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耙耳朵”老公呢?
當然了,成都的人力三輪車也叫“耙耳朵”,不過那個和妻管嚴可就沒什麼關係了,“現在可以用膳去了嘛,湘湘兒?”
周瀟湘打了個冷戰,嗔道:“不要叫我小名!都多大歲數了,你肉麻不肉麻嘛!”
不管老婆大人怎麼“斥,楚左生就始終在旁邊一臉賠笑,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和老婆講大道理的時候,正在氣頭上的老婆現在牴觸心理很重,給她講道理反而只能激怒她,將事情變得不可收拾。兒子和媽媽鬧了矛盾,他這個做爸爸兼丈夫的人就應該在中間起到潤滑劑的作用。等老婆氣消了,再慢慢講道理,人心都是肉長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總能把這場家庭危機化解的,為了家庭和諧,就算當“耙耳朵”又怎麼樣?
新世紀的“耙耳朵”,咱當得光榮!
“耙耳朵”楚左生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老婆從床上勸了下去而因為兒子的一通電話,現在八點了他們連晚飯還沒做呢,平時都是妻子做的,現在她正在氣頭上,當然不能讓她做了。於是楚左生自告奮勇,繫上圍裙下廚房,說讓老婆大人好好休息,一定給她弄出一桌滿漢全席!
結果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老婆大人肚子都餓耳喚了,滿漢全席的影子還沒看到呢,周瀟湘靠在廚房門口,看著她的老公在廚房裡笨拙地忙碌著,這邊剛剛把蔥花切好,那邊鍋裡的湯已經開鍋了,白花花的雞蛋湯撲了出來,灑在火上,發出了“噗”的聲響,嚇得楚左生扔掉手中的刀,去關火,結果剛才鏟在刀上的蔥花灑了一案板,“再,平時乾乾淨淨的廚房裡已經一片狼藉了,髒水、黑腳印、菜葉子、泥巳,“一地都是。花兩個小時做飯,再花四個小時來收拾廚房……她嘆了口氣,都說四川男人會做飯,自己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四川男人”啊……她走過去,拿起被老公扔到案板上的菜刀,將那些散落的蔥花歸攏到一起,將一隻手伸到丈大面前,“什麼?”
“圍裙!還是我來伺候你嘛,楚大爺,…”周瀟湘無奈地說道,“嘿嘿”,楚左生笑著將圍裙解下來,遞給他的老婆。
妻子接管了廚房的控制權,楚左生很殷勤地在旁邊表乒自己可以打下手。
結果被妻子以添亂為由趕了出去,但,他沒有去客廳看電視,而是靠在廚房門口和自己的老婆聊著天,他知道老婆的心情正在一點點變好。當媽的和兒子嘔氣是嘔不長的“”最後還是要先投降,誰讓她是媽媽呢?
楚左生並沒有談才剛的事情,而是隨便聊著一些其他雞毛蒜皮地小事情,比如豬肉又貴了多少錢啊,聽說成品油又要漲價了啊,成都的房價也在漲啊,這年頭豬肉一漲什麼都跟著漲啊,聽說城東在搞折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我們這邊折遷懷…就這麼聊了半個小時,一菜一湯和熱情騰騰的大米飯就上桌了,楚左生幫忙擺好碗筷,又親自幫老婆拉並凳子,再把筷子遞到她的手裡,“請用膳,老婆!”
板了好幾個小時臉的周瀟湘終於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做丈大的楚左生終於鬆了口氣,最危險的時候安然度過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兒子,你在英國就好好踢球吧,你老媽我來搞定!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四輪的對手是誰?
走中天在從國王牧場到溫布林登的車上,想了一路,最樓、兒安定和自己的父母攤牌。徐曉迫的那個採訪應該已經發出了,他說了在國內出報的日子是星期一,現在都星期二了,不知道他的父母看到了沒才,楚中天覺得這種事情還是坦白才可能從寬,對於和自己關係最親的人,瞭解到他的訊息竟然是透過報紙,那是什麼叫情?
楚中天打算打工回去就給家裡打個電話,英國和中國有八個小時的時差,他打工回到公寓的時候差不多是個二點,中國那邊正好是第二天早上八點,打電話過去家裡人應該都起來了,這種事情還是和父母說清楚比較好,反正自己並沒有想放棄學業,追求職業足球,所以可謂“身正不怕影斜”,他沒什麼好心虛的,媽媽質問自己的話,就把上學年的成績單寄給她,讓她知道自己踢球的時候也沒有耽誤學習的。
這樣應該可以減少一些媽媽的怒氣。
晚上的溫布林人酒吧比以往都還要熱鬧,似乎自從他們贏了溫布林登之後,這裡就來了很多陌生人。他們是第一次來,然後就選擇留在了這裡,約翰老闆很高興自己酒吧的生意越來越好,因此他再一次提出要楚中天加薪,時薪從每小時五英傍漲到了六英鎊,楚中天的到來引得那些新來的人驚奇不已,他們可沒想到來這裡喝酒能夠碰上傳說中的英雄,個晚上楚中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