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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很實在，也很有道理，雷天生情不自禁地認同。

他轉過身來，看向柳依依那精緻美麗的臉龐：“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好好聊聊吧！”說著話的時候，雷天生坐了下來。

柳依依也在雷天生的身旁坐下：“小心肝兒，既然要談，就真心談。只要你認為可以回答的，都老實的回答，好嗎？”

她果然不愧為柳如煙最得意的弟子，僅僅是那能回答的就老實回答，便是一種善解人意的表現，這是柳依依在雷天生面前，很罕有的一次善解人意。

雷天生重重地點頭：“嗯。”他輕聲應道。

“那你告訴我，你喜歡過多少女孩。”

雷天生微愕了愕，直接搖頭：“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因為有太多的因素在裡面，不管情況有多兇險，我應該也會有情不自禁地避諱。”

柳依依滿意地點頭：“雖然沒有回答我想知道的問題，但這樣的回答卻很有誠意。那你現在是幾手貨了？”

“這個……如果從人數來說，我是二手貨，要是從次數來說，是三手貨。”

這讓柳依依有些吃驚：“難道你就一個女人，還只發生過兩次關係？”

“當然。這樣的事情，你已經知道，我沒有必要騙你。”

“不是都說，男人只要償到女人的滋味，都會上癮嗎？這怎麼可能？”柳依依有些迷惑地問道。

雷天生現在是跟柳依依在開公佈公的談，因為環境的原因，他也認為要是現在不說，以後估計都沒有機會再說，所以也沒有太多的顧忌了：“確實會上癮。不過……上癮並不代表只要看到女人，都會去碰。”

“如此說來，那個被你碰的女人，你很喜歡了？”

“最初談不上喜歡，不過後來就真的很喜歡了。”

“能告訴我，她是誰嗎？”柳依依有些殷切地問道。

不管怎麼說，現在也沒有到必死無疑的地步，雷天生就算再笨，也不會告訴柳依依那個女人就是她師父：“不能。”

“那你喜歡秦雅姐姐嗎？”柳依依微愕了愕，就又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這個問題，貌似沒有再隱瞞的必要，而且雷天生喜歡秦雅姐姐，因為局勢的逼迫而拒絕，讓他經受了內心巨大的苦，還真想要找人傾訴，釋放一下這種情緒。

“依依，我可以如實地告訴你，但你得答應我，一定要幫我保守秘密。特別是我們能活著出去，或是我不能活著出去，而你又能活著出去，那就更應該保守這個秘密。”雷天生一臉鄭重地囑咐道。

柳依依連不迭點頭：“嗯嗯，我用自己的人格擔保，一定幫你保守秘密。”

“秦雅姐姐是我一生中，最喜歡的女孩，也是最愛的女孩。”

這讓柳依依有些失落，她愣了片刻後，就輕輕點頭：“這個我應該早就已經看出來了。既然你如此喜歡秦雅姐姐，又為何要把這當成秘密，貌似害怕被她知道呢？”

“秦雅姐姐一生中，幾乎都生活在很封閉的環境中。也正是因為如此，我跟爺爺在她的心中，有太重的位置，比她自己的命都重。曾經，我前往血色禁地，為你尋覓血魂花的時候，秦雅姐姐跟我說過，如果我有什麼不測，爺爺他日逝去，她盡到了孝道，就會隨隨我們而去。我現在的情況，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面對秦雅姐姐這樣的感情，你說我還敢讓她知道，我喜歡她嗎？”雷天生低沉著聲音說道。

“你這個笨蛋，平日裡那麼聰明，怎麼會在這種事情面前糊塗？”

柳依依開口斥罵，罵得雷天生直髮懵，也很莫名其妙：“依依，你……這是何意？”

她惡狠狠地瞪了雷天生一眼，氣呼呼地說道：“這個還用我說嗎？既然秦雅姐姐，有這樣的情懷，那就足以說明，不論你讓不讓她知道你喜歡她，只要你殞落，而雷爺爺又逝去，都難以改變她的這種想法。你應該做的，絕不是隱瞞，而是大膽的表白，娶她為妻。”

“這是什麼邏輯？”雷天生還是有些發懵，不明所以。

柳依依無奈地搖了搖頭：“關心則亂，此話一點不錯。如此淺顯的道理，居然會矇蔽你的心。白痴，要是你娶了秦雅姐姐，肯定會有孩子。如果有了孩子，她的生命中，又會多幾個重要的人。到時候，不管你死不死，也不管雷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