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這麼接近她的機會,只怕以後都沒有了,他羨慕地看著艾伯特握著薇薇安的手,揣摩著那種觸感會是多麼的光滑細緻,這麼一路走來,最後竟一頭撞上了自己的騎獸,惹得那金色羽毛的獅鷲不滿的低吼了一聲,伸出爪子推了主人一把。
艾伯特把斯卡夫的舉動都看在了眼裡,他很清楚這年少騎士在想些什麼,雖然自己也並沒有大斯卡夫幾歲,但他畢竟跟在騎士長身邊好幾年了,論定力當然是比他高了不知多少,饒是如此,當他放開薇薇安時,那白嫩小手的面板,與他粗糙大手摩擦的感覺,依然是令他下腹一熱,心臟狂跳,艾伯特立即咬住了舌尖,藉由痛疼感壓住不該有的念頭。
不自在地咳嗽一下,艾伯特從自己的獅鷲背上取下了一個用動物皮包得十分嚴實的包裹,開啟後,原來是一張柔軟乾燥的毛毯,他將毛毯抖開,定了定神,才轉過了身去,連著溼衣服裹住了薇薇安,說道:“菲爾德小姐,只能這樣將就一下了,等到了營地,我再給您找乾淨衣服。”
薇薇安麻木的點點頭,輕聲說道:“這樣就很好,謝謝您。”
“失禮了。”艾伯特說完,探手將薇薇安橫抱了起來,跨上了獅鷲,他小心地將毯子給她裹緊,又鬥氣外放,替她遮住風雨,正準備驅動坐騎飛上天,卻見到斯卡夫依然捧著那隻火晶石,望著薇薇安發呆,不由一陣好笑,喊了幾次斯卡夫的名字,他才清醒了過來,隨後斯卡夫手忙腳亂的騎上獅鷲,紅著臉對艾伯特點頭,一黑一金兩隻獅鷲,這才飛了起來,因為薇薇安的緣故,艾伯特控制著獅鷲的飛行速度,讓它升空的過程慢之又慢,因為一個普通人的身體,即使有鬥氣的保護,若是突然從地面飛上數千米的高空,一定會非常難受的。
獅鷲不愧是最適合當坐騎的魔獸,飛行得又平又穩,若是遇到大團的雨雲,它張開巨口一聲嘶吼,便能讓雨霧散去一些,薇薇安裹著毛毯坐在獅鷲上,呆呆地看著伸手可及的烏雲迷霧,飛到了一定的高度,反而沒有雨水了,甚至她都感覺不到一絲風,要維持著鬥氣屏障,保護一個小丫頭不受風雨侵襲,對於一名神殿騎士來說是很輕而易舉的事。
艾伯特盡最大可能忽視著臂彎中的薇薇安,儘管她在他懷中完全沒動,但這依然是一種巨大的折磨,這是騎士長的女人,艾伯特告訴自己,就算是對她動了情,起了慾念,也是沒有任何結果的。飛行至一半,艾伯特甚至開始默背騎士守則,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艾伯特,你累了嗎?”斯卡夫飛到了艾伯特身邊,渴望而急切地問,路程已經過半,哪怕只有這一次機會,他也很抱抱薇薇安。
“怎麼了?”艾伯特明知故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如果你累了,我也想…不,我是說,我也可以帶一下菲爾德小姐。”斯卡夫辯解道,“小姐,您想過來坐坐麼?我的獅鷲是金色的,而且,年紀也比較小,它的皮毛…那個…摸起來很光滑的!”
“她聽不到的。”艾伯特說,“我的鬥氣也隔絕了風聲。”
“哦…”斯卡夫一臉失望,他可憐兮兮地垂下了頭。
“不過,我的確有點累了,你抱一下小姐吧,記得用鬥氣裹住她,不要傷了她。”艾伯特的聲音如同最動聽的音樂,使斯卡夫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忙不迭的燃起了鬥氣,小心翼翼的,如同接過什麼寶物似的,從艾伯特手中將薇薇安抱了過來。
艾伯特卻鬆了一口氣,他是個身體機能正常的年輕人,抱著這麼一個絕色少女,那裡已經硬了,他又不能用硬的那一處去磨蹭薇薇安,雖然他極其渴望,雖然這麼做並不一定會被她發現,可是騎士的信條卻制約著他,使他做不出這麼卑劣的事,正好讓斯卡夫也嚐嚐這種滋味!
NO。207 營地
斯卡夫淹沒在了潮水一般的幸福感中,他令獅鷲稍稍飛在了艾伯特的右側靠後,確定艾伯特並沒有特別在意他的舉動時,他才低下頭痴痴地看著薇薇安,臉上更是燒得紅通通,好像連血液都快要蒸發掉,少年騎士鼓起了勇氣,將手伸向了因為毛毯鬆開,而軟軟搭在外面的白皙小手上,當真正觸碰到她時,他的手甚至都激動地抖了起來。斯卡夫畢竟心思單純,根本沒想過要趁機會佔薇薇安什麼便宜,他近乎虔誠地將薇薇安再次裹好,把她安全妥帖地護在了懷裡。
艾伯特好不容易平息下翻騰的慾念,卻見到斯卡夫傻乎乎的趕了上來,擔憂地說:“艾伯特,我怎麼覺得小姐她有點不對呢,她好像暈過去了。”
“菲爾德小姐淋了一夜雨,身體又很弱,生病是正常的,不過她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