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吃壞了肚子,並沒有什麼大礙,太醫給徽媛開了幾幅方子之後,讓她好好調養一陣,注意忌口也就告退了。
等到房間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原祚看著太醫留下的那張方子,艱難開口道,“是不是因為我……”
徽媛不等他說完就打斷道,“一定是因為我早上吃的那個冰碗。”
冬天吃冰碗原本夏天刺激的多,徽媛很早以前就有了這個習慣,原祚對此也是知道的,因此他一聽臉就黑了,“這種天怎麼還能吃冰呢,這麼多年了你都不改一改嗎?”
徽媛這話一說完就覺得有些心虛,因此早就做好了被原祚說教的準備了,可是等聽到原祚的話後她又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她疑惑道,“這麼多年?”
因為她娘覺得她這種冬日吃冰的習慣很不好,但無奈她屢教不改,只能下了死命令讓手下伺候的人不許外傳,畢竟有些說法是女孩兒家吃多了冰會宮寒影響受孕,所以她娘為了不因為這點影響她的親事也算是難得手段雷霆了一回,所以這件事絕對是光靠打聽打聽不出來的。
想到晚上的表哥給她看得那些莫名其妙的信,她此刻看著原祚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懷疑,“表哥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調查過我?”
她此時仗著自己有理,又怕原祚再次含糊過去,所以話問的很直白。
原祚一時失語,停頓半天才道,“我不過是隨口而出而已,況且哪有人一大早上吃冰的。”
徽媛其實也沒有說謊,她早上沒胃口,吃不下東西,所以讓人給她準備了一碗酸梅子湯,裡面放了些碎冰,開胃的,不過她此刻看著原祚明顯躲閃的眼神,卻是寸步不讓的直視著他道,“我發現表哥有時候對我真的很瞭解。”
她說著話見原祚的頭下意識的往後躲,便又湊近了幾分道,“而且為什麼表哥發病時會認定了我是你的妻子呢?”
這點徽媛曾和他說過,所以原祚心裡自然有自己的猜測,可這猜測他是必然不會跟徽媛說的,眼見著兩人的臉都要貼到一起了,他偏過了頭語氣僵硬道,“我說過不記得發病時候的事了,所以我又如何得知這是為何呢。”
徽媛在西北待了這麼多年,內心其實是有不羈的那一面的,只是來了京城之後她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