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易容,其實就靠化妝技術。
只見她往我臉上,左瞄瞄,又劃劃。
不消一會兒,我就成了一個十足的老太太,只不過就是眼睛太活泛了。
看了看我的臉,想想還是不保險,於是便對靜兒說,“咱們樓裡有沒有一些行走江湖必備的藥?”咱們樓,這幾個字真彆扭。好像是百花樓一樣。
靜兒笑著拿出了一個小瓶兒,“這個是咱們樓裡自己配置的藥,別的地方都沒有。我是上次完成了任務,樓主賞的。”
“呀,那一定很珍貴的吧?”我稀罕的摸著瓶子。
靜兒剛要說話,聽見敲門聲,就又從房頂遁走了。
我羨慕的看著她,以後,我也要學這招。
開門一看竟然是和尚。當然,這個和尚是人,不是叫和尚的狗。
臭和尚看了看我,抱拳道,“敢問這位婆婆,有沒有見到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這麼高。”
看著他比劃著,我的心裡樂翻了。
他見我沒反應,有些急的說道,“她很好認的,傻不拉幾的。”
我一聽,頓時樂不出來了,揮手讓他走。
看著他有些蕭條的背影,我有種想喊他的衝動。算了,這樣,也很好。
我自己一個人默默的走到出口。
看門的是個嚴肅的大娘,她看了看我,抓起我的腰,提氣便飛了出去。我嚇得閉了眼,再睜開時,已到外面了。
那大娘,早就沒了蹤跡。
我順著瀑布流下來的水往前走。
大概半個時辰,樹木漸漸稀少,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官道。
夏天,還是比較炎熱的。
我抖了抖肥大的衣袍,繼續往前走著。
在官道上走了一會兒,就看見有個茶棚。
剛走進去,有個小孩兒就走了過來,利索的給我倒了壺茶。
我邊給他錢邊問,“順著官道走,還有多上時間能到錦城。”
小孩兒一拍大腿,小大人似的說道,“奶奶呀,往前面走是宜城,出了宜城才是錦城。您這把老身子骨是走不到地兒的。”
還有這麼遠啊,我鬱悶的揉了揉腦袋。
那小孩眼珠子機靈一轉,“奶奶您要是非要去的話,可以租馬車,這裡每天旁晚的時候都有一輛馬車過來,專門出租,價格實惠。保證在天黑前給您送到宜城。”
還有這麼便宜的事,我高興的點了點頭,不用走了,真好,“小孩兒,我也要租這個馬車。”
這時候旁邊走過來一個白鬍子老頭兒。
小孩兒更樂了,“好,好的,那個馬車裡能做五六人呢。”
說完,高興的跑了下去。
那老頭就在我對面坐了下來,“拼個桌兒,可以麼,妹妹。”
我說不可以,你不也坐下來了麼?還妹妹,搭訕的方式真老套。
見我不吱聲,他慢慢靠近我……
當我拿緊茶杯準備敲他腦袋的時候,那個色老頭卻很認真的說,“天王蓋地虎。”
我一愣,難道是天地會的?
我順嘴就回了句,“喝酒專找王老五。”
他立刻激動了抓住了我的手,“自己人。”
我抽了抽嘴角,“大哥,我,我還有事。”
那色老頭緊抓著我不放,“你早就答應了的。”
“那我現在反悔不行嗎?”
“不行!”
看著他因為激動而泛紅的臉,我真怕他背過氣去。
於是,無奈的回道,“明天的吧!”不管什麼事,這還帶暗號的,就不是什麼好事。
他更為激動,咳了兩聲說道,“咳咳,你答應了的,今天幫我孫女找婆家,今天要是找不著,我就砸了你花媒婆的招牌!咳咳!”
花媒婆?我怎麼成了媒婆了?
還好,只要不反清復明就行。雖然現在不是清朝,但反誰都不行啊。
那個花媒婆也是的,當個媒婆不光明正大的,還整個破暗號,還好死不死的讓我這隻瞎貓碰上了。
當下,我只能先穩住老頭,“大哥,您先別激動,坐下,喝口茶,萬事好商量。
他點了點頭,可就是抓著我的手不放。
我這著急的東瞅瞅西瞧瞧,想盡辦法的吸引老頭的注意,可那老頭,就愣是雙眼不離開我。
沒辦法了,我使了個老招式,“快看!有飛碟!”
老頭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