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在話下,他就是繼位了,也對我們構不成威脅,可是李淵要立李世民為太子,這可是我們的大敵呀?”
“程兄所言不假,但程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們這次幷州之行,不是替他們哪一派撐腰,誰勝誰負說白了與我們沒有半毛錢關係,關鍵是我們要搞亂大唐,挑起他們的爭鬥,之所要把李世民先按趴下,是為了讓他們兄弟產生怒怨,再把李世民提起來,是逼迫李建成對李世民動手,他們兩派不打起來怎麼能成?越亂越好!”
楊勇一席話,程咬金連連點頭,“王爺,您現在成了智多星了,諸葛亮在世也不過如此,看來王爺不僅是神力無敵,神槍無敵,神箭無敵,風流無敵,還得再加一個無敵,那就是謀略無敵!”
程咬金這不恭維拍馬,而是發自肺腑,白玉和碧兒也交口稱讚楊勇謀深慮遠,這次大唐想不亂都不行。
今天這場戲演得太累了,幾個人精神高度緊張,現在得放鬆一下,當天晚上,楊勇命人在暗室裡擺下酒席,把羅松也請來了,三男三女,六個人一桌,邊吃邊談,一直到二更才散去。
視線再轉到西山田園。
“殿下,陛下這麼做有失公允,殿下出入青樓,不是風流快活,而是微服私方,休貼民情商情,還行俠仗義,懲治了貪腐,何罪之有?以屬下看,殿下不但無罪,還有功。”大將李孝恭到李世民身前發牢騷。
長孫無忌心裡更不痛快,這是李世民的大舅哥,“殿下太委曲了,陛下肯定是聽信了讒言,我們這就去找陛下上疏,讓陛下收回成命。”
李世民忙制止了二人,“李將軍,無忌兄,此事不要再提了,全是世民之過。”
“可是?……”李孝恭和長孫無忌一臉的不解與忿然,看看李世民一臉鄭重的樣子,又瞅瞅房謀杜斷,這二人在旁邊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他們二人的牢騷。
“這點委曲算什麼?”李世民早就釋然了,透過這件事,他看清了程咬金和羅松的真面目,更重要的是,他所受的委曲,他的父皇全都知道,他認為這點委曲他受得值。
這時,一匹快馬由遠而近飛奔而至,馬上之人跳下戰馬,給李世民逞上一封信,“殿下,南方來的訊息。”
這是飛鴿傳書,李世民心裡早就期盼了,知道是李鳳兒傳來了大興城的訊息。李世民眼睛一亮,趕緊把信拿在手中,把報事的打發走,開啟信仔細看了起來。
手下的幕僚不知道信的內容,但看李世民的表情,能猜到這封信很重要。
李世民反覆看了幾遍,眉頭皺起來了,然後把信交給房謀杜斷等人輪流觀看,四個人看完之後,也面面相覷。
原來,李鳳兒在這封信中告訴李世民,楊勇臨幸江南果然是虛晃一槍,現在她已經查清了,楊勇根本沒在臨幸的隊伍中,但楊勇去了哪裡目前尚不得而知。
“當初他臨幸江南,獨把公主等三個美老婆留在京師,孤就覺得這裡面有問題,這裡面果然有鬼,看來他是有意揹著鳳兒,狡猾的楊賊去了哪裡呢?”李世民像在自言自語,在幾個人面前揹著手,來回直走。
房謀杜斷,長孫無忌,李孝恭等人也都在考慮這個問題,這幾個智慧的腦袋一齊高速旋轉可不得了。
突然李孝恭道:“殿下,楊賊是不是到了德州戰場?突厥和賊軍正在開戰,他是不是想圖謀不軌?”
“不大可能吧。”長孫無忌不贊同李孝恭的推測,搖頭道,“殿下,屬下認為楊賊要去德州戰場,完全不用遮遮掩掩,他虛晃一槍,恐怕不只是為了搪塞鳳兒公主,也是在麻痺我們。”
“無忌兄言之有理,往下說。”李世民也是這樣想的。
“楊賊一向行為放蕩,做事不按常規,他會不會到我們大唐來?”長孫無忌道。
“一定是這麼回事兒,楊賊肯定在幷州,玉春樓的二號花魁秋月,孤王早就看出她不是尋常之輩。”李世民眼睛一亮道。
“殿下是懷疑玉春樓四姐妹跟楊勇有瓜葛?”房玄齡道。
“要不,程咬金和羅松就是有問題,他們兩個經常往玉春樓跑,莫非楊勇藏身在玉春樓,四姐妹就是楊賊的女人,他們掛著羊頭賣狗肉,和程咬金、羅松在搞什麼陰謀?”杜如晦猜測道。
“殿下,這不大可能吧?現在雙方和親停戰了,他如果想來大唐完全可以以貴客的身份堂而皇之地來呀,楊賊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要幹什麼,他們能幹什麼?楊勇他們有多大膽子?還有這個羅松,他母親,他父親和兄都在大唐,他能吃裡爬外,跟楊賊勾結?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