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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一下。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有些事情不能瞞下去了,白玖就開始了他的謊言。

這絕不是要開虐的訊號!窩發誓!

總覺得白玖會被嫌棄……

☆、罪厄的開始13

城市華燈初上,喧囂未止。老舊小區卻是一片安靜,伴著昏黃的路燈。

白俞靠在床頭,看著投影在牆壁上的樹影。身體因為不久前的激情變得懶散,與白玖依舊緊貼的面板,在呼吸間顫抖,傳來舒服的觸感。

白俞伸出手,環著白玖的肩,手裡無聊,捏了捏白玖的耳垂。白玖被他弄得身體一陣騷動,側頭吻了吻他的手心,“再來一次吧。”

說著便摟著白俞的腰,就著之前的潤滑長驅直入。

“啊……等等!”

白俞被白玖這說幹就幹的架勢弄得措手不及,抗拒地撐著白玖,阻止他繼續下去。

白玖雖不滿,卻還是停了下來,就著連線的姿勢摟著白俞,“你不想要了嗎?”

語氣帶著明顯的委屈和可憐,像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樣。

白俞滿頭黑線,總覺得拒絕白玖於心不忍。感覺到體內炙熱不可忽視的存在,身體不由瑟縮了一下。惹得白玖越發難耐。

“好吧,這次做完再說。”

白俞妥協道。

得了允許的白玖立刻行動起來,使出渾身解數讓白俞舒服的同時,也為自己謀取足夠的福利。帶著白俞與他一起,一次次到達快、感的巔峰,不知疲倦。

不知過了多久,白俞實在撐不住,睡了過去。白玖也不擾他,洩了最後一次便輕手輕腳幫他清理身體。然後親了親白俞的額頭、鼻子、嘴唇,抱著白俞一起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白俞被鬧鐘吵醒。好在白玖及時幫他關了鬧鐘,讓他可以再眯一會兒。

白玖抱著白俞,安靜地等他的戀人醒來。他享受這樣的時間,呼吸間全是白俞的味道,眨眼間全是白俞的剪影,彷彿兩人的生命交纏在一起,再不會分開。

就這樣過了大約十多分鐘,白俞眯也眯夠了,睜眼伸了個懶腰。

白玖適時放開他,讓他活動一下身體。等他伸完懶腰再重新黏上去,湊上去親白俞,“早安!”

白俞被白玖的動作逗笑了,摟著白玖的脖子,狠狠親了親他的嘴唇,“早安!”

說完想起身,卻發現身體痠軟得要命,記起了昨夜的瘋狂。白玖這傢伙果然沒節制啊!不過縱容白玖的自己……也是自討苦吃自作自受。

“哎……”

白俞憂傷地嘆息,索性不起了,重新躺回床上。

白玖樂得如此,八爪魚一樣纏住白俞,“昨晚你想跟我說什麼?”

被白玖一提醒,白俞想起來了。昨晚他確實是想跟白玖說點什麼的。可現在氣氛都沒有了,還說什麼?

白俞盯著什麼都沒有的牆壁,發了會兒呆。然後他掙開白玖,趴到床頭看向窗外。

白玖也起身,順著白俞的視線看去,“兩棵樹。”

一棵長得鬱鬱蔥蔥,一棵卻只剩下殘值枯葉。

“長得好那棵是我種的,枯死那棵是我爸種的。我爸種的樹從來長不大,所以直接移了一棵成樹,最後還是死了。”

白俞望著兩棵樹說。

白玖瞅著那枯樹看了一會兒,“樹種似乎是紅椿,紅椿屬陽性深根性樹種,喜溫,不耐廕庇。移植後很難存活。”

“……”

白俞看著那躲在樓房和景觀樹陰影裡的枯樹,一時無話可說。

“紅椿是國家二級保護野生植物,你爸能從老家移植過來,這樹估計是家養的。”

白玖繼續說。

“……”

白俞默默走下床,跑到地下室翻出一本發黃的筆記。

筆記上有一頁寫著“椿樹計劃”,下面還記著一個名字——白苗。

這個叫白苗的,十二年前也找過白俞麻煩,不過她個人比較理智,知道他爹死了之後,只咒了一句“活該!”便離開了。

白俞當時覺得莫名其妙,他爹招誰惹誰了?死了都有人來咒他。

後來被更多麻煩纏上,他才知道,他爹在外面給他招惹了多少是非。咒他都算便宜他了。

白俞果斷不再聊樹的話題,扔開筆記,開始說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說他爹第一次教他開槍,是他三歲的時候。說三歲以前他爹出去執行任務都會帶上他一起去,不過很巧妙地沒讓他真正看到他爹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