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白員外不知何事,道:“什麼事?”
陳符冷笑一聲,道:“哼!不要再裝了。人我都抓到了,你自己看吧。帶過來——”
話音剛落,東方木和張子長被押上前來,白員外看著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呀?”
張子長慌忙喊道:“不是我們乾的,真的不是。再說我們讀書之人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我越聽越糊塗,但有一點,我很清楚,在我的面前,怎能容忍我的朋友被五花大綁,是可忍也,孰不可忍!此時,我雖然不想大動干戈,但勢必要解開他們。我強壓心中怒火,對陳符道:“陳員外,能不能先給我朋友鬆綁?”
陳府怒道:“休想!”
我頓時氣炸心肝肺,咬碎口中牙,欲上前去強行解開,陸世榮卻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先不要動手,便對陳符耳語幾句,陳符憤怒地點了點頭,道:“好吧!”
陸世榮對手下人道:“鬆綁!”
他們給東方木和張子長鬆了綁繩,白員外急切地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陳符道:“什麼事?你自己最清楚!”
白員外茫然地道:“清楚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陳符冷笑一聲,道:“人都被我抓到了,你還想抵賴不成?那就讓你自己的人說吧。”
白員外看著東方木,東方木無奈地道:“早上,我和子長兄正走在街上,誰知來了一夥人,不由分說,便將我倆捆綁起來,押入陳府。說什麼陳府白銀被盜,是我們所為。”
陳符咬著牙道:“姓白的,你也太狠了點兒,吞了我三十萬兩不老之方定金不說,昨夜還盜走我府中三百八十萬兩白銀。今日,你交出不老之方,還我白銀,還則罷了,不然,你我公堂上見!”
白員外看此情景,不知所措,慌道:“竟有此事,怎麼可能?”
我對了符道:“絕無此事,我敢擔保絕無此事,你肯定弄錯了。”
陳府道:“你敢擔保,你拿什麼但保,你能還我三百八十萬兩白銀嗎,我弄錯了,是你們心虛吧?”
“心虛的恐怕是你吧!你殺了我伯伯,盜去不老之方,此事被我們察覺,你看事情敗露,便又假裝府中被盜,抓來我們人,來誣陷我們,其實你們做的事,我早已瞭如指掌,既如此,不如就去對簿公堂吧!”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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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者乃是白員外之女白若夢白小姐,她走過來,站在白員外身邊。陳符聽其一說,頓時渾身哆嗦,臉色發紫,大罵道:“簡直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白小姐笑了笑,道:“是我胡說八道嗎,恐怕是被我說中要害了吧?不然你怎麼嚇得臉色都有變了。”
“你——你——世榮!”
“在!”陳世榮應道。
“給我教訓教訓這個黃毛丫頭!”
陸世榮沒有動,猶豫了片刻,對陳符道:“員外,我們先不要衝動,她誣陷我們,我倒要問問她有何憑證。”然後又轉向白小姐道:“你說我們盜了不老之方,殺了你伯伯,你有什麼證據嗎?”
白小姐道:“當然有。不要以為你們做的天衣無縫,無人知曉,不過呢,你今天抓了我們的人,並誣陷他們盜你府銀,此事你可有證據?”
陸世榮道:“我們當然 不會憑白無故的抓人,而是他們太可疑。這幾日,他倆一直在打聽陳府的情況,誰知就在昨夜府銀便被盜。天還未亮,員外發現府銀被盜,當時就命人四處搜尋,結果在街上正好碰到他們。你想想看,當時天還沒有亮,人們還正在沉睡之中,他倆怎麼會無故出現在大街上,並且在此之前還打聽陳府之事,我想,世上沒有如此湊巧之事吧。即使他倆不是主謀,也是同謀。”
“照你這麼說,竊賊就是他們了。”
“除了他們還能是誰?”
“我屋中剛才丟了一隻鴿子,想必就是你偷了,快還給我吧!”
“這——這話從何說起,我幾時偷過你的鴿子?”
“你前幾日到我府中來過吧?”
“是啊,來過。”
“既然到過我府中,那麼對我府中環境也就略知一二,剛才我發現屋中少了一隻鴿子,我就四處尋找,剛到外面,就發現了你。我剛丟了鴿子,你就出現在這裡,那麼不是你偷了,又能是誰?”
“這——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既然如此,你府中丟了銀子,在街上碰到他倆,就說是他倆所盜,這豈不是也是無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