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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不怒自威。

手上的摺子拿起來便沒能擱下,面色無比的凝重。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寧璞玉和徐飛依照前朝的禮數向皇上請安。

知道皇上首肯,才平身說話。

“啟稟皇上,戍衛稟明。寧側妃的確是從徐飛的住處請入宮的。”首領太監小聲在皇帝耳邊道:“與密報上所言分毫不差。只是,並未追查到密報上提到的另一個女子。興許是走漏風聲,望風而逃。”

皇帝點了下頭,目光又是一沉。“寧側妃昨夜,因何未歸?”

其實這樣的話。從皇帝嘴裡問出來,的確不雅。

但這金殿之上,容不得一點疏忽。就算皇帝不信密奏所言,也的要摸清楚密奏此事之人的居心。

“回皇上的話。”寧璞玉恭謹道:“妾身前日入宮給太后請安時,得知二殿下遇刺。負傷,便急匆匆的趕回府中。雖然只是皮外傷,可妾身仍然放心不下。徐飛乃是妾身的師傅,曾悉心教導妾身醫術多年。以為能討要一些師傅自己調製的藥品,能助殿下早日康復。故而前往師傅住處。”

徐飛沉眉,默不作聲。

越是不安寧的時候,就越要冷靜。最起碼她沒從璞玉身上看見半點慌張之色。

皇帝抬眼瞥了首領太監一眼。

於是不好聽的話,便得從這太監嘴裡說出來。

“可是,據奴才所知,男師授女徒,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寧側妃早起,是被戍衛在徐師傅的府邸找到,這未免……不太合適。”

“師傅指點璞玉些許醫術,兩人聊得興起。便對飲當歌。”寧璞玉垂下頭,有些羞赧道:“妾身不勝酒力,醉倒桌上。多虧了侍婢竹節衣不解帶的照顧整夜。”

“這話……怕是好說不好聽吧?”

瀅妃扭著身子進來,先是揚聲這麼一吆喝,才走到殿前行禮。“臣妾給皇上請安。”

皇帝微微不悅。皺眉道:“你怎麼過來了。不知道朕這裡有事?”

“臣妾前日遇刺,傷才好些。聽聞寧側妃在金殿之上,便趕著過來問問。何以當日臣妾受傷之時,寧側妃非但沒有幫臣妾療傷,反而還胡亂用針。致使臣妾昏迷。”她轉過臉來,鄙夷的瞪著寧璞玉:“不知道是醫術不精,還是居心不良?”

“皇上。”徐飛恭謹道:“草民乃是寧側妃的師傅,既然瀅妃娘娘有此一問,懇請皇上允准草民細細道明。”

“你說便是。”皇帝頷首允准。

“謝皇上。”徐飛很是有禮。“若是草民沒看錯。娘娘遇刺,應當是傷在了心口。且傷口不淺,險些要了娘娘您的命。想必是流血不少。”

皇帝當日看見瀅妃的時候,的確是這個樣子。“所言不錯。”

有這句話堵住了瀅妃的嘴,她當然也就不能再往下說什麼了。

“正因為傷勢不輕。流血難止,寧側妃才要下針使瀅妃娘娘您昏睡過去。將脈搏和血流的速度減緩到最低,這也是護住心脈的辦法。娘娘切莫以為是寧側妃醫術不良。”

瀅妃勾起了唇角,笑盈盈的說:“原來是這樣,那便是我誤會了寧側妃一番好意。只不過……”

她轉過身。沉靜的看向皇帝:“皇上,您瞧見了吧。寧側妃乃是神醫徐飛的高徒,寵愛有加。那坊間的傳聞也未必做不得數。從前如何,臣妾不敢妄斷,只憑寧側妃已經成為二皇子側妃還要留宿別人的住處這一點來說。就是極大的不妥。”

“你怎麼知道這些?”皇帝擰了眉頭。

瀅妃嘆了口氣:“那密奏,乃是臣妾所書。”

這麼快,就有承認的了。

寧璞玉弄不清她們姐妹誰是誰。可是一個要她死,一個要她身敗名裂。

真不愧是孿生的一對親姐妹。

想必癥結所在,就是冷衍吧。

她們兩個的心,都扔給他了。

“是你?”皇帝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疑惑:“那麼你又是從何得知?總不至於叫人,偷偷跟著寧側妃吧?”

皇帝的疑心重,瀠溪料到她不會相信自己。

不過也罷了,反正她沒在意過這個男人,在不在乎她。她也不稀罕。

“寧側妃並不會武功,卻輕易趕走了要殺臣妾的刺客。要不是她來,恐怕臣妾早已經身首異處了。加上下針這件事的誤會,臣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叫宮裡的戍衛出宮探查。怕寧側妃會動了歪腦筋。勾結刺客什麼的。沒想到,探查到了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