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起不到任何效果,反倒讓帕琳心裡開始發慌。
另一名執事長老,從神臺後面取出了一個金色的盒子,帕琳不錯眼地盯著那盒子,上面的盒蓋被抽開後,執事長老分明從中取出了一隻通體銀色的,長梭子狀的粗大事物,他握住了一邊的手柄,另一端尖利的鋒刃上,則閃耀著令人心寒的厲光。
帕琳握緊了拳頭,連腳趾都蜷曲了起來,她甚至努力的抬起了脖子,從自己的雙峰中望向平坦的小腹,長老手持那銀梭子,已經探向了她的雙腿之間。
她從來不知道,要成為神示之女,還要過這一關,但是帕琳以巨大的忍耐力,配合著長老手握的銀梭,放鬆了身體,讓它慢慢的進入,那冰冷的,刻骨的劇痛,使帕琳將下唇都咬出了血口,當那長長的,鋒利的銀梭全部刺進她體內的時候,她抬起的脖子再也支援不住,一下仰倒在了石臺上,同時大口大口的喘氣,嘴唇滲出血珠,眼中卻一滴淚水都不見。
當銀梭子離開帕琳的身體時,禁錮著她的金屬機關也同時鬆開,疼痛使帕琳一時無法移動雙腿,她感覺到自己的臀部溼漉漉的,不用看,她就知道,那全是鮮血。
而此刻,執事長老將通體染滿了處子鮮血的銀梭子舉到了帕琳跟前,莊嚴地道:“神已接受你的獻禮,新的神示之女,終於誕生。”
NO。172里昂
帕琳的仇恨之火,暫時是燒不到薇薇安身上的,不過她已經成為了神示之女,不可能與神殿騎士們再有接觸,也就自然不能繼續執掌神殿治療所了,同為水系法師的艾蜜兒,接替了這一職位,而帕琳,說是生活在真空環境也不為過,從她進入光明神內殿起,以往那些漂亮華貴的衣裙是不能穿的了,就連食物,也只有白麵包,清水,鹽而已,並且不是一天兩天,執事長老告訴她,這種保持身心清潔的飲食習慣,要保持一生,帕琳溫順地接受了一切,包括粗劣的飲食,苛刻的環境,以及暗淡無光的生活,內殿長老們對她非常滿意。
帕琳身份的轉變,並沒有對鈷藍造成多少影響,就算神示之女身份地位崇高,她的手中畢竟沒有實權,神諭雖然神聖,但行使神權,使之遍佈大陸的,卻是實力強橫的神殿騎士團,鈷藍則站在這騎士團的頂端,說實話,他根本就沒把帕琳神示之女的地位看在眼裡。倒是許多年輕騎士,因為暗戀的物件成為了不可褻瀆的神示之女,因著這失戀的打擊,不少人很是鬱鬱寡歡了一番。
卡米爾湖畔,中央神殿之側,有著龐大的建築群,在這建築群中,有一部分是神殿騎士們的住宿之處,其中一個小房間裡,一名少年騎士正愣愣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繃帶出神,繼而他嘆了一口氣,與同住的騎士說道:“唉,從此往後,去治療所就再也見不到帕琳小姐了,今天本來是換藥的日子,可我還真不想去換下這帕琳小姐親手包紮的繃帶。”
少年所說話的物件,正是曾經為薇薇安畫過畫像的斯卡夫,聽同伴這麼唉聲嘆氣,他不禁笑了起來,“你調來卡米爾還沒多久,就為帕琳小姐……”他正想倜儻一下對方為帕琳小姐患上了相思病,卻及時想起了帕琳如今身份已不同,不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物件了。
“難道你沒這麼想嗎?”年輕的騎士撫摸著手臂上的繃帶,煞有介事道:“我想神之所以選中了帕琳小姐,就是因為她那純潔的靈魂,以及她的絕世美貌吧。”突然他眼睛一亮,對斯卡夫道:“斯卡夫,你不是很會畫畫嗎?乾脆畫一幅帕琳小姐的畫像,我們當做永遠的珍藏如何?”
“你說的什麼話!”斯卡夫斥責道,“帕琳小姐已經貴為神示之女,我們怎麼能私下收藏她的畫像?這是瀆神!”
“好了,是我說錯話了。”少年愁眉道:“我也只是和你私下說說,唉,早知道這樣,我寧可多受點傷,也能多看帕琳小姐幾眼,帕琳小姐的美麗,真是無人可及的。”
“這你說的不對。”斯卡夫搖搖頭,他微微閉上眼睛,似乎沉醉在美妙的回憶中,喃喃道:“塞德里克大人的未婚妻,薇薇安小姐的容貌,才稱得上是無人可及。”
“我聽說過,是你們傳得太誇張了吧?我想象不出薇薇安小姐,能夠比帕琳小姐更美麗。”少年騎士年輕氣盛,頓時替自己放在心中的女子說起話來,“薇薇安小姐到底是什麼模樣,你們可沒有一個人能說個具體”
“那是當然的。”斯卡夫神色一正,“這世間沒有語言能確切形容她的美貌,就連我曾經給她畫的畫像,也只是做到了幾分形似,她的神態氣質,卻是我的畫筆也描畫不出的。”
“真那麼漂亮?你畫過?拿出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