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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包圍楊勇等人的兵將一看,是自己的人馬到了,趕緊往旁邊一閃,這幾百人進了糧庫。
令徐茂公、秦瓊等瓦崗將士吃驚的是,這三員大將帶著女營兵,並沒有來他們這邊,而是到了楊勇近前,紛紛施禮“末將見過王爺參見王爺”幾百名女營兵,齊聲呼喊,聲勢震天,別有一番風彩,只有程咬金是粗重的男聲,但早被清麗的女聲所淹沒。
原來,楊勇帶著五千兵馬押運糧草下山之後,玉鏡公主和李婉兒一刻也沒敢耽擱,進帳來見羅士英施禮道“將軍,屬下聽說王爺今晚要將程大哥秘密處死,奈何”
“啊這”羅士英一聽花容一振,也站起來了,“為什麼呀資訊可靠嗎”
“千真萬確。原因很簡單,是程大哥當眾頂撞了王爺,元大人和段大人視程大哥為眼釘,肉刺,要藉機除掉程大哥,於是私下裡在王爺面前煽風點火,亂盡讒言,王爺答了。”玉鏡公主和李婉兒齊聲施禮道。
羅士英秀眉緊蹙,粉唇微咬道“可惡這兩個奸賊,真是可殺不可留我們現在去見王爺,替程大哥求情,無論如何得留程大哥一條性命。”
李婉兒假裝思忖道“將軍,屬下認為不妥。將軍請想,王爺一向固執已見,他做出的決定,很少更改。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是王爺與元大人、段大人密謀後做出的決定,我們前去勸諫,不但無果,還會累及無辜,更重要的於是無補,救不了程大哥呀。”
羅士英急生智道“那快命人騎快馬到前敵去一趟,將此事告知軍師徐茂公和秦大哥還有士信兄弟,他們與程大哥生死之交,一定會有辦勸說王爺收回成命的。”
李婉兒秀眉閃動,眼珠一轉又搖頭道“將軍不可,這裡離前敵近二百里,往返將近四百里的路程,而且他們有軍務在事,萬一來遲了,程大哥豈不身首異處了正所謂遠水不解近渴也。”
“婉兒妹妹說得對,事急矣,望將軍三思。”玉鏡公主雙眼靈光一閃,也跟著幫腔。
“這也不行,那也不成,那你們姐倆說,我們應該怎麼辦”羅士英也沒辦法了,。
兩位美女看著羅士英的目光,心高興,玉境公主沒言語,李婉兒假裝思索了一陣兒,施禮道“將軍,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能救程大哥,是看將軍敢不敢去做了。”
羅士英一聽嗔道“你這小鬼靈精怪的小丫頭,少在本將軍面前賣官子,有話快說”
李婉兒小嘴一抿,緊盯著羅士英,從牙縫擠四個字“砸監反獄。”
羅士英聽到這四個字,身心一震,搖頭道“砸監反獄這可是要造反呢,事後如何向王爺交代按照山規戒律,我們犯下了不赦之罪,弄不好得陪著程大哥一塊掉腦袋呀,不行不行,我們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
“呵,將軍原來不願為朋友兩肋插刀,看來你們和程大哥的交情水分不小啊既然如此,這事將軍甭管了,我和姐姐二人足矣。”李婉兒譏諷道。
玉鏡公主叱道“妹妹不得無禮。”又看向羅士英,“將軍,事到如今造反造反吧,李密不義,他都做了些什麼,我們大家都清楚,這樣的昏主,保他做甚”
羅士英猛然轉過身來,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二人,少頃,突然喝道“你們倆究竟是什麼人”
李婉兒和玉鏡公主一怔,然後相視了一下。李婉兒莞爾一笑道“妹妹,你既然這樣問,我們姐妹也沒必要隱瞞了,我們兄妹三人並不是山東木家寨來的,也不姓木,我姐姐名叫玉鏡,原是吐谷渾的公主,在下乃姓李,名叫李婉兒,那個木易也不是我們的大哥,而是我們的夫君楊勇,人稱義軍逍遙王,你明白了嗎”
“啊”羅士英聞聽,吃驚非小,如同捱了一棒一樣,繼而一轉身取下帥案的寶劍,嗆啷一聲,劍指二位美女,嬌叱一聲“兩個賤人,本將軍早覺得不對,原來,你們果然是奸細”
玉境公主眼閃過一抹厲色,手不由得摸向身後的彎月雙刀,李婉兒衝她微微搖了搖頭,玉鏡公主的手才又撤了回來。
李婉兒鎮定自若道“將軍真要殺我們姐妹,請動手吧,我們姐妹一場,能死在將軍的劍下,死而無憾。只是可憐了程大哥了”痛楚地說著,摘下一把寶劍,雙手承道,“夫君臨走時讓姐姐代為轉告,夫君說很器重妹妹,願意與妹妹翼雙飛,共圖大業,看來也是奢望了。這定情之物現在也該物歸原主了”
“你我”羅士英咬了三次牙,挺在李婉兒胸前的寶劍,終究沒刺過去,此時,楊勇的音容笑貌不時地閃現在她的腦海,楊勇強吻他的鏡頭和那種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