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武林聖人的兒子,就應該承擔你的責任。所以你不能退出,不管結果如何。”
薛龍說:“鐵盟是父親的心血,是父親九泉之下唯一牽掛的所在。我自然不想讓父親失望,但我的能力實在有限。我實在想像不出,一個黃山派的大小姐,為何有如此深厚的心機和如此叵測的狠毒。我一次次險些命喪在她的手上,好幾次甚至是趙七霜救了我,江湖上的善惡實在難以一言道盡,比這黃山的雲,更加讓人迷惑。”
李玉瓏說:“黃山派的嘴臉我是看夠了,所以今天他們誰都不能贏。薛大哥,你有鐵盟令在手上,你就是盟主,你要對你的鐵盟負責,而我,會竭盡所能幫助你。”薛龍看著李玉瓏,忽然說:“你可以在我的懷裡躺一會嗎?讓我找到片刻的依靠。”
李玉瓏一愣,薛龍搖頭說:“我一時說錯了……”李玉瓏忽然撲入薛龍的懷裡,緊緊的摟著他,說:“薛大哥,你是個好人,我敬重你,仰慕你,但是不愛你。我不清楚愛是一種什麼感覺,但是我確信它還在我身上,時刻圍繞我,刺激著我,讓我無法安靜。我理解你的感受,為我給你帶來的所有痛苦的感覺而深感抱歉,但可惜,如果你要我的寶劍,我的九宮環甚至我的生命,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給你,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最尊敬的兄長。但我不能給你我的一生,我所有的旅程,我一切心事的凝結,和我全部愛情的所在,請你原諒我,也原諒我為了愛情所犯下的所有錯誤。”
薛龍閉上雙眼,這一刻勝過千萬種快樂的感覺,彷彿千淘萬漉換來了最璀璨的黃金,他沉醉於這一刻迷茫的誘惑,而日出,便在這一刻絢麗的綻放。
過了良久,他們鬆開了手,薛龍說:“我們去會客廳吧,想來各派的人都已經在那裡等候了。”李玉瓏點點頭,二人來到廳前,只見各派的弟子將大廳前的演武場擠得水洩不通。李玉瓏皺眉說:“奇怪,冷秋水倘若發起瘋來,這裡不是一片一片的死嗎?連這些不入流的弟子都來了,辛辛苦苦爬上來,難道為了求死?”
薛龍說:“這些似乎不是十二正派的弟子,好像是些小門派,難道歐陽無雙這麼肆無忌憚,相信自己一定能贏?”李玉瓏仔細看來,果然除了真武派、西陵派之外,幾乎都沒有什麼鐵盟大派出現。
兩人正說著,只見歐陽無雙和歐陽忠二人走了出來,眾人即刻安靜下來。歐陽忠朗聲說道:“諸位,黃山派今日召開武林大會,邀請天下豪傑之士,共商武林發展大計。數十年來,武林鐵盟統領武林,維護正義,雖竭盡所能,然魑魅魍魎,擾亂天下,禍害武林,日益猖獗。黃山受武林聖人之託,執掌鐵盟令,彈指揮間,十有餘年,承蒙江湖各派抬愛,雖有小錯,卻無大患。而今賊人猖獗,叫囂武林,咆哮江湖,肆意屠殺,妄判生死,所作所為,天理不容,故此今日之集會,乃是集結武林正義之力量,和邪惡之徒,生死一決。諸君到來,在下深感榮幸,諒賊子小人,難成大事,我鐵盟義旗,長存江湖。”
忽然一陣放肆的笑聲傳來,只聽冷秋水大聲說:“歐陽忠,你叫這麼多陪葬上來幹什麼?別人練武不容易,何必就這麼白白的在你黃山送死?”眾人心中均是一顫,只見冷秋水在一眾男女的簇擁下,從天而降,意氣風發,殺氣騰騰。
歐陽忠指著冷秋水,厲聲說:“冷秋水,這幾年你在江湖倒行逆施,天怒人怨,今日便是你認罪服法之時,若不回頭,難逃今日之劫!”冷秋水仰天大笑起來,繼而厲聲說:“歐陽忠,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鳥,你以為在座的諸位不知道你的行徑?你逼迫各派前來參加這次大會,他們敢不來嗎?你敢把你做的每一件事情公諸於眾嗎?你殺的人,你害的人,你策劃的陰謀,你設下的陷阱,一切的一切,我都歷歷在目,你該不會說,這都是你寶貝女兒做的,你一點不知情吧。”
歐陽無雙厲聲說:“冷秋水,你以為今日上來的人,有幾個相信你?如果你今日上山,只是為了和我們爭個口舌之利,在下倒是樂於奉陪。”冷秋水說:“廢話,我上來,自然是要將你們全部收伏,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是你們最後的時間。”
歐陽無雙冷笑一聲,說:“那你就劃出個道來,咱們是一窩蜂拼個痛快,還是江湖規矩,一個對一個,看誰本事大。”
冷秋水說:“你們江湖有十二大派,每個派一個高手,便已經有十二場比試,不過我不怕吃虧,你劃出道來,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歐陽無雙冷笑一聲,說:“你這有備而來,自然是不會吃虧。不過我想你是為了一統武林,若是大家群毆,那肯定死傷無數,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