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長盯著薇薇安抓著被子的小手,回憶起她手心細嫩光滑的觸感,身體不禁又是一陣脹痛,其實這也是個辦法,不過這個純潔的小丫頭反應不過來他的暗示,他總不能直接告訴她,用你的手來幫幫我吧?再說她還病著艱難得將目光從薇薇安的指尖唇瓣移開,鈷藍咳了咳,回覆了一些神志,又對薇薇安道:“把藥和食物吃了再睡,都已經下午了,你昨天也什麼都沒吃。”
渾身不舒服怎麼會有食慾呢?不過薇薇安的本能讓她飛快的點了點頭,強迫自己喝了半杯牛奶,不敢去看死盯著她,幾乎能用眼神吃了她的騎士長,薇薇安又忐忑著躺下了,鈷藍說的,以後她都要在床上度過,這句話雖是玩笑,卻讓她直冒冷汗,如果真那樣,那跟地獄有什麼區別?而且他從前絕對不會對她說這麼露骨的話,他連一封情書都念得結結巴巴,這會兒卻跟突然開竅了一樣跟她生冷不忌,這讓薇薇安相當的不習慣,而且羞澀難當。
“塞德里克大人”想了想,薇薇安輕聲開口道:“我不能放棄魔法學習,以後嗯可能要花些時間在魔法上畢竟我還想治好自己呢。”她自認為自己的暗示已經十分明顯了,她總不能一恢復健康就又被弄上床折騰,她還是一個魔法師啊!
“是的,神聖魔法的治癒效果很好,我希望你的能力早點回來。”鈷藍的話聽在薇薇安耳朵裡總覺得意有所指,她哪知道作為一個男人,騎士長已經憋得受不了了,從身體到靈魂都在叫囂著對她的慾望,自然句句都會佔她一點便宜。
“呃那個,所以。等我好了可能不能再您知道,那麼我就沒時間學魔法啦”薇薇安吶吶道,“或者我們約好一個月一次”
“一次?”鈷藍提高了聲音,像是受了驚嚇似的。
“喔如果實在不行就兩次,我的意思是我們確定一個次數比較好您看我的身體確實受不了您那麼”薇薇安臉上越加發紅,聲音越來越細,到最後幾乎聽不到她的聲音。
“別想那麼多,你先休息吧。”鈷藍復又翻身上床,將薇薇安壓在懷裡,在她的頭頂嘆了口氣,卻並沒再對她動手動腳,“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薇薇安確是十分疲倦,儘管待在鈷藍的懷中,被他禁錮著有點不舒服,但沒過一會兒眼睛又睜不開了,很快,她輕柔的呼吸便綿綿吹在鈷藍胸口。
簡直是異想天開,一個月一次兩次?鈷藍苦笑,又有點兒生氣,神殿騎士又不是教士,對妻子還奉行禁慾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從他擔任首席騎士長以來,追求他的貴族小姐也不在少數,真不知道他是幸運還是不幸,獨獨看上了這個柔弱得一塌糊塗的小薇薇安。
由於薇薇安睡過了整個白天,她也就錯過了倫道夫先生的到來以及一場精彩的好戲。
倫道夫用自己的人生演繹了從公爵到平民莊園主的悲慘故事,說是莊園主其實還抬舉了他,那貧瘠的土地上儘管有佃戶在辛勤勞作,每年能上繳的糧食也有限,失去了貴族身份,他沒有資格向佃戶收取賦稅,因此他只能幹了每個流亡貴族都乾的事,一件一件變賣自己家族中的祖傳之物以儘量維持昔日最低的生活標準,在這之前,倫道夫夫人所保留下來的那一點點首飾也賣了個精光。
當繼女成為眾神之光的學生時,倫道夫本來抱著一絲時來運轉的盼望,最終卻發現瑪格麗特的魔法師身份並未給自己的生活帶來多大的轉變,畢竟要打壓他的是比皇權更強大的存在。
不過,心裡有一份希望,拮据的生活過起來也會比較愜意,可惜倫道夫先生還沒愜意多久,便發現自己的老婆帶著兒子留下一封書信,說是要去投靠女兒便離開了他,說實話現在倫道夫根本不在乎露絲瑪麗,他們之間除了吵鬧與分居已經沒留下半點夫妻情誼,當年露絲瑪麗那溫柔似水的模樣早就一去不復返,更何況倫道夫每次見到她,總是會痛苦的想起他為了這個膚淺的女人遭受了多麼巨大的損失。
可露絲瑪麗畢竟是他的合法妻子,如果這個愚蠢的女人在多瑪犯了什麼事,很難說會不會牽連到他頭上,連她的親生女兒瑪格麗特也曾鄭重叮囑過千萬別讓她媽媽到多瑪去,這個蠢女人竟然還帶著兒子跑了去!在多瑪出的醜還不夠多嗎?
悶著一肚子氣的倫道夫看到那封信之後便日夜兼程趕到了多瑪,以學生家長的身份進入眾神之光後,他本想直接帶走妻子和幼子,卻沒想到會和芙羅拉碰了個正著。
事情也是湊巧,扎克這天一大早就被芙羅拉催促著去辦瑟琳娜的事,中午的時候芙羅拉聽說薇薇安發燒的事很是擔憂,便做了些薇薇安愛吃的點心,提籃子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