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的眼多尖,一路以來的無形交手和剛剛對方几乎沒有反抗的對抗,早就看出對方不是野路子出身,一舉手一投足還無法消除軍隊帶給他的影響。
女人不再言語,套上外衣,對著黑木說道:“這一天早晚會來,我很清楚,不管怎樣,他是我的丈夫,我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他,哪怕最終的結果是枉然……地上男子的眼睛猛的睜開,裡面盡是祈求之色,黑木身子一動,再一次的將女人敲暈,下一秒,她就會呼喊,讓整個村子的人來圍攻黑木,找尋可能根本不存在的機會來救自己的男人。
黑木很尊敬的抱起女子,將她抱到了西屋的炕上,有點涼,但總比東屋破損玻l離狂風大作要暖和,又拎著男人到了灶坑前,將家裡備用的一些苞米杆子盡數堆入到西屋炕的灶坑,讓西屋火炕的溫度提升上來。
屋內的溫度起來了,男人有些蒼白的臉頰微微有了血色,女人昏厥著,他的目光始終投在女人的身上,大隱隱於市,將身份固定在農民上,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如不是黑木雷厲風行,換個方式,即便他帶著入來抓捕,總要有些證據,估計全村的人都會給這個男人作證,證明他不可能是所謂的殺手。
平靜的抱著臂膀點了一支菸,抽著,黑木因為這個女人,願意跟這個男人說幾句話:
“你會是個忠誠的人,只不過你現在忠誠的不會是國家,而是不知名的組織或是個人,能量很大,這麼快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