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瑾,我真為你可憐!”她痛苦的笑著,“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朱凡的,你只是用著下三濫的手段奪了過來,可是不是自己的終究是要還回去的。”
“你閉嘴,這只是婦人之見。”大聲的吼道,繼而虛偽的笑著,“看來這刑是輕了點,沒有讓公主的嘴巴老實點,來人,給公主送送筋。”他轉過身入地獄的惡魔。
太監拿著一把刀子往她面前靠近,有些不明白,可是下一秒鐘,只見他們毫不留情的挑斷了她的手勁腳筋。
“啊——”她痛苦的大喊,如墨的髮絲沾在臉上,看著自己的手,全部都是血,使勁動一下,好痛。
“我倒要朱凡看看自己的寵妃變成殘廢會是怎樣的表情?”朱瑾哈哈大笑。
“皇上手下留情!”牢門被踢開,一個戴著狼牙面具的男人來到林夕的面前,伸手在她手筋和腳筋上點了穴道。
“趙熙,你這是在做什麼?”朱瑾冷著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主子難道看不到嗎?”狼牙面具男人已經走到他的面前,低聲的在朱瑾耳邊說了會話,繼而朱瑾生氣的揮著衣袖。
“休想朕聽他的,他還以為自己真的能夠主導萬物嗎?這個女人現在落在朕手中,由不得他,若是他有能耐現在就叫他出現在朕面前,這般疑神疑鬼的,還真以為朕怕了他。”
“主子……”狼牙面具男人明顯有些不悅。
“怎麼?你還有不滿嗎?你去告訴他,朕還就是不買他的帳。”不禁氣憤的揮舞著衣袖坐在椅子上。
“主子,看來你是要和他對著幹了?”狼牙面具男人語氣中有著輕挑。
“哪又如何,朱凡毀了朕的一切,不用這女人給他點教訓,實在是平不了朕心中的怨氣。”朱瑾仰著頭,攥緊了拳頭。
狼牙面具男人不屑一笑,“那主子就等著他對付你吧?”
朱瑾不禁諷刺一笑,“趙熙,你未免太高估了他,若是他有本事,又怎麼會受制於人?朕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一直假手於人,朕倒要看看他的真面目!”
“那主子你就等著瞧吧,主僕一場,別怪我不曾警告過你。”狼牙面具男人戲謔的笑著,已經飛到林夕的面前,伸手抬起了她的頭。
“你……你是誰?”林夕虛弱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伸手想要拿下他臉上的面具,可是手卻使不出勁來。
“若是你沒有這樣的臉,我倒要看看他是否還如此執著?”說著伸手將她甩在地上,飛到朱瑾身邊,“主子若想要折磨她,倒不如毀了她的容貌,看看朱凡看到她會是什麼表情,還有……”他還會這般付出嗎?
朱瑾凝眉,不禁打量著狼牙面具男人,“趙熙,你的目的是什麼?這麼多年,朕從未將你看透,甚至連你的容顏都不曾見過,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
“皇上非得問的如此清楚嗎?只要目標相同,何必在乎來歷呢?主僕一場,趙熙也將肺腑之言說出,至於聽與不聽那便是你的事了!”說著他哈哈大笑的離開。
“皇上,現在如何處置這個女人?”有士兵過來詢問。
朱瑾濃眉緊皺,揮了揮手,“就按照趙熙說的,將她臉上刺於鯨紋,倒要朱凡一輩子記下那個印記。”
凌亂的牢房,木質的板上躺著一名身穿殘破衣衫的女子,她手腳上面都是血,無能無力的看著太監忙來忙去。
“你倒是我頭一個刺鯨的女人,倒是犯了什麼大罪,竟然如此對你?”一個老者鋝著衣袖嘆道。
“其實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從到這個世界就是一個迷局,有人殺我,有人救我,也有人利用我,現如今又輪遭受刺鯨之痛,或許……這便是我的命,不相信命,只想要活著,可是真的好難,這個世界小的根本就容不下我這個人。”她說著說著,眼淚竟然落下了。
“姑娘也不必感傷,現在年輕還有大好的時光,犯了錯以後改了便是,即便紋上鯨紋只要心誠,上天自會眷顧姑娘的。”
“是嗎?可是我卻看不到。”微微閉上眼睛,不讓自己流淚。
“不要多言,動作快點,別耽誤了時刻。”太監不免上前催促。
“知道了,大人,老頭子這就開始刺。”老者恭敬的朝太監說道,然後淡淡的看著閉目的林夕,“姑娘,忍著點,痛就喊出來。”
老者伸手撥開她臉上的髮絲,用雞毛醮紋水在受紋的臉部上繪畫紋圖。
“師傅,能否不要刺下去?”看著老者放下雞毛,她不禁痛苦的伸手拉住了老者的衣服,