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地跟著他的步伐走,這感覺真是說不出的怪異;可是心裡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這個人的牴觸似乎已經不那麼強烈。
正自胡思亂想,突然聽到齊逢潤在耳邊低語,那沙嗓的聲意摩得脖子微微酥麻:“可惜你看不到,現在你很美,比我之前任何時候見到的你都美。”
美、漂亮,這些對於杜雨時來講都是最虛無縹緲的字眼,也許齊逢潤的語意只是“你不穿衣服比穿著衣服好”之類的無聊調笑,可杜雨時完全不明白這些,聽到這樣直白的稱讚,而且明顯是針對自己的身體,窘得滿臉通紅。
齊逢潤見他連這樣一句話都禁不起,實在是單純到了家,不由地有些好笑,可是同時也覺他那副神情著實動人,轉口又說:“你雖然眼睛看不見,可是大概也跟著教書先生念過書吧?”
說到唸書,杜雨時自然就想起了吳明瞬,心中有些止不住的疼痛,只不明白齊逢潤怎麼會突兀地講起這個來,呆呆地點了點頭。
齊逢潤說:“我就知道!讀過一點書的人都跟你一樣染的一身的迂腐氣。滿腦子道德倫常,子曰詩云。殊不知那些大道理只是講在口頭騙人的,真正的世道又是另外一回事。比如今日便在園子裡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和風豔陽,人美花嬌,何等的賞心悅目!你卻偏要躲在這屋子裡,又黑又悶,你生得再美,我也看不清呀。”
杜雨時聽到他這荒謬絕倫的話,怒極反笑,白日宣銀就已經荒唐之極,竟然還理直氣壯地在園子裡做,再說這樣一個人無恥他恐怕也是不痛不癢,當下冷笑一聲,說:“原來齊老闆以為自己講的話比先師聖人還有道理,我這樣的無知愚人只能洗耳恭聽。”
齊逢潤也不生氣,呵呵一笑,說:“既然是你想要的,我自然會由著你。不過我真正想說的是,你不要總把那件事想得那麼不堪。人生的樂趣本來就有限,這便是其中最最有味道的一件,聖人的話有時候就該當他是放屁。你嚐出了其中的滋味,只怕再也不捨得不做。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喜歡?”
杜雨時聽他這樣講,自然回想起上次將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疼痛,臉上不自覺地現出恐懼神色。
齊逢潤看得明白,說:“上次弄疼你了嗎?那是你的第一次,免不了會疼的,可是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弄疼你了,我也不捨得。”嘴上雖如此說,心中卻想,第一次如果不狠心做得你疼了,你將來怎麼記得住我?以後若是不做得你舒服了,你又怎麼會對我死心塌地?
杜雨時哪裡知道他的這些心思?只是覺得那根硬硬的東西已經緊緊地抵在了自己身後,不由自主地全身都繃緊了。
第 32 章
(我估計二十五歲以下的同學不太適合看這個文)
齊逢潤看他那樣害怕,也不著急,摟緊了他的後背,將嘴唇湊前,吮上了那胸前的淡淡紅暈。
那處地方比杜雨時想象的還要敏感得多,突然被裹進溼熱的口中,整個人驚跳一下。那張嘴極靈活,時而用嘴唇撮吮,時而用牙齒輕咬,還有一條舌尖在其間逗弄。齊逢潤就好像刻意要逗他一般,加倍地動作。杜雨時初時只是難耐地抽氣,到後來忍不住,一聲一聲的伸吟溢了出來。齊逢潤的手在他背脊上耐性地反覆摩挲著,也是一陣一陣的麻癢。這前後夾攻之中,杜雨時似乎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氣,軟倒在齊逢潤的懷裡。
齊逢潤摸出床邊的潤滑之物抹勻了,又抱住杜雨時,在他胸前稍稍用力一咬,趁他驚呼之際,抬起他的臀,按著他的腰將男 gen 緩緩推了進去。
這對坐相擁的姿勢原本就是痛苦最少的,齊逢潤動作又輕柔,這次杜雨時身後猝不及防地被撐開,除了酸漲之外,竟然並沒有太疼,只是再度被異物侵入,仍是慌亂,雙臂抱緊了齊逢潤的肩頭。這樣一來,兩人之間,再沒空隙。齊逢潤在他後腦上一按,兩人就又纏纏綿綿地吻在一處。
等到他漸漸放鬆一些,齊逢潤說:“寶貝,你動一動。”
杜雨時雖然沒多少經驗,可也一下子就明白了齊逢潤的意思,羞愧之下遲疑了一陣,還是扭著腰身輕輕搖動起來。
齊逢潤背靠著床欄,閉上雙眼,享受著他的青澀的服侍,畢竟還是覺得這動靜也太小了些,比撓癢癢還不夠勁,說:“寶貝,你抱住我,我來教教你。”就扶著他的臀,技巧地抽擦起來。
齊逢潤於此道實在精通,只抽動幾下,杜雨時就明白了他所謂的“教”是什麼意思。那物件雖然只是直挺挺地在體內進進出出,但時快時慢,快慢之際拿捏得極其刁鑽,抽chu之時不疾不徐,推進之時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