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型,看不清楚。整尊木雕是由很名貴的金絲楠木雕成,更奇怪的是其上散發著一種非楠木的味道——檀香。吳邪翻來覆去看了一會,皺著眉抬頭詢問:
“白叔,這…”
“你沒看錯。”像是知道吳邪會問什麼一樣,白草解釋道:
“這是楠木雕刻,具體朝代不詳,應該不是唐代就是宋代的刻跡,至於有香味可能是用類似於檀香氣的防腐劑浸製過,不過只是猜想而已,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看看這上面的文字。”
“文字?”吳邪將木雕翻過來,看著上面的古體字,無奈的笑了:
“還別說,這字這麼小,卻清晰到一筆一劃,不拿工具確實不易辨別,都快趕上核舟記了……”說著從抽屜中拿出一件特製的拓本專用放大工具研讀起來,約麼過了盞茶的功夫,吳邪終於抬起頭來,神色疑惑的望著白叔:
“白叔,這東西您是從哪得到的?”
“一朋友那,怎麼?”
“哦,只是隨便問問。”吳邪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上面記述的是兩種不同的文字,一種是古篆體,不過我只能看個大概,另一種,說實在的,我做拓本這些年沒接觸過,可能是某個少數名族的古體文字。”吳邪頓了頓又道:
“上面記述的東西有點難理解,開頭只是說工匠打造了兩塊玉牌記述一項大規模工程的進展,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又將玉牌復刻到兩塊木牌上,然後將玉牌碾碎……不過這沒道理啊,按說玉質品照儲存年限來說怎麼也比木頭來的久才對啊?”吳邪有些納悶這些古人是怎麼想的,也就隨口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後面的內容……”白叔似乎對吳邪糾結的原因不敢興趣,只顧著急的催問。
靠,鬧了半天只把老子當翻譯啊,老子又不是金山快譯,連個意見都不讓發表,吳邪氣結,但又不好發作,生生嚥下這口頂到嗓子眼的悶氣,平靜了一下說道:
“再到後來提到了一個叫做‘古龍堤’的地方,說只要能找到‘古龍堤’就可以找到傳說中的龍……”
“……”
“呵呵………哈哈………扯吧?這不開玩笑嗎?”吳邪好笑的看著對面的白草,卻見這人只是低頭沉思,許久,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抬起了深幽而冷靜的眼眸,眼角掩飾不住的笑意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渾厚響亮的笑聲:
“哈哈哈……說的也是,就當開玩笑吧,這樣吧大侄子,今天你幫我把正面的那些線條拓印出來吧,我回去也好和朋友有個交代,明天我過來拿。”吳邪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笑聲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那人已自顧自踱向門口邁出了大門。
“老闆,這爺還真是善變。不愧是‘幽幽白叔’【幽遊白書】啊”思緒被王盟一句不著邊的話拉回了現實,吳邪白了他一眼:
“你Y日漫看多了是不?這善變和幽遊白書有關係?”
王盟羞赧一笑,沒做言語。吳邪可鬱悶了,和著自己不光當了免費的金山快譯,現在還得當免費的私人小密幫人家徒手拓印,靠,這日子沒法過了。
“操!北風,我卷你個百草折。”吳邪腹誹中……
(二)古墓地圖
吃過晚飯,吳邪開車回到家中,想著今晚可能得熬夜“伺候”那位白大爺,心裡可謂把他祖宗一百八十輩都詛咒了個遍,偏偏還不敢得罪人家,NND,這就是孽…
漫長而漆黑的夜笑吟吟的將魔手伸向了可憐且無助的小老闆,等到工作做完,已是凌晨四點二十八分又三十九秒了。
吳邪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累的精神恍惚,算了,睡覺。來不及洗漱便爬上了乾淨的床鋪。
窗外,是冬日陰冷的空氣,空氣中除了被風颳起的細細塵粒,依稀能聞到一股菸草的香味,地上零星的散落著些許菸蒂,菸蒂中最後一點火星無助的被風吹散在溼冷的空氣中。
嘀嘀嘀…。鬧鐘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吳邪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迎著清晨的朝陽朝古董店奔去。咦,王盟還沒來,這小子,老子昨天那麼晚睡都起了,他小子還不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他,不是吳邪心狠,只是被白老三氣的。恰巧這時王盟日犯太歲,滾過來吃癟了:
“咳咳,老闆…。。早,早啊”王盟心虛的看看錶,九點過一分,心說慘了。
“不早,扣工資吧”。果然……王盟心虛的看向老闆,心說不至於吧。
“別啊,老闆,我……”還沒說完,吳邪的手機恰時響了起來,王盟生生把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