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未遇到他之前的那個極端冷漠自私的自己。
她看著他,有些急了,想伸手過去把他的手指拿過來看看傷勢,不料他往後一退,避開了她。
她抬頭,入眼的便是他尖銳冷漠的姿態,像一張溫和光滑的面具破裂成尖銳的倒刺,他雙手交疊在胸前,居高臨下的說道:“你有你的抉擇是嗎?我也有。”
他真的生氣了。
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加認真強硬,不是她三言兩語耍賴打諢便能草草帶過的,沒有人能夠把孫懷瑾逼到這樣的地步,除了她,這一點是從他們在一起之後連她也不可否認的認知。
她咬了咬牙,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口,轉身便走了。他手上的上耽擱不得,要趕快找景涼過來才行。
他站在原地,看著她高挑的背影逐漸遠去,依舊是長髮披散,墨綠的裙裾在拐角處劃出一道弧線,他的唇角卻勾出一個苦澀的彎。
她是一個這樣自由散漫的人,他明明是知道的,她從不喜歡人生被規劃成或圓或方的形狀,她要的是永遠自由而活,他卻因為自己自私的想法固執的把她捆在身邊,她說不過是仗著她愛他,那他呢,因為這毒蔓般纏繞的瘋狂佔有欲已經左右了心神,甚至失去了理智嗎?
做錯了嗎?
他低頭看向自己手指上已經逐漸凝固的傷口,失血過多的手指已經有些僵硬,沒有痛感,他漠然的站在那裡,眼裡卻有了少有的手足無措,他習慣並有能力掌控所有,而她,卻是個無法解釋的例外,像是自然界相生相剋的食物鏈,這樣無法掌控的被動,自她歸國已經出現過太多次,太過陌生到令人惶恐,這感覺令他皺了皺眉。
“看來這小丫頭不好應付啊,竟然連我們S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