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都說心病還需心藥,只是這心藥就不知道在哪兒了。”下要連忙答。
“阿福,阿福!”白約理也不理那下人,直接向門外喊道。
“大小姐,來了。”阿福連忙推門進來。
“你怎麼也不這麼眼,罰一個月的份銀。”白約聽到大小姐三個字,臉上顏色又變了。
“小的該死,夫人。”阿福沒料到自己一沒留神也犯了大小姐的忌諱,連忙改口。
“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白約問。
“都辦好了。”阿福連忙應道,嘴角帶著神秘莫測的笑。
“拿過來。”白約攤開手道。
“大小姐,你真要用呀?新姑爺的身子經得住麼?”阿福顫聲問道,心裡暗暗慶幸被大小姐看上的不是自己。
“不用怎麼辦?我一個人怎麼洞房花燭!”白約瞪了阿福一眼道。
“這個要不要先和老爺說一聲。”阿福小心地問。
“今天的事你若敢透露半個字出去,我廢了你。”白約劈手把阿福猶豫著不敢從袖子裡拿出來的手拉了現來,從他的掌心裡拿到一個小瓷瓶問:“這個該怎麼用?”
“溫水送服,一柱香的時間就管用了。”阿福低頭小聲回答。
“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這件事,你敢說出去我割了你的舌頭;反之,重重有賞。”白約道。
“小的知道了。”阿福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閃了出去。
“對了,你在外邊守著,任何人不準進來。”白約叫住正往外走的阿福道。
“是。”阿福得到赦令連忙閃出門外。
白約無奈地看了看手裡那個小瓷瓶,咬了咬心道:不能再出什麼閃失了,像苑俟那樣慢一步就被別人搶去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前天白亦志突然帶來了一個大夫,說要為白約把脈,看看胎位如何云云。白約一眼就看出白亦志嘴角那份奸笑,在大夫把脈的過程當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眼神將這個大夫收買過來。事後,又命阿福送去一百兩銀子讓那個大夫速速離開桑俞。不過,看三叔的樣子,似乎對那大夫也不太相信,估計這幾日若不是讓他全權處理婚禮大事,來把喜脈的大夫也能來個七八個了。再不懷孕,怎麼裝下去。手裡小瓷瓶就是白約的希望。
白約看著阿福走出屋外,將門拉上,屋子裡頓時變得靜悄悄的,而那賓朋嘻笑的聲音也如在雲端。低頭看了看聞煊成,臉色蒼白,雙唇卻是極紅潤的。長長的睫毛覆在蒼白的臉上,微策顫動著,似乎有醒過來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我講話,我就是喜歡你了。”白約痴痴地看著聞煊成,想到他拼著全身的力氣將自己從樹下推出來的情形。
“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都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恨我用這種手段得到你的話,你就要先去恨林青。你那麼喜歡她,她卻視若不見。”白約看著聞煊成的臉輕聲說。
聞煊成的眼睛忽然跳了兩個,白約驚喜地撲了上去顫聲問道:“你醒了?”可是聞煊成卻只有那兩下的反應,馬上又重歸平靜。
“其實我也知道,你的心病是因她而生。我又不笨,為什麼還要喜歡你呢。”白約看著聞煊成重歸平靜,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
聞煊成還是沒有反應。
“你別怪我,等你知道我對你有多好以後,你就不會怪我了。”白約不再去看聞煊成那張蒼白的臉,生怕再看下去自己便心軟了,做不出那件事。
手裡的瓷瓶被開啟,倒出一粒鮮紅的藥丸,放到溫水裡慢慢化開,看著那潔白的杯壁慢慢被映成淡紅色,像是幻覺。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是紅的,大紅的衣衫,大紅的帳幔,大紅的喜燭,大紅的地毯……
白約從桌子上取來一粒續命丹灌到聞煊成嘴裡,近幾日以來白約就是用這種方法來為聞煊成維持著生命。聞煊成自昏迷過去以後,只能灌些湯湯水水,雖然不至於餓死,卻也日漸虛弱。
白約為了讓聞煊成有足夠的體力來度過大婚這日,便命人高價去購來武林人士的保命聖品——續命丹。
紅色的藥水和著溫水送服下去,白約靜靜地守在聞煊成身邊。死死地盯著聞煊成的臉色,如果照阿福所說的一柱香的時間,也該到了。
聞煊成果然慢慢有了反應,臉色越來越紅。白約知道是藥力發揮作用了,卻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做下去。她雖然生性潑辣,畢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如今,讓她自己把這個男人抱在懷裡,並且是把一個餵了春/藥的男人抱懷裡,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