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是第一個受懷疑的物件。如果此時退縮,必然會被當成是‘做賊心虛’!而且,旦明倫這兩淮鹽運使也肯定是當不成了,這會讓咱們既失形勢,又失財源!所以,退縮是萬萬不能的!”勞之辯說道。
“不錯!……那二呢?”胤礽點了點頭,又朝他問道。
“二,咱們不必退縮。因為這事根本就難以抓到什麼證據。就是旦明倫,他接到的也是主子您的口諭!沒有證據,就是皇上也難以開口!那幫鹽商就更加談不上了。畢竟,咱們是最先受疑的,一旦咱們退縮了,大家夥兒就會懶得再去懷疑別人,這帳,極有可能就從此記在咱們的頭上了。”勞之辯受到鼓勵,又接著說道。
“若是皇上還是撤換了旦明倫呢”琦亮突然問道。
“這個容易,沒了旦明倫,咱們在江蘇,不還是有一個徐祖蔭嗎?這次的事情,他就是一招暗棋。有他在,不怕那些鹽商不聽話。”凌普想了想,替勞之辯說道。
“不錯!徐祖蔭跟這事沒交集,卻能為主子約束那些鹽商!只要那些鹽商聽話,就是不往安徽販鹽,適當的時候再倒些苦水,說說馬德的壞人話……恐怕到時候為了能讓安徽的老百姓吃上鹽,皇上也不得不撤換馬德了!”勞之辯笑道。
“話雖如此。可那馬德並非等閒之輩!當初他剛入安徽,安徽的官場有多亂大家都知道,恐怕誰到了那裡都得束手無策,可他卻只用了幾句狠話就把那裡整得平平實實!到現在也沒人敢跟他對著幹!……所以,我怕到時候他萬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