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文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都必須意識到;莫決商是第一決策者。
“出什麼事情了?”洛語和其他人從車子上下來,一看到前方停著的坦克車;在這樣大雪紛飛的時候停車,八成是出了點狀況。
正是一開始曲陽吩咐一起來的神音小隊成員,以防萬一,八個人開了四輛車,其中包括兩輛大卡車和一輛貨車一輛吉普,這樣的配備在末日裡算是極其奢華了,還不是就怕綿綿出什麼意外。
有些時候,綿綿對他們的護短不需要用嘴巴說,他們對綿綿的回那報也同樣是用行動回報的。
人和人之間的信賴是靠著這一次次的互動越來越深厚。只有極少數人會因為一次救援而長久保持著感恩的心,也許當下會感恩,但過了那時間也就是記在心上罷了,像現在這樣循序漸進,綿綿才漸漸的真正的走進這些人心裡,成為牢不可破的夥伴關係。
如果不是燃油有限,能省則省,按照歐天齊那保姆的性格,恨不得一人開一輛去幫綿綿。
現在自己當家做主更有一種,基地還太弱小的感覺。
就在神音小隊下車後,在看到那標誌性的隨身攜帶樂器,路上的難民已經有認出他們的了,識別度太高,再加上那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車,就更有說服力了。
下車就看到那麼多難民,神音小隊並沒有停下步子。
這段時間小隊到處搶劫,瘋狂虐殺喪屍,早就引起不少基地的注意,更因為帶著不同目的想要得到或是絞殺神音,這些基地就好像約好了似的散播謠言,導致就算是交通閉塞的末日,每天也能聽到來自四面八方對這隻隊伍的事蹟宣揚。而往往華夏人都有個不好的習慣,本來只是虐殺了一百個喪屍,傳到第五個人口中就成了一千個,到了後面就成了成千上萬個,傳言越來越誇張,知道的人也越來越多。但這支小隊反而越發神秘玄乎,別說逮住,連蹤跡都難尋。
現在看到,那些快要餓死的人甚至紛紛跪下,想乞求他們,但不少人吃過異能者的虧,就是開口都躊躇著,深怕被這群強者一個不順眼就全殺了,末日裡人和喪屍也沒多大區別。
洛語他們又不是救世主,末日要救的人多的去了。反而目不斜視的走向綿綿,將從車上拿下來的傘遞給曲陽。
曲陽接了過去,自然而然撐開,這傘也只夠一個人撐的,自然是給綿綿的。
看這做派,路上跪了一地的人更加害怕,離那中年人不著痕跡的遠了點,這個看上去最和善的年輕人似乎才是地位最高的。
就是原本想討好中年人的人,都不再明顯表示了。
那個叫阿樂的青年,抬頭看了眼綿綿又低了下去。
安靜沒有持續多久,看了眼頭上的傘,綿綿抬手拂去曲陽身上的雪,那雙白皙乾淨的手在這雪色中越發滲人。
“沒什麼,據說碰到我們基地的首領親戚,正好你們來了,帶他們回基地吧。”在洛語他們下車後,那中年人就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綿綿首先打破了沉默。
下車的七人好像聽到了什麼驚天笑話,“我們首領的親戚?”
我們首領不就是你嗎?
“對,帶回去好好照顧。”綿綿說著,就已經走向車子。
他從下車到現在,停留也不過一分鐘罷了,現在趕時間,自然也沒閒工夫現在去處理這種事情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像中年人這樣的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他這句話的含義,自然是希望殺雞儆猴,他們基地可養不起這些高貴的親戚。
雖然綿綿話語中沒有強調照顧兩個字,但洛語是什麼人啊,能在神音小隊裡有一席之地,又能嗆得半雪做出那種事情的女人,又怎麼會聽不懂,當下就點頭,“我明白了。”
雖然現在很冷,但中年人的心更冷,他……他到底得罪了一個什麼人物?他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你……你究竟是誰!?”中年人驚恐的指著綿綿,語無倫次。
綿綿一言不發,完全不理會被拖走的中年。
“你們誰願意到莫少基地的就上卡車,我會派人送你們回去。”洛語對眾人說著。
這下子,自然是爭先恐後。
這些人哪裡還顧得上綿綿是什麼身份,他們順著這條路本來來就是來投奔基地的,現在能遇到神音就好比種了大獎,別提多興奮了。
“你們繼續跟著,我來送這批人。”孫飛舟站了出了來,對神音小隊其他人道。
他是小隊裡能力最低的,向來負責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