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下了肚,白約心裡有了主心骨。再次回到聞煊成身邊,準確無誤地將那個瘦弱男人的衣服扒了個淨光。
一對玉手沿著那瘦得幾乎露骨的身子攀了下去。
此刻的聞煊成乾淨得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面板白皙得幾乎透明。身體修長,一雙腿因著長期不運動的原因與上身有些稍不成比例,瘦而細。而現如今,那白得幾乎透明的面板因為藥的緣故,泛著啞啞的紅色。
白約閉上了眼睛,她現在沒有勇氣再看聞煊成那瘦弱的身體,生怕多看一眼自己便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勇氣。這樣身子嬴弱的一個男人若被這樣的虎狼之藥一激,不知多長時間才能養得過來。可是又想到自己人騎虎難下,為了今生的幸福,白約在心裡念道:聞煊成,你就委屈這一次吧,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
握在手裡的堅硬,讓白約的臉更紅得無法形容。
白約最後一咬牙,褪去自己的衣衫,只留一件貼身小肚兜,鮮紅的肚兜上繡著一枝並蒂蓮花。這個肚兜是白約小時候孃親親手繡的,當時孃親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強撐著繡了這個肚兜拉著白約的手說:“約兒呀,孃親沒法兒看著你成親了,這件肚兜是孃親唯一能留給你的嫁妝。”當時的白約才不過三四歲的樣子,並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只是知道孃親似乎不好了,哭得哇哇亂叫。到了今夜,白約才明白孃親所說這句話的含義。
白約終於狠下心坐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白約咬牙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老腰,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聞煊成,輕輕幫他蓋好被子。
昨夜聞煊成雖然一直未曾睜開眼睛,卻也並非毫無反應,初經人事的白約被一個被春/藥控制著的沒有理智的男人XX了。
白約洗漱完畢,喂聞煊成喝過參湯,拿起床頭櫃子上那塊有著嫣紅顏色的白色絲帛向前院而去。
“丫頭,你總算起來了。”剛出屋門還未出小院門,白約就看到三叔白亦志正在抓耳撓腮地等著樹下。
“怎麼了?三叔?大早上你不好好睡覺,跑到這兒幹嘛,吃飽了沒事做?!”白約掩飾著臉上那一絲的不快樂。
“昨天晚上,那小子醒了沒有?”白亦志眼巴巴地問。
“沒有。”白約橫了自家三叔一眼道。
“這臭小子,沖喜都不醒,真應該給他兩個耳光。”白亦志怒道。
“有話直說,你大老遠跑過來不會只為此事吧。”白約一眼就望穿了白亦志的花招。
“對對,正事差點忘了。這個給你。”白亦志說著把手裡一小包東西遞給白約。
“什麼東西,這麼神秘?”白約捏在手裡,感覺很輕應該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這個是落紅,三叔怕你去見自家長輩時難堪,今天早上偷偷跑到廚房幫你宰了一隻雞。這件事除了我以外,沒有第二個看到,你大可放心。”白亦志湊上前小聲在白約耳邊說。
“哎呀,你費什麼勁兒呀。”白約將那個小布包重新推回白亦志的手裡說:“我這兒有。”說著招手讓跟在後面的阿福端著一方錦盒走到跟前。
“果然是我白家的丫頭,夠聰明。”白亦志見白約早已準備好了,喜笑顏開。“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這不用準備,三叔,這是正常應該有的。”白約笑著說。
“你……你……”白亦志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怎麼了?”白約反問。
“你不是已經有身孕了麼?”白亦志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支開阿福輕聲問。
“切,那都是騙你們的,要不如此怎麼會讓我與聞公子成親。”白約笑著說。
“你……”白亦志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這個也無所謂了,反正現在肚子裡也許正有一個呢。”白約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白亦志氣得站在當地動彈不得。
“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去拜見家族姑鼻了,不然又要被說不懂規矩。”白約湊上前拍了拍白亦志的肩膀招呼阿福託著錦盒跟了上來。
白亦志看著白約轉過彎去,手裡那個小布包才無力地垂落到地上,正準備抬腿走人忽然又彎下腰將那個麵包捏在手裡,賊頭賊腦地向廚房而去。這個東西早燒早好,留著遲早是個禍害。
“大小姐,三老爺會不會被氣暈過去?”跟著白約的阿福覺得自己應該提醒一下自家大小姐。
“怕什麼,三叔是宰相肚子裡能撐船,不是小家子的人你放心好了。”白約對於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