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似乎是習慣了個人單獨的生活,或者說,他是害怕被俗世的許多東西束縛,所以作出一副風流làng子的作派,可就是這樣,後來也多了許多的羈絆,可見世事往往難以預先預料到,而凌巴不知道的是,自己一直在改變,從過去,到現在,還有將來
再次站在山崗之上,太行山天險,峰巒林立、怪石嶙峋,凌巴心中陡然升起無限感慨。
“將軍,是要做仁者,還是做屠夫?”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凌巴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只是聽到他的問題,一時間默然無語。
是一種抉擇麼?
“仁者,屠夫麼?我不在乎”良久,凌巴仰望星穹,心中似乎有了決定,眼神間也逐漸堅定了起來,嘴裡卻猶在喃喃自語道:“在這個世界上,自己的生存才是最主要的,更何況,那些人真的是無辜的麼?”
其實不用回答已經有了答案,在看到他們殺人不眨眼的時候,凌巴心中已經起了殺心、沸騰了殺意,這已經不再是他所生存的法治社會,在這個世界裡,弱ròu強食、適者生存,動物世界的法則,也即人類社會的法則,而人有底線,一旦觸碰,如老虎屁股、如龍之逆鱗,觸之即死,絕無猶豫。
那些人早在帶給別人災難的時候,就應該要想到自己的命運了,人生從來就是一個選擇題,向左向右、往生往死,都是自己決定的,並不是說他們的做法不對,在那種情景下,或許那樣的選擇,更符合他們的利益,也或許是滿足心底某些骯髒見不得人的yù望,但既然做了,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凌巴從來不會對這種人報以憐憫,他不相信佛家的因果迴圈、一報還一報,但他相信這世界、這命運是公平的,一個人不可能永遠都逃過懲罰,只要他做了壞事、錯事,就算別人沒有找上他,難道就不會一生良心難安麼?這將是一輩子的折磨,而且是看不見無形的折磨,反而更是可怕。
至於凌巴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樣的,好像視人命如草芥,但是他知道,在他逐漸的給這個世界帶來改變的同時,他自己也在隨著在這個世界時日的變遷而慢慢的改變,或許連他、連貂蟬、連明月公主都沒有注意到過他的改變,然而這一切卻是潤物細無聲般悄悄地發生了。
當然了,凌巴之所以會下起狠心,做出這種一般穿越人士都不會做的命令,一來是他在穿越重生之前,就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尤其是對待敵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以死相爭、十倍以報之,而黃巾賊四處肆虐所帶來的黎民百姓的痛苦,給了凌巴最大的刺jī,他原本以為,三國時期吃人,不過是一些主觀的史學家對某些人的成見才有,但到了這個世界、親身出征了才發覺,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這一切不只是真的,做得還更加過分的是,吃的不只是俘虜,還有平民百姓,甚至可能還有自己前一刻還共同浴血奮戰的兄弟行伍們。
如果說實在是沒有辦法,為生存所迫了,才來吃人似乎也解釋得通,可為什麼別人沒飯吃的去吃樹皮、啃草都不吃人,就他們吃?
這些都是畜生,已經不屬於人的範疇,和他們講人道、講人xìng,就好比是對牛彈琴,他們根本不值得人同情,凌巴更不會同情他們,如果真要同情,也是去同情那些已經成為了他們刀下鬼乃至於腹中餐的可憐人們,他們才是真正無辜、無端受苦累的。
所謂因果迴圈、善惡有報,既然神佛不報,那就由自己這個穿越者來報。
以前看那些xiǎo說的時候,凌巴總是會看到一些主角大發慈悲之類的情節,說好聽點是狗血,說難聽點其實就是作者的幼稚,在這種都可以人吃人的世界裡,和敵人講什麼慈悲?
白起坑殺四十萬俘虜,大家只看到了這傢伙的殺戮血腥,卻沒看到只有殺了這些俘虜,白起軍中的糧食才夠,他的那些手下也才吃得飽、有力氣作戰,而這些俘虜本來是敵人,忠誠本就不能夠保證,更不能夠保證會不會和己方將士起衝突,再說了,本就是敵國人,若再起兵鋒,難道同樣的人還要再打再抓再放一次?
曹cào屠城徐州,很多人也只看到了他因為自己老爹、老弟死的事情把帳算到了陶謙老頭子頭上,卻不知道也同樣是因為軍糧問題,曹cào不得不這麼做,不這麼做,到最後死的說不定是他,因為沒有糧食是容易引發饑荒,有饑荒說不定就會有暴*,有暴*就出大問題了,
而凌巴這一次的屠殺,原因和他們都不相同,他既不是因為糧草問題而殺的人,也更加不是什麼sī仇,他殺的這些人,同樣和前面兩位殺的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