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個唱法、當然我本人也在戲中——政治鬥爭和戰場一樣,沒有置身事外的觀眾席。
春季慶典是普通的帝國公民和國外遊客難得進入皇宮的機會,況且這次慶典還有大陸其它三個主要國家的貴賓出席、將舉行擂臺比賽的訊息也早已傳播了出去。
離皇宮還有一段距離,遠遠地就可以看見皇宮外城的正北門入口處人頭攢動、身著各式各樣服飾的人們愉快而興奮地等待著。我們兩人所率的騎兵連隸屬監察軍專門駐守皇宮的皇宮衛戍部隊,臨時交由我們統領、一行人繞開人群從側門通道直入皇宮外城。
長期駐守帝都新羅馬城的軍隊,主要是被稱為“帝國師”的監察軍第一裝甲騎兵師和另外三個國防軍混合師、此外就是負責日常治安的帝都警備隊和最核心的監察軍皇宮衛戍部隊。但在兩週前,皇兄在突擊視察後認為“帝國師”等部過得太安逸了、於是命令他們開拔到離帝都幾百公里外的演習區進行野外強化訓練。如此,新羅馬城現在實際上主要由帝都警備隊和皇宮衛戍部隊拱衛。
我卻有這種感覺——主人為了“請”賊現身而把看門狗支開。只是,恐怕來的賊還不止是“內賊”。
“大家排好秩序,依次進出!為了安全,請協助我們的檢查工作!”
人群發出歡呼聲,然後有序地接受檢查、透過正北門進入外城的帝國皇家廣場。在廣闊的帝國皇家廣場上,所有準備工作已經一切就緒。幾十座專門表演各種娛樂節目的舞臺已搭建在廣場左右兩側,樂伎、雜耍、馬戲、歌舞等各類藝人已在後臺等待開演。場內到處都是張燈結綵,因為慶典將進行足足一天一夜,期間免費提供流水宴席和自助餐點。等到入夜,就是燈火通明的一片燦爛景象、還有大型煙花表演。
廣場中央立起一處高臺,正是進行擂臺比試的場地。在高臺後,一座宏偉的大殿坐落當場。這座結合著先文明時代古羅馬風格和條頓現代風格的大殿正是皇家廣場的迎賓殿。此時,大殿內已聚集上千人。除了在帝都的各級官員外還有農工商各界的榮譽公民,以及來自國外各行各業的嘉賓。其中,最顯眼的是一片由亮黑色的監察軍騎士服和深灰色的國防軍騎士服所組成的海洋,這是留守在帝國的軍官代表。
大殿的皇座上端坐著我的皇兄亞歷山大。每次在至高無上的皇帝寶座上看見他,總是覺得他離我是那麼遙遠、彷彿隔著天地之距。緊挨著皇座之下是十三張席位,席上安坐著帝國元老院的十三元老,但有近一半席位空缺、據說那些元老因病靠假——據說而已……
而首席元老約瑟夫。 馮。戈培爾伯爵、正以其招牌表情——下巴呈四十五度向上,三角臉上的三角眼朝天翻起的樣子無視一切地高坐在居中的席位上。
看見這位我國三代老臣的德行,我就想起被伊莉安娜砍下腦袋的弗朗格。馮。戈培爾中校。那夥計正是這約瑟夫伯爵的侄子,這兩叔侄的思想和相貌都如出一撤地讓我感到——他們的左臉寫著“我很欠扁”、右臉寫著“請隨便扁我”。
憑心而論,當了那麼多年宣傳大臣的約瑟夫伯爵和其已成無頭鬼的侄子都不是無能之輩、也都對帝國有所功勞。而且約瑟夫伯爵雖然頑固偏執,但非常廉潔樸素、甚至到了刻薄的地步,儘管以其豐厚的俸祿足以過上舒適的養老生活。
可惜,這位老貴族的左手死死地抓住早該放下的權力、右手拼命地揮舞著極端種族主義的宣傳廣告。約瑟夫伯爵是條頓帝國內最“德高望重”的種族主義和白人至上主義領袖,他像只死不去的老蜘蛛那樣盤佔著宣傳大臣的位子、就是為了傳播宣揚種族主義和白人至上主義的“神聖之音”。
而且,這位和時代脫節的老種族主義分子及其徒子徒孫、還是我國進行廢奴改革的攔路石。堅信自己是正義化身的約瑟夫伯爵似乎想證明——只要其還活著,就不允許發生廢除奴隸制這種簡直“天理難容”的事。
可惜信奉其的民眾已越來越少,約瑟夫伯爵為首的保守派基本被打入冷宮。但很遺憾,我從沒聽說過在歷史上有哪個堅信自己是正義化身的政治勢力會那麼太平地消聲滅跡。
在十三元老之下的貴族官員和來賓們已在互相寒暄後各自入席。而特別擺出的三處雅席還無一人落座,大陸其它三大國的使團還未駕到。這些貴賓的登場也是今天慶典的重頭戲。誰都想親眼目睹西西里亞的蕾娜絲公主、羅馬元首議會制共和國的屋大維首席護民官、以及法蘭克王國的莉昂公主這些傳奇人物的風采。
不用久等,在“羅馬元首議會制共和國、法蘭克王國、西西里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