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昨晚用的這樣那樣的姿勢是從哪學來的!”洛銘悠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擺出了什麼樣的姿勢,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她的漠從哪學來那麼多的花招!
“悠悠,你先下來。”封天漠尷尬道。
“不要!說,是不是你之前跟別的女人也這樣那樣了,然後就從她們那裡學來了這些個動作姿勢的。你不說,我就掐你了!”說著洛銘悠放在封天漠脖子上的手收了收,卻依舊一點威脅的力道都沒有。
“悠悠,我沒有。”封天漠不由地嚥了一口口水,喉結跟著滾動了一下。
“別告訴我你們男人先天就會!”洛銘悠不服氣的哼哼,憑什麼他們男人天生“體力”就比她們女人好,要是連這個都是天生的,那不是太欺負人啦!
封天漠撇開頭,讓自己不再去看,也儘量地讓自己忽略洛銘悠跨坐在他身上的事實。同時也希望能夠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你不回答我,是不是代表……”
“不是。”封天漠趕緊打斷洛銘悠的話,這小妖精,就是會磨人,“我讓白明給我找了一些畫來。”
“畫?什麼畫?”
“春!宮!圖!”封天漠咬牙切齒地吐出了三個字。
洛銘悠楞了一下後,當即迸發出清脆的笑聲,“……呵呵呵……呵呵……”
漠去看春宮圖?哈哈,笑死她了。
洛銘悠從封天漠身上翻身下來,躲回被子裡背對著封天漠捂著肚子笑得酣暢淋漓。
“悠悠?”封天漠很鬱悶地發現,他的小王妃因為他與春宮圖的事已經笑得快岔氣了。“悠悠,本王的那些這樣那樣的姿勢可還讓你滿意?”
笑聲戛然而止,洛銘悠把自己縮排了被窩裡,充當鴕鳥。
“悠悠,這是不滿意本王?”封天漠故意湊到洛銘悠的耳邊道。
洛銘悠原地一個打滾,將被子盡數捲走,封天漠**的身體就被整個曝露在外了。
反觀洛銘悠,整個人就像裹春捲似的裹在了被子裡。
封天漠也不急,側身隔著被子將洛銘悠整個抱了過來,“悠悠,本王冷。”
“冷死你活該。”被子裡傳出口齒有些不清的回話。
“可是本王不忍心讓本王的王妃守寡。”多好的理由。
這邊還在濃情蜜意,有人卻已經實在是按捺不住要去把兩個“縱慾過度”的人從房間裡叫出來了。
一陣試探性的輕微敲門聲響起,“王爺,王妃,相府來人了。”白明冒著莫大的危險小聲道。
洛銘悠從被窩裡伸出她的小腦袋來,相府來人?洛懷佑的人?
“在門外候著。”封天漠的聲音冷冰冰的,換是平時倒也正常,但放在現在,明顯是有些不高興了。
白明站在門外,畢恭畢敬,生怕一不小心就把他們王爺給惹惱了,他的命真苦啊!
終於,“吱呀”一聲,房門被開啟了。只見到封天漠一人,卻沒看到另一個重要的主人公。
“去把王妃的衣服拿來。”封天漠面無表情地對白明道。
昨天洛銘悠沐浴的時候並沒有準備換洗的衣物,雖然她的衣服昨天已經被封天漠的人給搬來了王府,但並沒拿到房裡來。
“是。”白明領命告退,臨走,還不忘透過開啟的門縫往房間裡望去,也不知道他們的王爺在忍了這麼久之後把王妃吞下肚子的時候會不會太粗魯。
白明的眼睛還沒來得及瞟第二眼,就感受到從他們王爺身上散發出的駭人氣息了,連忙灰溜溜地逃離了。
白明離開後,封天漠又轉身回到了房裡,床上,那裹成一團的洛銘悠只從被窩裡露出了一顆腦袋,頭部以下,皆被被子卷得嚴嚴實實的。
“漠,我那個便宜爹爹派人來幹什麼?”洛銘悠不得不去思考這個問題,最近颳得什麼風,一個個都打算要做“慈父”了?
“無論他想做什麼,本王都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封天漠狂妄至極,然而,他有這個狂的資本。
……
千盼萬盼,安逸王爺和安逸王妃總算是出來了,一個相府的小廝已經等候在安逸王府的會客花廳裡多時了。
只見安逸王一臉神清氣爽,神采飛揚走進了花廳,而他身邊的洛銘悠則不合時宜地穿了一件衣領較高的水藍色的長裙,臉上似乎還帶著一些幽怨的色彩。
“小人拜見安逸王爺,安逸王妃。小人奉相爺之命,特地來請王妃過府小聚幾日,自王妃出嫁之後,相爺一直未有機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