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就是不吃保姆做的飯,還不許我在外面小攤販吃飯,義正言辭的跟本少女說不乾淨,於是乎,我就光榮成為他的試驗品。”
“燒廚房了?”於意小心翼翼的問道。
“燒廚房算什麼,能把飯菜做出來連我家小白都不吃才是真正驚悚的事情。”景涼好心補充道。
“噢!”眾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孫懷瑾,一副看不出來的模樣,要知道景涼家的狗小白這吃貨只要不是焦的腐爛的都吃得下去。
“真正重點不在這裡,而是後面發生了一件我嘲笑了他近半個月連景涼也不知道的事。”
“彎彎,打住。”孫懷瑾依舊笑意盈盈,卻帶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6年級時還有中午照顧我們吃飯的王老師,正在長身體的本少女連續吃了孫少的焦黑食物近半月,整整瘦了4斤,上課都沒力氣,有一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開啟飯盒,王老師走過來看見我一臉快要哭的表情,問我怎麼了,我當時正吃到了一盤辣得我畢生難忘的糖醋排骨,她說什麼我都點頭,哭得稀里嘩啦,幾天後王老師和警察來我們家家訪,見容之就劈頭蓋臉道‘您這樣虐待妹妹是不對的’容之當時臉就全黑了。”
“後來我才知道,王老師那天看我一個人對著飯菜哭,看見我身上其實是因為跟杜衡去爬樹刮傷的傷痕,以為是家暴,問我我當時沒注意就一邊哭一邊點頭,就急衝衝的領了警察往家裡要對容之進行勸說。後來容之氣得最起碼有一個星期……不,半個月沒做飯。”
“哈哈哈哈……容之你還有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黑歷史。”眾人鬨堂大笑,易家言笑得話都說不連貫。
孫懷瑾站起身來,慢條斯理的用餐巾擦了手指,優雅的似乎故事裡的那個人不是他,笑得牙白得明晃晃的,居高臨下的說道:“故事聽完了,很閒是不是,……嗯,易家言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前幾天打賭的事,剛剛有結果了,本來是想在你吃完飯後告訴你,以免影響你食慾,很不幸我又贏了,西亞度假村海邊你自留的那套海景別墅歸我了。”
“於意,你就還在我爸那裡呆一個月,一個月之後看我心情再決定你回不回來。”
“江沅,我看報告明天交太遲了,這樣吧,今天晚上12:00之前發到我郵箱,千萬不要遲,不然我指不定明天會讓你把S城所有企業的資料全部交上來,你距離時限還有3小時,good lucky。”
“至於……景涼。”他轉過頭,看著正準備悄悄帶著薇薇溜走的景涼,笑道。
“我馬上走,1個月之內不再打擾。”景涼立刻站直比著手指保證。
“很好,你們三個都不走麼,還有異議?”他看了一眼從天堂掉到地獄的傻愣的三人,說道。
眾人頓時作鳥獸散,生怕跑得一個不及時就會又被奴役。
莫絳心好笑的看著他們遠去,突而對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暗道一聲糟糕,眼前一陣眩暈,已經被那人打橫抱起,牢牢禁錮在他懷裡。
他眼睛裡帶著繁星一般懾人的光芒,聲音暗啞:“該怎麼懲罰你呢?……我的始作俑者,嗯?”
作者有話要說:
☆、疏影
次日,天光不過微亮,莫絳心是被身上車碾似得疼痛活生生的疼醒的。
“錙銖必較的……混蛋。……哎喲,疼死了……”她翻身起來,皺著眉嘴裡不停抱怨,轉頭卻發現身旁的人不在了。
聽到衣帽間有響動,她拉開門,一個頎長的身影轉過身來,不過是最簡約的襯衣長褲,他站在那裡,笑容瀲灩,黑髮如墨,眉眼依舊是永立於群上之上的氣韻,曠遠遼闊,無關容貌,卻偏生能在人群中第一眼就能注意到的,這便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
她不禁呆了呆,那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面前,抬手捏捏她的臉,愈發笑意濃重:“早飯在樓下,等下涼了,快去吃。”
“咦,你袖釦好像壞了。”她握住他手腕,抬起來仔細看才發現原本連線袖釦釦子部分的那根針好像有問題。
她小心的拆下袖釦,對他說:“你先下去,我去幫你再找一副來。”
“嗯,好。可是你知道袖釦盒在哪裡嗎?”他壯似不經意的問道。
她一愣,一把把他推出衣帽間,怒道:“別把我當白痴,我當然知道。”
可是面對偌大的衣帽間,她又開始憂愁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袖釦盒在哪裡,平常家裡所有的東西擺放的位置,她從來不記,都要問他才能找得到,剛剛不過是硬著頭皮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