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的紅色。他拍了拍她的臉,才發現她渾身都在發燙。
“顧瑾虞你給我醒醒。”他叫了她幾聲,這才意識到她昏了過去,這才迅速找了自己的外套將她給緊緊的包裹住,一把抱起她離開。
醫院。
寧靖洵天還沒亮,就被黎司爵一個電話從被窩裡叫了過來。他惺忪著眼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不由的皺了眉,“我還以為是你的傅薇薇怎麼了,沒想到又是這個顧瑾虞。看來她在你心中還是與眾不同。”
“給我閉嘴,你快看看她昏了過去。”
黎司爵陰沉著臉,低斥了一句。目光不由又落在了那張緋紅的臉蛋上,眼裡深諳。
寧靖洵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走上前伸手探了她的額頭,“不就是一個發燒,這裡的醫生就能治。叫個什麼勁非得把我從被窩裡叫過來。”
他不悅的抱怨著,視線卻落在了她的脖頸上,眼眸深了深。修長的手指挑開了衣領口子,那暗沉的臉色有了幾分的薄怒。
“你先出去!”寧靖洵沉聲低斥了一句,然後又看向病房裡的女醫生和護士關上房門。
黎司爵被轟了出來,心裡越發的不安。站在門外,有些不安的來回走動。
門咔嚓聲開啟,寧靖洵從裡面走了出來,黎司爵立即上前問道,“她怎麼樣了?”
“黎司爵,既然你心裡喜歡的是傅薇薇要跟她結婚過一輩子,你就不應該糾纏顧瑾虞。你看你把她折磨成什麼樣,全身上下都是被粗暴侵犯留下的痕跡。黎司爵,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寧靖洵你看了她的身體?”
黎司爵咬牙,鷹隼的眼鎖在了寧靖洵的臉上。那燃燒著怒火的眸子,恨不得能將面前這個人給燒成菸灰。
“我是醫生,這是職業。”寧靖洵的話還沒說完,黎司爵就一把拽住了他的領子。
“黎司爵你對她的佔有慾這麼強烈,你還要欺騙自己不喜歡她嗎?我不用看,只看她的脖子就知道你有多禽獸才將人給弄昏死過去!”
寧靖洵推開他,“黎司爵,做男人就該有個男人樣,別用這麼些手段對付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
病房裡,女醫生和女護士已經將她身上都塗過藥膏。
手背上還輸著點滴,她緊閉著眼,表情很是不安。黎司爵的目光就這麼緊盯在了她的臉上。
屋子裡的兩名醫護人員見到黎司爵,眼神不由都變得有絲不屑跟鄙夷。
一個男人不顧女人的意願強行發生關係,還把人給弄昏。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禽獸病態。
“這位小姐正在輸液,藥水完了就按鈴叫我們換藥。還有,先生請你控制一下,這位小姐身體多次被人粗暴侵犯有傷,不能在強行了!”
冷嗤的輕輕的哼了一聲,兩名醫護人員才端著藥水離開。
顧瑾虞皺著眉,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上的被子。像是夢到了什麼,就這麼低低的哭了出聲。
黎司爵看著她的眼淚,伸出手來想要擦拭著她眼角里的淚水。
“我恨你……黎司爵,我恨你,我討厭你!”
她在夢中囈語,咬著牙都在發顫。那恨恨的音色都帶著顫音。
黎司爵伸出去的大手就這麼停在了半空。
“江涵生……”昏睡中的女人又低低的叫了一聲男人的名字。
收回大手,緊緊的握成拳放在一旁。黎司爵就這麼盯著床上的女人,腦子裡反反覆覆的只有她的那句,“黎司爵,我恨你,我討厭你!”
……
慕念然從昏昏沉沉中醒來,只覺得喝醉後醒來頭疼的厲害。她準被起身,卻發現自己竟然不在自己的房間。
眼珠子轉了轉,四處打量著屋子裡的擺設。她臉色猛地一陣發白,這……竟然是慕晉蕭的房間。
她下意識的扯開自己身上的被子,啊的一聲就尖叫出來。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換下,此刻穿著的是她的睡衣。這別墅裡沒有傭人,只有白天有鐘點工。
她身上衣服被換,可想而知是被誰換下。
聽到了她尖叫的吼聲,有男人惺忪懶散的嗓音就傳來。慕念然回頭一看,慕晉蕭竟然躺在她的旁邊。
彷彿是被一道炸雷給劈中,慕念然腦中一陣閃閃發白。
“慕晉蕭,你瘋了是不是。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能這樣……”
她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她此刻的心情。
她眼底的排斥跟厭惡顯山露水,慕晉蕭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