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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在複雜的心情了。

究竟是怎麼開始的…?被情/欲沖刷的大腦裡的片段已經有些模糊了。

如果有什麼可以跟這個相媲美足夠令他印象深刻的話,就是今天的傍晚了。

搜查總部昏黃的燈光下,他被掩映在月投下的一片陰影中,恰到好處的隱藏起了他眼中的微小波瀾。

其實社會並不複雜,複雜的是人。在接手基拉事件時,他密切的關注了各大新聞媒體的報道,人民群眾大多數是持預設態度的。

壞人忐忑不安,好人歡欣鼓舞。甚至網上明目張膽的出現了大批擁護基拉的粉絲,這一切都是可預見的,用這種暴力的手段壓抑人們內心深處蠢動的負面心理,他對這種瘋狂的做法倒沒什麼偏見,只是純粹對作出這一切的“基拉”感興趣而已。

後來在資料中看到了照片,少年修長的體格美得似幅油畫,笑容淺淡,眼神溫暖,微長的劉海被風拂起,把身後那樹爛漫的櫻花都比的失了顏色。

心中微詫,這與他構想中的人物相去甚遠。少年周身沒有一絲可以稱之為冷漠的氣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不能說憤世嫉俗,最起碼也該是邊緣少年特立獨行的人吧。

但是簡歷和他的臉龐一樣完美,在學校成績優異,交友正常,在家裡孝敬父母,體貼妹妹。

毫無漏洞。

但是除了他,沒有別的人可以懷疑了。真正接觸起來後,那種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即使隱藏得再好,月身上那種同類的氣息還是被他嗅到了。

他終於明白,他的稜角不是沒有,而是被他圓滑的偽裝了起來。

敲定月就是基拉嫌疑人的時候,他的心情是複雜的。

基拉,夜神月。

不管是哪一個身份,他都懷有極其強烈的興趣。如果這兩個人是一個的話,他真的有些拿捏不住自己是否能抵抗得住誘惑了。

雖然這個誘惑本身並沒有那個意思,但他僅僅只是站在那裡,什麼也不用做,龍崎心中便蠢蠢欲動。

如果不是因為月是個男人的話,他簡直要把這份心思定義為喜歡了。

所以,他一直以為因為月是他第一個認可的對手,年齡相仿,心性相似,既是對手又是朋友。

當時心緒複雜成一團糟,有許許多多的臺詞,在自己嘴邊打了個轉又被嚥下,最後說出的卻是那樣一句話。

因為……月是我的第一個朋友。

他不知道別人有沒有看出來,但是當時盯著自己微顫的指尖,龍崎居然有種等待審判結果的荒謬心情。

然後審判出來。

說是死刑有些誇張,差不多終生無期吧。

第一個和也的區別,他還是辨的明白的。

心頭有些失落,連帶著思維也往著跑偏的方向上走,他跑,月跟著他跑。於是昨天傍晚的搜查總部會議就因為他倆頭次這麼不效率。

回家後,他去浴室泡了個冷水澡。

這是對自己的反省和懲罰,身為名偵探要時時刻刻謹言慎行,尤其是當你跟那個能用詭異的手法於千里之外殺人不見血的基拉呆在一起時。

當將自己的心態和思維調整到平時的狀態時,他才走出去。

陷進沙發裡的月不知在想些什麼,微長的劉海垂下來,側臉精緻,睫毛纖長。

等龍崎靠近了些,才隱約聽到那人似乎在咀嚼著“朋友”這個詞,之所以說是咀嚼,因為月像是將它們咬碎在牙間,再狠狠吐出。

“月?”他疑惑出聲。

沙發上那人頓了一下,慢慢轉過頭來。邪眉一挑,衝他笑了一下。

龍崎呆在當場。

那笑容配著那眼神,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誘。惑。

剛剛整理好的心緒潰不成軍。有那麼一瞬間,他疑在夢中,生怕自己會錯了意,一時僵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

見他這邊遲遲沒有動靜,月主動從沙發上起身,向他走了過來。

擁住了他的肩膀,臉壓向了他,唇齒相觸的剎那,他縝密的思維居然卡住了,怎麼也想不明白事情怎麼突然就向這麼危險曖昧的方向發展了。

不過,既然如此,他當然樂得其成,當即摁住月的後腦勺,反客為主,狠狠的吻了回去。

直至兩人都有些受不住的分開時,唇邊還連著一條透亮的銀絲。

這煽情的畫面狠狠的刺激了龍崎,本就墨黑的眸子更是深沉了幾分,眼底卻越發的亮了起來。

看他這樣,月輕笑一聲,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