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記住,像白霄這樣的男人不論你做任何刻意的行為都不太能夠瞞過他,你只要做回一個真正的兒子就行了!'
'真正的兒子?'
'對,這是你現在唯一的利器,首先最自然的勾引才最真實,其次,利用白霄對你現在愧疚心父子心而不敢動你,你越像兒子越好!'
的確,阮綿綿突然覺得自己剛才想要順勢下去的心想的太簡單了,所有勾引的前提都是自己在沉睡時才能進行的,現在醒著,該是兒子的態度就必須要端正。
“父親,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阮綿綿現學現用,側頭躲開了白霄的手,另對方的僵在半空中,強做鎮定模樣,生硬的微笑就算不照鏡子也知道他現在多尷尬。
對兒子的拒絕不以為杵,見阮綿綿臉頰上的尷尬紅暈,其貌不揚的臉也透著幾分可愛,幾天的疲憊似也減輕了不少,只是那無血色的虛弱摸樣依舊揪著他的心,有些自責自己幾年來都沒對長子有所關注。
被白霄這種遊移的目光看著,頓時有種無所遁形的恐慌,這是白展機從小根深蒂固的本能。
白爺不僅是許多人心目中獨一無二的神,影響最深的卻是大兒子,從小到大有著根深蒂固的崇拜,父親的無所不能和那種運籌帷幄的氣勢讓小孩兒暗自把父親的承認看的比任何人都重。
也正因如此,白霄一次次徹底無視才將小孩兒的倔強都激發出來,更是紈絝狂妄,得來的是父親越發的不假辭色,導致這幾個年頭父子兩見面次數都少了不少。
白霄也是才這幾天細細看阮綿綿,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也許是他這些年潛意識的逃避,竟有些不認識了,白展機原本眉宇間的驕傲自得漸漸平和,透著一股沉穩內斂,心中升起一抹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一片柔軟。
“你小時候我還幫你洗過澡,對著父親有什麼可害羞的,怎麼不讓護……”白霄現在還真沒想要把長子如何,開口的話溫和了不少,話還沒說完臉色一變,暈染著幾分陰霾,難道要讓護士來幫展機?讓一個女人看到兒子的身體……這麼想著,再看到兒子換衣服的折騰勁,白霄帶著些粗魯意味的給阮綿綿拿好吊瓶,一手幫他一起換。
白霄幫忙的動作不容拒絕,阮綿綿不再拒絕。
這時白霄眼中的旖旎也消散了差不多,長長的睫毛垂下遮去了眼底的色彩,將最後一顆釦子扣上,阮綿綿總算舒出長長一口氣。
“疼嗎?”白色紗布一圈圈的包著,和手指偶然觸碰到的冰涼肌膚,雖被病服遮住了,但依舊不能減輕白霄心中的痛。
“還好…男人總要幾個勳章。”見白霄眼中帶著一絲痛苦,阮綿綿難得有些心虛,他去擋只是神使鬼差的主意,也許是為了攻略任務的進展,也許為了白霄出事他也一樣不會被人放過……有更多的也許,但沒有一樣是真正為了白霄,這麼想著,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安撫效果。
剛想證明自己並不是那麼虛弱,要走回床上的,沒想到腳一軟,眼看就要摔下去。
被身後帶著一股清新陽光味道的懷抱從後扣住,是白霄……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世家的掌舵人,白霄除了萬年不變的柔軟唐裝,就是不用任何薰香和雪茄等帶讓人能辨識無法隱匿氣味的產品。
這姿勢太曖昧了,阮綿綿的背脊似乎貼在白霄隱隱脈動的肌肉上,對方的熱燙溫度似乎傳到自己身上,讓他有些心慌,他到底是處男,就算心思一直被禁。書和情聖門給誘導,強大的精神思維正在以神速成長,可他的*還是依舊純潔,沒有情聖的幫助下與男性這麼零距離接觸幾乎沒有。
“我自己可以!”阮綿綿驚慌的想要拉開對方在自己腰上的手。
但白霄不知是否有意,他灼熱的呼吸噴到阮綿綿脖子上,聲音卻和平時無異,“都這樣了,還逞強什麼,乖乖待著。”
下一刻,一陣目眩,阮綿綿就被對方抱住了,還……還是公主抱!
門外伴隨著欣喜的聲音入內,“哥哥,我幫你端來吃的了,你衣服換好了嗎?”
“!”碗筷掉落的聲音。
白廉樺這會兒能一直陪在阮綿綿身邊,特別是後來哥哥醒了,更是怎麼哄都不願意回去,撒潑撒嬌一股腦兒湧上了,即使阮綿綿知道對方更多的是裝的,但看到那雙依賴的眼睛,阮綿綿怎麼都狠不下心拒絕了。
要不是他實在是穿著黏黏的衣服不舒坦,才找了個肚子餓的藉口支開了對方。
阮綿綿到底是男人,無法做到這種姿勢還掙扎的要下去,只能聽之任之的坦坦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