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玉蟾,謝雅,吳佩和柴文。熱鬧是夠熱鬧的了,朱惠珍只顧哭,也沒看到有人進來,那邊銅牆忙著勸,反是朱少鋒看到天閒進來,忙起來招呼:“天閒,你也來了!”
“怎麼回事?”天閒覺得有點奇怪,怎麼人都聚在這裡了。
“哎。”朱少鋒嘆口氣把天閒拉到一邊。
這段時間,朱惠珍一直都在這裡照顧朱絲,在朱惠珍細心的照顧下朱絲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幾天前,朱絲已經基本復員了,沒想到忽然跑來幾個自稱是憲兵隊的人,把朱惠珍等人趕了出來,這都三天了,還不見下來。
“搞什麼,憲兵隊怎麼也攪和進來了?”天閒感到頭大。
“沒辦法,這次營救的人質都是軍方高階將領,現在只有朱絲一個人沒事,偏偏又對這段經過失憶,所以憲兵隊才……”朱少鋒對軍方這些事情清楚的很。
那次押解銅牆時他被憲兵隊請去過,幸好抓住了狂虎,才算將功折罪,還得到嘉獎。
“這麼多天了,會出什麼事嗎?”天閒對憲兵隊沒什麼瞭解。
“恐怕是的,這次帶隊的是李上尉,雖然官職不高,但他是號稱能叫死人開口的冷血憲兵,我怕朱絲撐不住。”朱少鋒說出自己的憂慮。
那叫李力的傢伙,一向六親不認,是總理竇德的親信,只聽從竇德一個人的調遣,一點人情都不講。
“他不會亂來吧?”天閒邊思索邊問道。
“倒不會,這次有個叫仇瑩的小姑娘一起來的,她好像和絲絲她們很熟,答應不讓李力亂來,不然以李力對付犯人的手法,我早就衝進去了。”朱少鋒道。
李力對付犯人的方法絕對可以用殘忍冷酷來形容,若不是有仇瑩擔保,拼著一死朱少鋒也不會讓絲絲落到李力的手裡。
“我們上去看看吧。”天閒道。還真滿佩服朱惠珍的,想著她也快五十的人了,聽朱少鋒話裡的意思,居然能哭兩天兩夜不停,難怪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
“不大好吧?”朱少鋒當了幾十年兵,積習難改,現在事情還不清楚,要他去做刺頭確實有些為難。
“那我去就是了。”天閒也不勉強朱少鋒,“語姐,秀姐,我上去去看看,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你想怎麼去?”苗秀眼一瞪,“我告訴你,樓體外面佈滿感應器,一有不明物體飛近立刻就會被打下來。”
“幹嘛從外面?有樓梯不會走啊?”天閒滿不在乎地道。對普通人來說,一百多層樓是夠嗆,不過在天閒眼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打算怎麼對付那憲兵?”苗秀不放心地問。憲兵隊是專門從軍隊中挑選出來的精英分子,想從他們眼皮底下透過可能比較困難。
“這不是問題,只是如果絲絲真有危險,怎麼接她才是真的。”花語插了進來,苗秀剛繼承星神之力,對於天閒的神通還不夠了解,花語倒是對天閒的能力充滿信心地說道:“先去看看再說了。”
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事情還沒弄清楚,在這亂猜也沒用。“也好,天閒,去看看就是,不要急著鬧開。”苗秀不忘囑咐一句。
“知道了。”天閒點頭。苗秀再看時人已經消失在視線裡。
“哎,秀姐也變的這麼婆媽了。”天閒邊走邊自言自語。
那些守在各樓層計程車兵只覺得一陣風颳過而已,“一○四○七八!”很快天閒就到了朱絲所在的第一百零四層樓層,嘴裡嘀咕著病房的號碼找七十八號病房。
天閒心中暗道:“不用找了,一定是那。”
樓梯拐角處一間病房門口站著兩“木樁”,看看樓道里沒有別人,天閒摸摸後腦勺,然後展顏一笑,右手中指、拇指相扣彈出,兩道看不見的指風居然拐個彎輕打在兩憲兵的百會穴處。
“玄真七幻,小小小!”制昏兩個憲兵,天閒念動真言,將自己變的只有一寸大小,憑空穿過了病房的牆壁。
這是間高階病房,裡面只有一張床位,即使比起星級賓館也不虞多讓,不過這會兒顯然氣氛不對,床被靠牆直立著,一個穿著病員服的女人被綁在床上,雖然頭髮散開擋著臉,還是可以看出那是朱絲。旁邊是一男一女兩個穿著軍服的人,兩人正在爭執。而另外幾個憲兵則用聚光燈照在朱絲臉上。
看的出朱絲的嘴唇顯得有些乾裂,從鬢髮的空隙裡,可以看出因為嚴重疲勞而顯得兩眼無神。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女聲是仇瑩。
“哼,本來用我的方法根本不用這麼麻煩,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