知道了,不會給你送飯了。”說完話身形輕鬆的走了出去,居然像個小女孩一樣邊跑邊跳。
管易蟬有些愣神的看著林夕走出的背影,過了一會苦笑自語道:“為什麼每次見到她都這麼沒有出息,唉。”說完話把衣服穿上。穿上後管易蟬也覺的驚訝,這比一般衣店裡定做的都合身。回想起林夕的話“不要像上次一樣,沒幾天就穿成了乞丐裝。”管易蟬喃喃的說道:“難道上次也是她做的?”
思考間來到了周興閥宅院的客廳,走進去一看,這裡的佈置就像管易蟬先前去的地窖裡的一樣,只是那些冷豔的女子全都換成了笑意盈盈的女子而已。周興閥見管易蟬走來笑道:“你小子當真有福氣,那丫頭還沒這麼照顧過我呢。”
管易蟬知道周興閥說的是那個冷豔的女子,不由笑道:“還不是借了些你的面子?”說完話看了看在坐的人,除了趙語棲、吳言川等人外還有邱散人、鄭晟師徒二人,盧成坤坐在首位,示意管易蟬坐下。
管易蟬點點頭坐了下去,盧成坤說道:“小蟬,你可騙的老夫好苦啊,你居然是藏天機的弟子,你怎麼不早說?”
管易蟬聽到這話,知道自己的事情盧成坤已然知道了,於是歉意的說道:“盧大俠,當時晚輩確實有些難處,不是誠心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