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山同學,像我這種被虐狂女人竟然執起教鞭,你會輕蔑我嗎?)
亞子老師,即使到現在,我還是奶的支持者。認真知性的亞子老師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師的另一面後,更加覺得老師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師和我發生關係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師是我初體驗的物件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對班上同學吹噓呢!
(峰山,我……)
令子,奶什麼也不用說。我和奶,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讓奶察覺奶自己的本質一樣,我也被阿守動搖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奶真的只要當我們的奴隸就好了嗎?奶不需要真心喜歡奶的男人嗎?
(……)
我從以前就覺得奶好可愛。假如沒有阿守在的話,說不定我……不,由我說出這種話是違反身份的。
(正樹,告訴我實話。我們是朋友嗎?還是……)
麻理,奶開導了我許多,可是我覺得不能再給奶添麻煩了。如果奶允許的話,我永遠都會是奶的朋友。
(不要說了,太難為情了。)
()
對不起,奶比我堅強太多了。奶又堅強,又溫柔……
(峰山,是我的錯嗎?)
美加……我不知道該對奶說些什麼才好。那次之後,我沒有再去過奶的店。奶到現在還喜歡阿守嗎?如果是的話,奶的愛是無人可比的。奶一點也沒有錯。
在正樹心中,她們都絲毫沒有責怪正樹。也許這是正樹本身逃避責任的想法,也或許是她們對正樹即將受懲罰的哀憐。其實,無論是什麼都好,反正兩小時之後,一切終告結束。
但是……:
(哥……)
沙貴!只有和奶,我不想就此結束。
奶認為我對奶的苛虐是代表我愈來愈深的愛意而悅然接受。對於義無反顧地愛我的奶,我尚未表達我真正的愛意。也許一切已經太遲了,但我……
正樹匆匆起身下床——
沙貴的房間就在走廊對面。對現在的正樹而言,就連敲門,都不禁令他感到躊躇。儘管她一直以來,都是在這麼近的地方,正樹還是緊張得手直髮抖。
「沙貴。」正樹小聲輕喚道,房中立刻傳來有人的動靜。
「誰?」開啟門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卻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緒失控的樣子。
「可以和奶聊一下嗎?」
在一瞬間,沙貴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隨即恢復輕柔的笑容,「當然可以。進來吧,哥。」
沙貴的房中,總是飄著柔和的甘甜香味,是個有著小女孩風格的可愛房間。床和桌子之間,還擺放著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
正樹靠著床沿坐下,沙貴則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墊上。以前兩人徹夜在房中玩撲克牌、或起勁地聊漫畫和音樂的話題時,總是這樣坐著。
「哥,怎麼了?」沙貴的語氣像在激勵看來十分鬱悶的正樹。來到這裡還在依賴妹妹,使正樹覺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親的醫院……他說要在那裡讓我看見他的真實面目。」
「怎麼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訴我他一直脅迫我的理由,或是我們目前所做的事的結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脅哥哥嗎?還有你們所做的事,是什麼事?」
正樹把心一橫,將一切說出。包括他被威脅如果不照阿守說的去做,不只自己、連沙貴也會被退學的事;還有,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對待的事;還有後來,阿守不知為何總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動,和常把「捨棄道德,依自己的**而活」等話掛在嘴邊的事……
「我在下知不覺中受到阿守的影響,連喜歡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殘忍地虐待。那時,我的理性斷了線,完全不受控制……」
正樹凝視著沙貴,沙貴連附和都忘了,全神貫注地聽著正樹的話。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所以,才來沙貴這裡。」
「嗯……」
「那麼,哥一點都不喜歡沙貴,只是因為受了阿守的影響,才會對沙貴做那種事。」
「不……那是……」
「沙貴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沒想到還要讓阿守做那種事。可是,沙貴對哥……」沙貴說著,眼裡已不禁湧出淚水,「其實我可以瞭解。因為哥也和沙貴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貴大概並不特別……可是……」
「不,沙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